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陈其的一声凄艳高亢的尖叫,被刺入最深的极度刺激让他的胴体仿佛触电般的痉挛着,他的手臂一阵发软,唔啊啊啊地摔在被单上,滚圆的肉臀阵阵紧绷着,那大开的腿根更是猛然抽搐着,从大开的屄口喷出一股股淫水,就在他骚子宫被插入的同时攀上了浪到极致的高潮!
周围的旁观者们是叹为观止,纷纷感慨陈其的骚浪和男人的持久。
而陈其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他全身酥软地一动都没法动,因为那硕大的器物正塞满他的子宫,激烈狂猛地跳动着。
“呜~~~大鸡巴~~~~啊~~~”
身后男人沉默地喘息着,似乎在感受那紧致骚屄死死搅着大鸡巴的快感,许久,再次抱起了床上的陈其,竟架起他的大腿,将他扛在手臂上,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贯穿。
可怜的陈其脸上戴着眼罩,身上汗湿如裹,仿佛性奴一样被大鸡巴男人架在空中啪啪捅弄,男人也不顾他连续高潮的身子,粗暴地挺动着雄腰,大鸡巴粗暴的贯穿着陈其饱受摧残的肉屄。
“呜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好累~~~~呜呜~~~插得好深~~~大鸡巴~~~啊啊~~~大鸡巴要插穿了~~~啊啊啊~~~好大~~~干死母狗了~~~啊啊啊啊~~~~”操了一会,陈其就在男人的怀里忘情的浪叫出声,当男人将他的大腿掰成一字马时,陈其激烈扭动着自己的屁股,用那饱满汗湿的阴户迎奉着男人的爆插,用濡湿的淫荡和娇嫩的子宫死死缠裹着疯狂贯穿的巨根,拼命挑逗着大鸡巴男人的欲望。
男人见他这么骚浪,更是越操越猛,看着这么下贱会吸屌的骚货,男人更是凶悍地猛烈狂摆,胯下的大睾丸砰砰砰地凿击着陈其多汁外翻的阴户,凿得那淫水仿佛开了闸似的噗噗狂涌。
“啊啊啊~~~好大~~~啊啊啊~~~不要~~~先生~~~呜啊~~~饶了我吧~~~给我~~~啊啊啊~~~求你给我~~~求你射出来吧~~~呜啊啊~~~射满我~~~射进母狗的屄里~~~啊啊啊~~~大鸡巴哥哥~~~饶了我吧~~~~啊啊啊啊~~~~”
听着陈其淫乱至极的求射宣言,周围的人刺激的差点射出来,而插进他子宫的强壮男人更是怒吼着加快速度,仿佛惩罚他一般狠狠操他,操得陈其连叫都叫不出来了,那大开的腿缝又簌簌颤抖着喷出淫水,看样子又要高潮了。
然而就在这时,强壮持久的男人像是再也忍受不了那喷薄的兽欲!三十公分巨屌猛地捣入陈其的子宫深处,随着雄腰一阵大力狂耸,全身肌肉骤然紧绷,硕大的龟头死死顶住陈其的子宫地爆射出精液,刹那间滚烫的雄精灌满了那原本承载受孕使命的娇嫩子宫!
“啊啊啊啊啊~~~射死了~~~啊啊啊~~~子宫都灌满了~~~~呜啊啊啊啊啊啊啊~~~”陈其被烫的浪叫连连,那原本扭曲的泪脸更是布满晕红的彩霞,他汗湿的肌肤更是一阵极度的抽搐和哆嗦,就是这样保持着一字马的姿势,当着所有人的面,再次攀上了潮喷的巅峰。
此时已经都到了下午,几个撸管的保镖精疲力尽地站在门口,而陈其的表弟更是拼命撸动着鸡巴,原本想射在陈其身上,但他看了韩少一眼,发现这哥们脸色不对,不得不射在餐巾纸上,然后尴尬道,“咳咳,韩少,果然还是你厉害啊!”
然而韩少并没有因为夸奖而脸色好转,此时他脸色的已经阴沉到极点。
韩少自认对陈其没多少感觉,夺了他的家产,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让他父亲锒铛入狱,报仇雪恨,这一切都代表着他们本就是水火不容的敌人。
但陈其又是那么的特别,变态的性瘾症,淫荡的双性身体,什么玩法都能配合,什么姿势都能承受,比韩少见过的任何妓女都要风骚,下贱!
韩少原本以为陈其只对自己发骚发浪,但当他发现陈其在“陌生人”身下也能爽得潮水连连,浪叫如母狗时,韩驰心里竟有种说不出的无名怒火。
当然韩少并没有表现出来,他只是沉默地看着陈其,看着表弟扯掉陈其的眼罩,色眯眯地凑过去道,“表哥,你猜猜刚刚操你的是谁啊?”
陈其睫毛上还沾满泪水,他垂下晕红的脸颊,许久,抬起头道,“肯定不是你……”
表弟愣了愣,笑道,“呦,这么肯定啊,猜错了可要受惩罚哦!”
“因为你的鸡巴没那么大。”陈其说完,在场所有人都哈哈大笑,只有表弟气得脸都白了,“妈的,贱货!敢嘲讽我!看我一会怎么干死你!”
这时,韩少面无表情地道,“选谁就去含那个人的鸡巴,如果猜错了,你就把这屋里的鸡巴都吃一个遍。”声音说不出的冷酷。
陈其身子抖了抖,眼中多了几分惊慌。
他无助着扫视着眼前六七个不怀好意的男人,他们每个人的鸡巴上都有射过的痕迹,连韩少也是。
陈其不安地看向韩少,韩少冷笑道,“找不到吗骚货?”
陈其怔怔地望着他,随后竟一步步爬向高大的韩少,当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