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男人的脖颈,婉转承欢般的承受着爆插。
“呜啊~~~太大了~~~呜呜~~~我~~~我对不起他~~~呜呜~~~不要~~~不要插了~~~呜呜~~~”
没想到童苒在这个时候还想着丈夫。
贺钊皱了皱眉,竟一把抱起挨操的嫂子大步走到贺朝的面前。
“不~~~不要啊~~~”童苒下意识地挣扎,却被鬼畜的男人死死按住,仿佛肉便器似的背对着丈夫。
此时的童苒似乎知道身后是丈夫,哀羞绝望地绷紧身子,那吞吐巨物的肉臀都是拼命收缩。
“呜呜~~~不要这样~~~求你了~~~呜呜~~~~求你了~~~~”
后面的贺朝早就因为脏话太多,早就被保镖用破布堵了起来,此时看着近在咫尺交媾的狗男男,气得眼珠子都要爆了,虽然无法说话,但喉咙里迸发出怒极的闷声。
童苒似乎知道丈夫在骂自己,巨大的羞耻和痛苦让他再次哭出声,呜呜呜地在男人怀里哆嗦。
贺钊却冷酷地架起嫂子,当着哥哥的面,挺动着硕大的性器,一下一下插爆嫂子的嫩屄。
因为身后是丈夫的缘故,童苒的身子似乎更加敏感,他迷乱绝望地哭叫着,全身都仿佛脱水的白鱼似的胡乱颤抖。
贺钊狠狠地贯穿着他的肉穴,粗壮的生殖器一次次捣干开嫂子的屄洞,看着嫂子在自己怀里动情乱颠,摇晃着娇嫩的乳肉,竟忍不住越操越狠,操得嫂子凄艳哀叫,身子更是越颠越快。
此时贺朝的耳边就听见那刺耳地噗嗤噗嗤水声,巨大生殖器摩擦滑腻阴道,还有自己淫贱的妻子被干得又是羞耻又是淫荡的哭叫,虽然不大,却异常清晰,不断钻入贺朝的耳朵里。
贺朝气得几乎要疯了,好几次要爬起来,又被旁边的保镖死死按住,只能怒目着贺钊操着自己的老婆。
贺钊当着贺朝的面狂操了整整五六百下,每一下都凶悍至极,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深入,有时会狂磨媚肉,有时会重重地插满,让硕大的龟头碾磨宫口,磨得可怜的人妻淫贱哆嗦,受不了似的尖叫着。
男人的做爱能力极强,更何况有时不顾一切地狂插猛抽,更是带给童苒从未有过的极限体验。
此时的童苒却是已经满身汗水,他意乱情迷的昂着脖颈,一双手臂勉强能抓住男人的肩膀,胸前的嫩乳更是胡乱甩动,溅洒着每一滴晶莹的汗液。
“呜啊啊~~~~肏死我了~~~呜呜~~~~要坏了~~~啊啊~~~饶了我吧~~~呜啊啊~~~不要啊啊~~~~”
那双修长的大腿在一次次冲击下,禁不住从背后松开,他的大腿缝隙的骚屄更是糊满捣成白沫的淫液,两片骚唇在一片黏腻中死死裹住巨大的粗物,随着男人的狂猛抽插,无助翻卷着,一次次狠狠地摩擦带入阴道,又一次次挤压带出,飞溅出无数白沫。
似乎受到童苒的骚穴刺激,贺钊更是低吼着抱紧童苒,将他整个人重重压在墙上,那结实的胸膛将童苒的小奶子都压得扁平,紧接着那双粗壮的大腿肌肉绷紧,开始发力一般,猛烈高速地爆插,用那根粗肥硕大的巨屌捣桩一般地在那嫩屄里一阵乱搅,同时口中叫着童苒的名字,低吼着要操大他的肚子!
童苒也尖叫着死命抓住男人,此时他似乎忘了丈夫,忘了那些旁观的保镖,他的心里眼中只剩下这个不断折磨自己性欲旺盛的恶魔。
他哭着凄惨尖叫,那双大腿被干得越来越开,脚趾都受不住的淫荡扭曲起来。
此时人妻那柔弱细白的身子和男人强制魁梧地身躯相比,看着他狂风暴雨般的凶悍抽插,似乎恨不得当着人妻丈夫的面当场把人妻干到报废!
在男人可怕凶悍的贯穿下,童苒被操得骚躯绷紧,凄艳哀叫,他扭曲的泪脸上一副快乐又痛楚的模样,同时为了迎奉男人的爆插,他一下下夹紧大腿,用尽骚穴套弄着男人可怕的生殖器,等操到后面,临近崩溃的一阵乱颠,歇斯底里地哀叫着,“啊啊啊啊~~~要烂了~~~唔啊啊啊~~~子宫~~~子宫要坏了~~~啊啊啊啊啊~~~~贺钊~~~呜呜~~~~肏死我了~~~呜啊啊~~~我要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声高亢淫贱的浪呼,童苒的手臂和大腿蓦然收紧,随着骚人妻激烈的扭动和抽搐,他被男人粗暴地夺走了呼吸,下一刻,那被大鸡巴塞满的骚穴也跟着扭曲痉挛,随后喷涌出大量淫水,尽数浇灌在夫弟的大鸡巴上。
童苒高潮后,仿佛失去所有力气一样软在男人怀里,无声地啜泣着。
贺钊搂着他的腰,占有欲十足地吻他,吻到后面,又抱起浑身酥软的童苒,将他再次放到床上。
平躺在床上的童苒闭着眼,身子无意识地抖颤着。
贺钊继续吻着他,等一吻结束,又低哑道,“马上要用你最喜欢的体位了,我要用这种姿势射爆你!”
童苒听了羞地满脸绯红。
贺钊也不废话,猛地架起童苒的双腿,当着贺朝的面,再一次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