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酒时,早忘了下“神水”的是哪一杯了……
晚餐时分,家里的餐桌上坐着奸夫,妻子,和丈夫这三个诡异的组合。
陶真这几天被欺负的憔悴许多了,他脸颊苍白,眼眸湿润,眉宇间带着一丝哀愁,虽然穿着长衣长裤,但白皙的脖颈露出斑斑吻痕,倒显出一股独特的骚气来。
昆柏一直用饿狼似的目光盯着陶真,陶真感觉到了,又羞又怕地低下头,不敢看他。
但陶真还记得自己的目的,忍羞把红酒分别递给妻子,男人和自己。
男人接过红酒,就这么仰头一饮而尽,喝完又用那色眯眯的眼神看他,看得陶真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而妻子却磨磨蹭蹭,一会喝一点,一会喝一点,见陶真一直在看他,冷冰冰地瞪他一眼,跟男人的态度截然不同。
但好歹也是喝了,陶真总算松了口气。
他想着等第二天早晨,妻子肯定变得更爱自己,他也一定要握把机会。
至于男人……陶真被那双火辣辣的视线看得浑身发麻……那就等明天找半仙解惑吧,只希望这个恶魔能快点走,不要再对他感兴趣了……
酒过三巡,妻子似乎是醉了,搂着昆柏不停说话。
昆柏也不甩开,就这样半抱着陶真老婆,一边说着荤话,一边色欲深沉地盯着陶真。
陶真心惊肉跳的躲开男人的视线,悄悄地看他老婆。
但老婆似乎只是喝醉了,嘟囔了一会就啪得醉倒在桌上。
昆柏懒洋洋地推开他老婆,大摇大摆地朝陶真走来。
陶真吓得浑身一抖,起身就要跑。
可男人似乎变得有些异样,他赤红着虎目,喘着粗气,一把将陶真拽进怀里,大手隔着他单薄的衣服搓揉他的奶子。
“小骚货,是不是往酒里下药了?妈的,味道怪怪的,喝老子喉咙疼。”男人的声音又沉又哑,透着股无法压抑的兽欲。
陶真也一脸惊恐,“不……我没有……啊啊啊……”
此时的男人却完全无视他醉酒的老婆,一把撕开他的衬衫,大手完全拢住他娇小的扁奶,下流地做着揉奶的淫秽动作。
陶真觉得男人变得失控,难道喝了酒就兽性大发吗……又或者是……是男人喝了那杯有神水的酒吗?
猜到这个可能,陶真绝望地从脚底透出凉意,那可是他能让妻子重新爱上他的神药啊,也是他唯一的希望,但现实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陶真终于忍不住哭了,在巨大的屈辱和绝望中失声痛哭。
昆柏看他哭得那么惨,更是欲火中烧,胯下的大老二疯狂膨胀,他另一只大手抓住陶真的手,逼迫他隔着哭得摸他的大鸡巴,随后粗鲁地解开陶真的腰带,用力一拽,直接露出两条颤抖的白腿。
“骚绿帽,把大腿分开!快点!”一声粗哑呵斥,让陶真含泪岔开腿,让男人看他被操的还没消肿的嫩屄。
昆柏喜欢他的屄,又嫩又骚,虽然已经被操了好几次,可阴唇还是那么小,屄口也是嫩嫩的,内里还残留着他射进去的东西,似乎黏在他的肉壁上,永远无法抹去。
陶真一边羞耻哭泣,一边绝望地被男人分开屄肉地看屄,男人粗重灼热的喘息喷在上面,让媚肉都紧张地痉挛起来。
“不……呜呜呜……不要看……”
昆柏根本受不住这样的诱惑,握着大屌一边撸动着粗肥的大屌,一边伸舌舔陶真的肉屄,他舔得色气极了,粗糙火热的舌头仿佛游龙般闯入屄口,搅动着内里的湿软媚肉。
陶真虽然百般不愿,可还是忍不住挺起细腰,水汪汪的泪眼里散发着淫荡的骚情,“呜……不……啊……不要……啊~~~”带着哭腔的骚音随着急促的呼吸从嘴里溢出。
而昆柏哪里受得了这种撩拨,越发狂猛地吮吸骚屄,跟舌吻一样,一边变着方向的狂吸嫩阴唇,一边用大舌狂搅肉屄,搅得陶真呜啊……呜啊地叫,那小腹都淫荡绷紧,随着大舌的抽插,大开的细腿一颤一颤,似乎被吸到情动至极。
陶真也是彻底堕落了,他的药,他唯一的希望没了……他真的什么都没了……只剩下情敌无休止的侵犯和凌辱……
昆柏发狂地舔他,鼻息紊乱粗重,热气喷溅阴蒂,那双大手更是灼烫粗鲁,死死攥住陶真的腰肢,仿佛全身都被兽欲魁梧的男人侵占。
昆柏也是失控了,他狂吸一会,跟野兽一般毫无边际地将脸埋进屄里狂舔狂吻,甚至抬起他一条腿地狂咬他的臀肉和一开一合的菊洞。
男人而在骚屄里狂搅,时而用缠住肿胀的阴蒂裹弄,时而在疯狂撕咬他又白又嫩地屁股,如此挤压,搓揉,反复折磨,就像一只在雪地里饿了三个月的饿狼一般,舌头是如此的急色粗鲁,喘息时那么地兽性,不断吮吸,不断发出下流的声响,摧残着可怜人夫最后的心理防线。
无论陶真再倔强,再痛苦,可被这样粗鲁的糟蹋,都会自愿地堕落进深渊里……
陶真咬着唇地呻吟,满脸通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