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矣坐在车上,旁边是面色铁青的男人,他不知道男人为什么生气,但他知道自己一定要把握这次机会,并且手机一定不能再没电了。
靳琛冷冷地说要操他,苏矣还没来得及拿出手机,就被男人一把撕开衬衫,他像个被强奸的婊子一样被扔到车后座,男人猛地压上去,粗鲁地扒光他,苏矣不说话,默默地让男人扯掉他的内裤,随后抬起他的屁股,用手指玩弄他的肉屄。
苏矣全程都没有出声,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脸颊慢慢晕红,嘴唇咬紧,一副难以忍受的模样。
这时候的苏矣才有点人气,靳琛看着他,粗喘着拉开拉链,在苏矣湿润眼眸的注视下,掏出大屌,对准他的骚屄就猛插进去。
此时,在静谧的别墅区外,高大英俊的男人又在强奸他漂亮的情敌。
苏矣随着抽插一耸一耸,汗湿的脸颊紧贴着皮质的坐垫,泪水已经濡湿了脸蛋,他的一只大腿被压在胸前,另一自从头顶半开地车窗间伸出一点,小巧的脚趾紧紧扣着,小腿随着车身的震动颤抖着,即使看不见里面的情况,也能猜到欢爱是多么剧烈。
半开的车窗中不断传来细碎的哭喘,“啊……啊……啊……”干瘪又透出无限的风情。
靳琛沉默不语,并且一边操他,一边刻意折磨他,让他感觉到疼痛。
苏矣原本像个死人似的,可渐渐的,像是受不了这样的蹂躏,哭喘哀叫开始变大,更是惹得靳琛发狂狠操。
“啊……不……啊……好痛……”
“你终于知道痛了。”靳琛恶狠狠道,像是宣泄什么怒气,狂猛地砰砰操屄声传遍整个车厢。
苏矣被操的泪眼婆娑,他肉感而白嫩的屁股摩擦着车垫,身子被高大的男人狠压在身下,那被粗大鸡巴肆意蹂躏的花穴已经透出鲜红色,阴唇肉一翻一翻,好似一只飞舞的艳蝶,撑成猩红圆形的屄口不断翻进翻出着,混杂着大量的淫水飞溅出来,很快就濡湿了整张坐垫。
“水真多,骚婊子!是不是被我操的很爽?”
苏矣咬着唇,他的泪眼望向副驾驶位上,那里有他的手机,他很后悔没有开启录像模式。
靳琛发现他的走神,更是粗暴贯穿,干得苏矣尖叫出声,又将他猛地抱起,用坐莲式继续征服他。
苏矣汗湿的身子耷拉着被撕烂的衬衫,随着抽插上下摇摆着,等操的狠时,苏矣死死抓住靠背,哀叫混杂着哭泣,脖颈后仰,一副难以承受的骚态。
靳琛似乎真的被他迷住了,粗喘着抚摸他的全身,看着这变态婊子在怀里失控狂颠,听得那水嫩骚穴被操的噗叽噗叽作响,更是亢奋到极致,突然猛地一顶,将苏矣搅紧的宫腔狠狠插满。
下一刻,这个变态婊子如约而至地达到高潮,并且那淫水又喷了自己一身。
靳琛满足地低吼着,大手攥紧他的细腰继续狠干,在他一边喷水一边痉挛的骚屄里一阵狂捣,苏矣被干得浑身痉挛,翻着白眼地哀叫悲鸣,泪花四溅,靳琛望着他狼狈凄艳的模样,竟然想低头吻他。
可就在靳琛贴近他时,苏矣反射性地躲开,靳琛的脸色骤然阴沉,下一刻又是一顿粗暴到极致的狂插,毫不留情,狂风暴雨般,撞得交合处砰砰狂响!操的苏矣发丝狂甩,潮红满脸,带着哭泣扭曲挣扎,靳琛看他反抗,更是狂暴地抓住他的臀肉,那硕大的鸡巴像是打桩机一般无情地猛凿骚屄,干得屄水狂喷,臀肉乱颤,那白皙的肌肤上也满是红红的指印,一滴滴汗水滚落,两条修长大腿紧绷扭曲,脚趾蜷缩,紧接着又是一声长长的哀鸣,苏矣又抱着男人簌簌发抖地高潮。
靳琛变得更加疯狂,不但没有停下,反而猛烈急速,乱操乱顶的苏矣翻着白眼失神惨叫,在每一阵若干次的高频爆操后,靳琛突然低吼一声,将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种报复性地灌入苏矣的体内,喷洒那抽搐不止的腔壁里,烫的苏矣两眼翻白,竟被射得四次高潮!
等高潮过后,苏矣失神地歪在男人怀里,手指依旧死死抓着男人肌肉结实的后背,阵阵战栗着。
靳琛粗鲁地插满他,直到接到了电话,一边操着苏矣满是精液的阴道,一边哑声道,“就在门口,别他他废话了,想不想加入?”
那头又说了句什么,靳琛挂断电话。抱着挨操的苏矣,冷嘲道,“骚货一会你还要接客。”
苏矣却一言不发,只是慢慢松开男人,涣散的泪眼一直望着前座的手机。
不一会,就来了一个穿着西装却一脸猥琐的年轻男人。
这人是靳琛的朋友叫王承,绰号老二,当然不是说他老二大,而是他老二特别奇怪,长得歪七劣八的,但老二有个有钱的爹,所以就算他没长老二,也没人敢说什么。
然而悲剧的是自从跟靳琛一起招妓失忆后,王承的老二就像是被人踹过一样,不大灵光了,一到关键时刻就阳痿,这可把王承气的,他可还要用鸡巴传宗接代呢。
靳琛作为赔罪在他出国治疗回来后,准备给他接风洗尘。
此时王承看见这浑身赤裸,满脸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