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地缠着男人,那双大腿自觉地夹住男人的公狗腰,手臂缠着男人,那双迷蒙的大眼睛里映照着男人英俊的面容,骆峰的脸型很坚毅,轮廓棱角分明,他的鼻梁挺拔,眼睛是深邃的黑色,二傻叔虽然傻,却也知道男人长得俊,他痴痴地看着,呻吟着,身子随着撞击紧贴着木门上下颠动。
昏暗的烛光中,男人湿漉漉的硕大不住挺入他窄小的骚穴,骆峰爱死他的紧致和羞涩,结实强壮的手臂环住他的细腰,带动身体地上下插拔,从而加快抽插节奏。
二傻也是爽得不行,阴道又涨又麻,肚子不断鼓起凹下鼓起,子宫被大龟头疯狂顶弄蹂躏,男人的鸡巴实在太长,简直要把他顶穿了~
慢慢地,骆峰的节奏越来越快,快到后背都摩擦地生疼,二傻哭着喊疼,骆峰也不管,狠狠地进入最深,感受他子宫的极度搅紧,随后又猛地抽出,硕大的龟头抽出至穴口,玩弄似的拍打肥美的阴户,二傻哭泣摇头,他虽然傻,也知道男人在欺负他。
“老骚逼,想不想要大香肠?”
“呜呜呜……俺……俺要……俺要香肠……”二傻叔扭着臀叫唤,那带着红晕的圆脸蛋满是春意。
骆峰半插不插地玩他,肥大的龟头插进去,又拔出来,再插进去,每次都带出一股股粘水,弄得二傻叔里面瘙痒空虚,恩恩地哭着说要。
骆峰一心要调教农村老骚逼,粗哑道,“想要香肠就说,说我是农村老母狗,想要大香肠塞满骚逼!”
二傻哭得抽噎,却也不禁跟着说,“俺……俺说农村……老母狗……俺想吃大香肠……呜呜呜……俺要吃香肠~~~”说着,大开的嫣红逼口喷出更多的粘液。
骆峰用大屌戏弄地乱插乱顶,弄得二傻大屁股摇来晃去,最后就着淫水狠狠地捅了进去,一插进去,二傻就潮吹了!
二傻虽傻,身子却敏感,被大鸡巴顶开子宫,直接就狂喷阴精,喷得大龟头上到处都是,骆峰泡在黏唧唧的子宫里,大力耸动,干得子宫潮吹不断,前面的女性尿道也嘘嘘喷尿。
骆峰撸了几下他的小鸡巴,二傻尖叫着射精,下面的几个洞全在喷水,连后面的屁眼都糊满淫水!
骆峰骂了句老漏壶,开始变着花样地玩他,时而戳弄子宫,时而又摩擦G点,低头还含住二傻汗津津的大奶子,唇舌在那奶子间流转,等两颗奶头全咬在嘴里,发狠一咬,二傻呀啊啊啊啊地惨叫着,鼓着逼又爽到潮吹,他两只大腿打摆子似的乱颤,骆峰将他狠狠按在门上,用身体重力干进最深,感受他疯狂潮吹的紧缩感,最后实在忍无可忍,咬着大奶子,抽着大屁股,在二傻湿软的子宫里爆射精华。
二傻被射得歇斯底里地尖叫,原本细软的声音尖利妖艳,简直要断气了似的,骆峰看他反应那么大,狠狠地射他,滚烫的浓精喷满子宫,射得他全身哆嗦,等连射了几分钟,终于喷出最后一股浓精后,二傻耷拉着脑袋,进气比出气少地痉挛。
骆峰抱着他从门上下来,刚要回炕干他,门外响起砰砰的敲门声。
“骆老师,你在家哈?”是村长的声音。
骆峰就感觉下面一紧,二傻惊恐地睁开眼睛。
骆峰感觉不对劲,这老傻子居然这么怕村长,难道他被村长碰过?顿时邪火直冒,又把这老婊子按回门上,语气粗沉道,“有何贵干?”
村长哈哈笑几声,憨厚道,“俺就是想看您缺啥衣服不?”
“缺衣服?”骆峰看着二傻扭曲的老脸,心里发狠道,老子缺张母狗皮!
但嘴上却说,“不缺,劳烦村长费心了!”说着狠狠地撞进老骚货装满精液的子宫。
二傻被插得仰头哆嗦,两只手不自觉地缠紧男人,骆峰压着他砰砰摆臀,健硕的公狗腰快速地撞击糜烂喷汁的下体。外面的村长也听出不对劲,有点暧昧地说,“骆老师啊,您是不是在忙,要是忙,俺就走啦?”心里却琢磨是哪个不要脸的送上门的小寡妇。
而贴着门被操的二傻简直吓得尿尿都出来了,村长的声音近在咫尺,仿佛就在耳边发出的,可小伙子还是那么用力地干他,插他,他的魂儿都快被插出来了。
“呜呜……”憋不住的叫被急忙捂住,可村长还是听见了,他没听出是老傻子,准确来说他根本想象不到骆峰会操二傻。
可骆峰似乎以为村长是躲了二傻身子的人,报复性地狂插猛抽,插得交合处噗叽噗叽喷汁,干得大门嘎吱嘎吱乱响,震得村长后退几步,尴尬着脸说俺走了,骆老师你随意吧。但转头后,脸都黑了,这他妈到底是哪家的小婊子这么骚!等老子查不出来,绝对要找人轮了她,居然敢勾搭外人!
而骆峰和二傻叔也干到白热化,二傻叔意外村长还在外面,扭曲泪脸地摇头,骆峰惩罚性的重操,最后砰砰狂插几下,再次爆发精潮,在狂射的同时,木门彻底报销,噗通一声,摔在地上,而骆峰眼疾手快地抱住身子后仰的二傻,在他后仰悬空的骚躯里狂射精液。
可怜的二傻又吓又爽地身子抽搐,也跟着达到高潮。
等射完精,二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