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傻叔躺在干草堆上,羞涩又淫荡地舒展身体,他的肌肤很白,模样秀气,一颗老心儿全是骆老师,他虽然比骆老师大了一轮多,但他心思纯稚,不懂啥身份之差,也不懂自己的年岁已经能做骆峰的父亲了,满心都是想给骆老师生娃娃。
他的老逼娇嫩欲滴,大肉唇一颤一颤,被骆峰瞧着,那含着精的花心一收一缩,像只饥饿的想吃香肠的骚嘴。
骆峰掏出鸡巴,那大物件在月光下黑乎乎一大根,看得二傻叔心惊肉跳,每次这根大东西塞进来,他就感觉身子都要涨坏了,他努力地挺了挺逼,两只手缩在胸前,看上去像只待宰的老田鼠。
“老东西。”骆峰将他抱起来,爱怜地摸着他的屁股,将软绵绵地老田鼠按在胯下,粗大的鸡巴蹭了蹭老逼就捅了进去,也没啥前戏,他们之间的肉体契合度愈来愈高,捅到逼口就干了进去,准确来说是滑进去,老东西体内还有残精,一插到里面,就直到底部,大龟头顶开宫颈。
二傻叔被插得呜呜地叫,两只手紧紧抱着骆峰的脖子,身子直抖。骆峰知道他爽,架着他的大腿,观音坐莲似的上下插拔,干得交合处扑哧扑哧直响。
静谧的深山老林里,二傻叔跟心爱的大鸡巴老师尽情交媾,两只肥白的大腿变着角度地一颤一颤,一会又像母狗似的被趴在草甸上挨肏,一会又四肢大敞地仰面挨肏,远远望去,就看见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按着一个雪白的老男人疯狂打桩,打到后面,骚叔一抖一抖地开始浪叫,叫得越来越大声,直至最后,彻底瘫软地歪在地上,汗湿白腻的胴体沾满零零碎碎的稻草沫子。
骆峰射进他子宫里,怕他着凉又用交合的姿势把他抱起来,男人想找点木柴,于是就抱着二傻叔去捡干柴,捡了几根,二傻叔屁股一软,从大鸡巴掉下来,骆峰下流低笑,又把他抱起来,湿乎乎的骚穴再次含住鸡巴,两个人就像连体婴儿一样行动,二傻叔人傻,就这样被坏小伙子调戏欺负,等捡完木柴,又在男人身上爽到抽搐,那大屁股缝不停地喷骚水。
到了深夜,骆峰怕有野兽没睡,想安顿老东西先睡,但二傻叔必须要待在男人身上,于是俩人又缠抱在一起,不一会,老花穴又把大香肠吞进去,一上一下地套弄。
好好的洞穴被他俩搞得满地淫水,满山洞的骚气。
等第二天早晨,二傻叔先醒了,从男人的大鸡巴上下来,赤裸着沾满精液的腿到山上找食物。
到底是自力更生的农村老汉,等骆峰醒了,二傻叔已经摆了一堆的野果子,那白腻秀气的脸上挂着笑,憨憨的,傻傻的,眼角的细纹更深,看得骆峰心里发堵,他知道二傻叔经历过什么,知道二傻叔受过的屈辱和痛苦,可是他为什么还能那么纯净,那么温柔地对待别人。
骆峰吃了几个果子,叫他过来,二傻叔乖乖过去,被骆峰抱在怀里强喂果子,二傻叔说不吃,俺不吃,骆峰就要往他逼里塞,二傻叔吓得连忙说俺吃俺吃,但还是把红的甜的留给男人。
就这样过了两天,虽然饿和冷,可二傻叔笑得特别开心,无时无刻不跟在骆峰后面。
当初在村里,他怕村里人伤害骆峰,都不敢靠近他,可现在,他可以自在地跟男人在一起,可骆峰却心不在焉,他不可能一辈子都跟一个老男人困在深山老林里,他也不愿意像个野人一样在山里生活,他有属于自己的生活,他还要上研究生,还要去繁华的都市闯荡……
直到第五天,二傻叔病了,他感冒很严重,或许不是感冒,而是肺炎。
二傻叔虽然傻,可有时候又像是啥都明白,他对骆峰说,你快走吧,俺娘说生病会传给别人。
骆峰怔怔地看着他,二傻叔对着他笑,笑得憨傻又悲伤。
他知道自己的命,从小就知道,他哥跟他说他就是天生煞星,谁跟他一起,谁就倒霉。于是,他爹倒霉了,在他刚出生就死了,他娘也倒霉了,在他十岁死了,他哥是村长,让他做了村子的承灾人,就是村子的倒霉事一来,他来顶着,于是他更成了晦气至极的人,谁都嫌弃他。
他不能再连累骆老师了,他虽然疯傻,但有时候心里像明镜一样。
骆峰走了,他本就是个无情之人,而且他也后悔自己的行为,冲动愚蠢,那根本不像他。
而二傻躺在凉冰冰的稻草上,闭着眼,安静而安详,偶尔咳嗽几声,可随着天色越来越暗,他连咳嗽的力气都没了。
二傻发着烧,烧到浑身抽抽,恍恍惚惚间,他瞧见他娘,他娘说,树儿啊,跟娘走吧,你这一生过得这般苦,为娘不忍心啊。
他死去的哥也来了,厉声道,你个倒霉扫把星!你怎么还不死!你要害死多少人才甘心!
二傻也不反驳,含着泪点点头,似乎真打算跟亲人走了。
就在这时,一股温暖的水流贴着嘴唇流入,湿润了他干涸到冒烟的喉咙,紧接着是一个苦苦的,硬硬的东西,二傻怕苦,下意识地把它咽下去。
随后一个更温暖的结实的硬邦邦的肉体贴上他的后背,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在温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