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道。
周尉岐说完就按着封明城狠干起来,封明城一丝不挂的被迫趴在桌上,双膝跪在地上,每一次撞击膝盖都一阵疼痛,不过他根本顾不上这些,他再一次被剥夺了主导权。
“其实我很早就想这么操你了,”周尉岐一边按着他疯狂挺动腰身,肉棒噗嗤噗嗤的插入又抽出,小穴被硬生生操出一个小洞来,合不拢,还不断的被带出里面的嫩肉,“我就知道,封大少爷一定很耐操。”
“混蛋唔啊嗯……”封明城咬牙切齿,可却连他的咒骂都会很快被撞成碎片。
“啊嗯……唔呜呜……嗯”虽然封明城尽量咬着唇不发出声音,可是周尉岐每次深深插进去的时候他还是被撞出几句呻吟。
但更让封明城懊恼的显然是他后穴里控制不住的快感,那快感让他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战栗,一阵阵的酸麻,这导致他的前面也抬起了头,他竟然通过后面得到了快感,他竟然被操后穴而达到了高潮,这种感觉显然更让他崩溃。
“唔啊嗯……”封明城激烈的喘息着,终于控制不住的被操射出来。
那一瞬间羞愧与愤怒夹杂着莫大的快感一并将他淹没,他整个人差点失神的瘫软下去,不过周尉岐没给他这个机会,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就又将他压到沙发上开启了新一轮的贯穿。
“唔啊啊啊嗯……混蛋啊啊啊周尉岐!嗯啊……该死啊啊啊嗯……”
周尉岐抬起他一条大腿狠狠插进去,封明城整个人半瘫在沙发上,被周尉岐操得晃来晃去,脚腕上的锁链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像是给他们伴奏一样。
终于不知道操了多久,周尉岐翻来覆去换着各种姿势操了一遍,而且是毫不怜惜那种操。
最终封大少爷连诅咒辱骂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整个人瘫在地上一动不动,周尉岐这才从他身上起来。
周尉岐兀自到浴室洗了澡,换好衣服,再次恢复成那个衣冠楚楚的帅比,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满身痕迹的封明城。
“乖乖呆在这里,”周尉岐道,“你是个聪明人,所以你该明白的,你这个样子从这里出去,比呆在这里危险百倍。”
周尉岐说的是实话,封明城现在一丝不挂,这房子里没有任何他的衣物,而外面是一望无际的大山,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有任何人经过,封明城出去不仅找不到路,他根本就是寸步难行的,而且这山林里还有未知的野兽,一不小心就成了野兽的食物也未可知。
所以封明城如果是个聪明人他就会清楚,周尉岐说的是实话。
“当然,如果封大少不想活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封明城无神的望着衣冠楚楚的周尉岐,最终也没再说一个字,只是盯着他的眼睛里充满了仇恨。
但说是这么说,周尉岐走的时候还是将他脚上的锁链锁在了客厅,也就是说,封明城的活动范围从一个只有一张床的房间变成了一整个客厅,他可以在客厅里活动,甚至是离客厅不远的厕所,厨房,透过客厅的窗户看着外面的风景。
但也仅此而已了,那锁链他怎么也打不开,除非将他那只脚砍断,可问题是这样的深山远林里,即便他好手好脚的都走不出去,更何况砍掉一只脚?
况且直接砍掉一只脚,他大概会直接流血而死吧,这跟自杀有什么区别?
所以最终,封明城似乎除了隐忍,别无他法。
而周尉岐就这么囚禁了他,大概每三天或者四天周尉岐就会来操他一顿,操完就走,一点留恋都没有,然后就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
封明城从没想过,当一个人长时间处在一个崩溃的边缘,而且是没有任何人陪伴的被限制了一切自由的情况下,绝对是会崩溃的,就算是内心再怎么强大的人都受不了这样的日子。
他高估了自己,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封明城每天越发的绝望崩溃,然后渐渐的,随着时间越来越长,他内心里竟然开始盼望着周尉岐的到来,即便他心里清楚周尉岐每次来就是来操他的,是来侮辱他践踏他的,可是内心里可怕的绝望感孤独感还是驱使着他盼望周尉岐的到来,甚至于盼望着被他操,被他侮辱,至少那样可以证明他还活着,他在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
封明城自己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每天同样无数次的诅咒着周尉岐这个魔鬼,但慢慢的,每次当周尉岐来的时候,他甚至能老远就分辨出周尉岐的脚步声,甚至连周尉岐的呼吸都仿佛印到了他的骨子里。
他以为自己依旧是坚强的,是痛恨着周尉岐的,以为是这仇恨支撑着他活下去,可他不知道他已经对周尉岐的呼吸声都熟悉到了可怕的地步,他更不知道他的身体和内心已经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对周尉岐产生了一股怕意,那是深入骨髓里的本能反应,而更可怕的是,他的内心里还在盼望着周尉岐每次的到来。
眨眼两个月的时间,封明城已经一个月没有穿过任何衣服,他呆呆的坐在客厅沙发上,眼睛却望着窗外,他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但突然的什么声响让他身体不自觉的颤了一下,随即后穴就传来一股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