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这一段对话，无聊地在半空中盯着一团空气看。

&esp;&esp;虞嫊“啊”了一声，耳朵又开始泛起一阵刺痛。

&esp;&esp;燕京述还在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是听人说当年他跳楼是因为拒绝参加人气大比拼游戏，也拒绝给别人投票……至于最后为什么跳楼，我是真的不清楚了。”

&esp;&esp;说到这里的时候，他还有点忐忑地看了眼虞嫊，叹了口气，“有一说一，你哥还挺硬气的。”

&esp;&esp;虞嫊有点怔愣。

&esp;&esp;如果副本里面这个虞凛的性格和现实生活中的完全一致，那么虞嫊其实是不太相信他会跳楼的。

&esp;&esp;虞凛不是这种性格的人。

&esp;&esp;“对了，”燕京述又想到什么，便岔开话题叮嘱道，“过几天就要下一次投票了，你……还打算找秦渡帮忙吗？”

&esp;&esp;虞嫊安静了一瞬，“不找了。”

&esp;&esp;一班的同学都很好，没有秦渡的帮助他也不至于回到e等级。

&esp;&esp;两人对话之间却全然没注意到墙角站着的一道人影。

&esp;&esp;于文文皱眉听了一会儿，随后马不停蹄地拐到一个没人的角落，先观察了周围没人之后才小心翼翼地拨通了电话。

&esp;&esp;“主、主席，”他捧着手机，声音压的很低，“我听到了，虞嫊在调查虞凛跳楼的事。”

&esp;&esp;那边的秦渡似乎在忙什么，闻言声音淡淡，“我知道了。”

&esp;&esp;等挂断电话，他才放下手上的笔，神色如常，双手撑起也不知在想什么。

&esp;&esp;下一秒，他再次拨打了电话。

&esp;&esp;“让小牧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