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靳月的友人很快也证实了顾延司的笃定,照片里这个得了绘画比赛一等奖的孩子,叫顾希执。
&esp;&esp;靳月不懂,她突然就看不透这个局面了。
&esp;&esp;顾延司像是失了魂,和当年温然出事时得知消息后的状态一模一样。
&esp;&esp;——为什么?
&esp;&esp;他这段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每一帧都陷在暗无天日彻骨绝望中,满目的狼藉几乎活生生地将他一点一点溺死。
&esp;&esp;“是晋城一所幼儿园的学生,阿司。”靳月难得寡言,只挑着重点和顾延司转达,此时此刻说再多疑问或者安慰都是徒劳无用的,先让顾延司找到温然再说。
&esp;&esp;可眼前的这个男人似乎胆怯了。
&esp;&esp;他努力地睁着眼,悲恸和不解占据了他所有的目光。
&esp;&esp;他赤红着眼睛,仿佛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没有了半点生气。
&esp;&esp;顾延司那天在原地足足冷静了一个上午才恢复理智,清醒之后立马动身前往晋城。
&esp;&esp;靳月担心他的状态,立马打电话给了简霖让他陪顾延司一同前往。
&esp;&esp;韩度如今全权替顾延司打理公司的业务,抽不开身当两个人的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