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是他。】009肯定地说。

&esp;&esp;钱进惊讶。

&esp;&esp;009看出了他的惊讶，迅速给他解释道：【孟以方一直暗恋程舒意，王珏去世后，他忍了不到半年就凑上去了。】

&esp;&esp;钱进：……

&esp;&esp;【孟家在京市和王家旗鼓相当，有孟以方支持，王家才没敢做的太过分。】009补充道。

&esp;&esp;钱进本想吐槽两句，听到这话，他又将吐槽的话咽了回去。

&esp;&esp;他明白，若不是孟以方，母女俩不一定能从王家全身而退。

&esp;&esp;他顿了一下，问：“最后的协议是什么？”

&esp;&esp;009立刻回应：【王家本想让程舒意和王序然彻底断了联系，但在孟以方的调停下，孩子虽然还是留在了王家，但每年寒暑假程舒意都可以把孩子带走，且她随时有探视权。】

&esp;&esp;钱进闻言松了口气。

&esp;&esp;他前世见过不少豪门离婚案，像程舒意这样无论家世还是经济上都处于弱势的母亲，一般都很难拿到抚养权。

&esp;&esp;有钱人总能找到漏洞将抚养权搞到手，卑鄙一点的甚至会先搞臭女方的名声，然后连探视权都不给对方。

&esp;&esp;他知道王家先前的打算应该是第二种。

&esp;&esp;而孟以方也一定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才没有让程舒意彻底失去王序然这个孩子。

&esp;&esp;“孟以方很喜欢程舒意吗？”钱进没忍住好奇问。

&esp;&esp;【是的。】009先是肯定。

&esp;&esp;然后它变了语气说：【应该说是超级超级超级喜欢！你们这儿网上有个词我觉得挺适合他的。】

&esp;&esp;钱进被它兴奋地语气勾起了好奇，顺着它问：“什么词？”

&esp;&esp;【痴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