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怀被齐末抱在怀里一脸惊奇的看着屏幕里房间中正在生产的军官,他难得的没有被齐末又是亲又是摸,于是能腾出一只手指着屏幕回头问:“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师兄指什么?”
“从身体构造来看,腰椎根本负担不起这么重的孕肚,更何况男性的前列腺还会被过大的子宫压扁,内脏都会受影响吧……”
齐末真的很喜欢秦书怀皱着眉思考的样子,他亲了亲师兄的脸。
“那师兄想不想亲眼看看?”
秦书怀回头瞪着他。
“你想干嘛?”斯文的青年警惕的像一只炸毛的猫,今天回家就被齐末撤掉所有道具,还好声好气的出去吃了烛光晚餐,他就知道这个小王八蛋没安好心……
“师兄和妇产科的凌医生很熟吧?应该可以知道哪个诊室有空房间吧?”
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不行,你说好了不现实接触的。”秦书怀一口回绝。“尤其还在咱们医院……”
“妇产的诊室没有摄像头,不要紧的……”齐末用头蹭着师兄的颈间。“我保证不碰他,师兄难道不想看看吗?”
秦书怀很严肃的说:“你知道他父母都是谁吗?你确定这个游戏能永远有效吗?真的很危险!”
“师兄,如果这个游戏失效了你是不是就会走啊?”齐末问。
“……”秦书怀停顿了一下。“严格来说,我不知道。”然后他又抿了抿嘴唇。
“如果还有记忆的话……大概不会吧。”
他偏过头去,低声说。
齐末把师兄紧紧抱在怀里,亲吻着他的颈侧,然后说:“师兄,就算没有这个游戏,你也哪都去不了……”
“……你太高估自己,也太低估我了。”齐末继续说。
秦书怀抿着嘴不想回答,但这么久的接触,他知道抱着他的这个看似温柔的青年就像表面平静的冰川,平和美好的下面是惊涛骇浪的黑潮,他不想领教,也不敢领教。
“……总之这事不行。”秦书怀看似强硬的说。“小末,你就没想过你玩脱了怎么办?”
秦书怀于齐末这种恶趣味的性癖其实不太在意,他这种人也从没憧憬过什么永结同心的爱恋,他本质上是一个更加无情的人,这也是为什么他就算现在落到一个疯子手里,发现了这么多违反常识的秘密之后,还能泰然自若,甚至欣然处之。
但是他不会让自己这种生活置于被完全颠覆的险境,齐末就算每天充满恶意的玩弄他的身体,秦书怀也知道绝对的疯狂背后是绝对的理性,齐末不会真实的伤害他,既然事已至此,他只能尽力维持现状。
既然已在一个疯子的囚笼里走不脱,秦书怀这种聪慧、精明和利己主义的人,清楚的意识到最好的方法就是雌伏在这只野兽身下举旗投降,最好把自己变成斯德哥尔摩的病人,反正都是疯子,谁也不必比谁高贵。
所以他可以说苦口婆心的打算阻止这个头铁的小兔崽子再连累出什么大麻烦,但齐末就铁了心一样的磨蹭着他的师兄。
“我保证不会出事!师兄……”齐末开始耍赖,他一边喊着一边把手伸进秦书怀的裤子去抚摸他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过的男性器官。
“师兄不是很好奇怎么做到的吗?身为一个医学博士你就不想看看这人类生理的奇迹吗?这是多好的机会啊……”
齐末就跟个蛊惑人心的恶魔一样不断在秦书怀耳边念叨,秦书怀只感觉很烦人。
齐末其实不屑于用暴力手段让他的师兄就范,这个变态是那种典型的,吃人肉都要挑最纯洁少女最好先更衣沐浴焚香祷告斋戒几个月,然后最好心甘情愿自己摆盘上桌送进他嘴里的那种,他身体里一半是毫不顾忌道德底线的疯狂因子,一半又古板固执的像个最顽固不化的贵族,既可以为达目的抛弃一切不必要的怜悯或尊严,又总是在很多事上坚持着自己的一套世界观,甚至有时正直的不像话。
“这样吧,师兄,你答应我,接下来一个月我都听你的好不好,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师兄……”齐末像个要糖的小孩一样扯着嗓子喊着,言语之间都是谴责和委屈,秦书怀被他烦的没有办法,只能说:
“别喊了!齐末!下不为例!”
然后就被奸计得逞的齐末摁在键盘上狠狠地操了一顿。
于是两个人选择在一个人最少的周一去妇产科给军官“孕检”。
秦书怀本来不想去,但他是真的出于学术很好奇男人到底是怎么怀孕的,这器官应该完全不支持啊,卵子到底是哪来的?雌激素呢?孕激素是怎么分泌的?
所以还是半推半就的跟着齐末一起胡闹。
齐末坐在会诊室的位置上,他们医院设备很先进,会诊室该有的设备器材一样不少。
秦书怀在摆弄着病床,据齐末说甚至只要短短的几个小时就能重现整个怀胎十月的过程,所以他得确保病床的状态能支撑住一个大着肚子的孕夫。
何铮来时接到的命令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