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行了各种各样的羞辱展示之后,陆文华的发情状态越来越深,整个人都兴奋的意识模糊,被训练的各种条件反射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变成了最适合性交的状态,腿间的性器都殷红的肿胀着,胸部因为长时间没有真正的性刺激而不停泌乳,已经胀到了B罩杯,奶孔不停溢出乳白色的乳汁,被改造的更加巨大的阴囊和阴茎在腿间甩来甩去。
而陆文华的喘息也越来越快,发出细碎的色情呻吟,体液分泌的极其旺盛,浑身都泛着情欲的光泽,任谁看都是一副下流至极的贱狗模样。
偏偏陆文华是没被扭曲过世界观的,之前在宠物店他就每天被强迫着看着镜子里自己发情的样子,所以他很清楚自己发情时有多么淫贱,每次在这种状态下脑海里就会浮现出现在自己的样子,这种极端的羞辱让他浑身颤抖,但是又敌不过强烈的情欲,只能徘徊在理智和欲望之间的无尽折磨中。
而这时广播里又传来命令:
“表现不错,贱狗,分开腿摸摸你的狗逼吧。”
陆文华欣喜若狂的蹲下分开双腿,挺直上半身,蹲着的两条腿完全分开呈一字型,露出胯下的性器,然后他迫不及待的用手狠狠去揉自己的外阴。
被禁欲训练了很久的陆文华几乎从来没有畅快淋漓的高潮一次,他根本没机会触碰自己的身体,这具被改造的时时刻刻在发情的身体只能饱含情欲的被空置着,得不到丝毫发泄,因此每次被允许发泄陆文华就会更加狠狠凌虐自己的性器。
而现在也是一样,陆文华几乎是几下就把阴唇掐的又青又紫,淫水却像小溪一样流出来,陆文华甩着头浪叫着,不断用双手不停的在前穴和后穴之间揉搓着,偶尔还用力掐着自己的阴茎和乳头。
已经陷入情欲狂乱状态的陆文华根本顾不得矜持和理智,久违的剧烈性快感让他已经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而就在他快要高潮的前一刻,罐头居民拿下了他眼睛上的眼罩。
浑身赤裸着像一条母狗一样发情自慰的陆文华正面对着的是被绑在椅子上的陆远,他的儿子。
但是陆文华还是惯性一样的用力掐住阴蒂一拧,尖叫着潮喷了,然后看着自己儿子发出一声惨烈的悲鸣,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之下昏了过去。
广播室里的凌清发出一声快意的笑声,然后在屏幕前的齐末很恶劣的让罐头居民把陆文华和陆远父子面对面抱着,然后把陆文华弄醒,准备当着陆文华的面给陆远的前穴开苞。
凌清和陆远的前穴都还是处女,齐末为了给他们找一个合适的开苞时机可以说是煞费苦心,现在适合陆远开苞的时机来了。
陆文华被打了一针清醒药剂,以防再次晕倒,醒过来的陆文华想起自己在“考核”里做出的那些羞耻的动作,他就感觉一阵一阵的晕眩。
陆文华往常是个严父,他对自己子女有很强的掌控欲,绝不允许他们挑战自己的威严,而之前如此强烈的反对陆远和凌清的恋情,除了古板的反同思想,还有愤怒于陆远违抗他的意志的原因,所以才想方设法想要破坏两个人的关系。
而现在,他刚刚,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在往常对他畏畏缩缩的儿子面前摇头摆尾,淫乱的发情求操,暴露出身体的各种部位,还说出那些下流淫贱的话……
陆文华每每想到这个他没有被削弱反而被增强的羞耻心就让他求死不能,大脑一片空白。
按理说这样的刺激足以让一个人精神崩溃,但是齐末又早就料到了这样的情况,提前给陆文华的精神通过催眠上了好几道保险,所以现在陆文华只有极致的羞辱,他不会因为屈辱而崩溃,只能一直维持着这样的痛苦。
而接下来还有更加刺激的。
陆文华看着一群罐头居民在布置,就猜到了他们要做什么,但他只能一脸悲惨的看着,很快,罐头居民就把陆文华带到墙边。
然后把陆远绑成撅起屁股爬着的姿势,用架子把陆远完全固定住,斜着摆放到陆文华面前,让陆文华能完全看清楚自己儿子的两个嫩穴。
由于对陆远的训练和凌清差不多,所以陆远的两个穴也是完全看不出淫乱的本质,两条肉缝都紧紧闭合着,像是从未开发的样子。
陆文华一想到自己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被夺取处女,就感觉无比痛苦,但是被训练过的联想能力又让他不住的想到待会大鸡巴插进那个嫩穴,收缩的阴唇颤抖着的样子,自己的淫穴又忍不住开始流水。
“怎么,陆院长,就这么迫不及待想看你儿子被强奸?你的母狗穴流了好多水啊。”凌清又在广播室里说风凉话。
听见“院长”两个字,陆文华的尿孔又一阵收缩流出几滴淡黄色的液体,他羞耻的想要别过脸,但是被训练的深深记住不能乱动的身体又很抗拒,只能涨红着脸不说话。
罐头居民先是把一个机械臂固定在了陆文华的上方,这个机械臂拿着的粗长的假阳具刚好能够到陆远的前穴。
接着罐头居民把陆文华摆成站起来前下腰的姿势,让他的屁股贴着背后的墙,然后在他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