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刚呼啦啦进来的人鱼贯而出,皇家秘闻不能公之于众,等林淮交代完,四个壮士抬着一个书案进来,一个小吏进来磕了个头,然后拿起笔等着,首席供奉一清嗓子,对着齐末行了一礼,说:
“既如此,倒叫道长费心,陛下必当厚赏。只劳烦道长,此我国之第一要务,然竖子不足与谋,需得道长一展所长,将王府之颓败肃清一新,一改陋习,为定新规,计国之储是,为然也。”
这一通之乎者也齐末之听懂了一半,但也是知道要给王府定一个新的规矩,他虽然提前没准备,但是他齐末是干嘛的,专业房东啊,他当场就行了。
被绑在太师椅上的王爷王妃此时已经连惊带羞的面色苍白,这种时代欺君之罪可不是闹着玩的,看着护卫兵马使和巡审司的兵丁们的架势,恐怕下一步就是接管整个王府了。
两人晾在这也不像话,首席供奉挥了挥手,一群穿着黑色劲装的司令上来把两个人抬到后面去了,齐末正忙着口述王府规矩,还得看那个笔吏把自己的话翻译成文言记录在纸上。
大概半个时辰,齐末林林总总的说完,只说如有缺漏日后再补,供奉和令人接过来,看了半天也不知看懂了多少总之是频频点头,接着就命人给挂到前厅里头。
接着首席供奉又让人把两个依然赤裸的王爷王妃押上来,从身后的侍者手里接过一个明黄色的圣旨,一众仆役兵丁纷纷跪倒,齐末没动,也没人在意他。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整个圣旨充斥着齐末听不太懂的骈文和对仗,但是能从几个听懂的词里面听出刚刚下旨的皇帝很生气,但是为了皇嗣,仍不剥夺贤王和王妃身份,只着令,贤王林淮和王妃李羲,于王府中贬为赤身奴隶,由巡令司接管王府诸事,十二太保依旧留王府协理,一切以方士高人为准。
介于没有剥夺身份,王爷和王妃的仪制照常,生活也同样,只是必须全被巡令看守规范,不能自由行动,一切以齐末的命令为准。
到这,这个游戏才算前情铺垫全部完成,齐末拿到了整个王府的最高指挥权。
他之前也奇怪,要是之前那个设定,这俩看起来就不好相处的“贵人”听调不听宣怎么办?阴奉阳违怎么办?或者干脆撒手不干怎么办?
系统确实还是温暖人心,现在自己只需要负责发号施令,那个黑脸的令人自然会最高标准的执行下去,剩下的看戏就行。
圣旨念完,两人几乎瘫软在地,首席供奉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把圣旨交给了齐末,并且交代齐末这副圣旨就相当于尚方宝剑,如朕亲临,齐末收下。送走首席供奉,连带的还有那帮声势热闹的兵马。
只留下十二太保、巡令司巡令和一些皇家的护卫,原本那群仆役都被带走看管起来,管家和陪嫁惊吓晕厥的晕厥、腿软的腿软,谁也顾不得主子了,现下就只剩齐末这边的人了。
齐末看了好大一场古装剧似的热闹,自觉很满足了,但是还得把这点尾巴料理完。
他跟令人说了几句,令人拿过来之前笔吏写的那个长卷,声音尖锐的说:
“贤王府规第一条——王爷王妃二位殿下,于王府内行走坐卧,皆不得着衣。”
两个人正浑浑噩噩的呢,并没有什么反应。紧接着又听见令人继续说:
“为保房事质量,每日行房需在前厅进行,不得遮掩!且需方士高人、巡令司兵马、皇家十二太保共其他仆役护卫共同监督,不容有失!”
听到这,王爷林淮再也忍不住羞愤,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