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上。
祁烨一声惨叫,但是被钉在玉势上躲无可躲,眼看着教习嬷嬷又要示意小厮再按下去,他马上说:
“孤……孤在……在挨操………”
前几日都是已经教过了,祁烨努力回想着,但是有些词实在是耻于说出口。
小厮又把香头按在另一边乳头上,祁烨被烫的嗓子都要叫哑了,教习嬷嬷甩了甩教鞭说:
“殿下哪里在挨操?”
“孤……孤的……孤的后穴……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乳头又被狠狠烫了一下,教习嬷嬷说:
“前几日如何教殿下的?殿下可是都忘了?”
“孤……孤的……”祁烨咬着牙,看着小厮手上的香越来越近,还是崩溃的说:“别……孤的……孤的烂屁眼在……挨操……”
“看来殿下不是记不住!”
说着就又让小厮拿着重新点掉香灰的香在一边乳头上整整按了三秒,祁烨看着教习嬷嬷又吩咐一个拿香的小厮上来,他赶忙一边蹲起操穴一边说:
“孤……孤的烂屁眼……在被……被大鸡巴操……孤的烂屁眼……就是被大鸡巴操烂的……哈……”
接着就连着羞耻和快感一样翻着白眼高潮了。高潮了一次的祁烨被解开手,然后被从玉势上扶起来,跪趴到地上,被教习嬷嬷命令着双手扒开屁股露出刚刚被操的还没合拢的屁眼,接着一边用竹签抽菊穴,一边让祁烨报数,大喊“烂屁眼好爽”。
打完一轮,便接着操穴,这次玉势被固定在寝殿的门框上,是侧着的,祁烨需要站起来自己抬起一条腿然后把玉势吃下去,一边站在门上吞吃大鸡巴一边被逼迫着大声淫叫,说些淫言秽语。
之后就是大门外、偏廊、正殿门口一路,直到走到东宫正殿,储君是需要辅理国事的,因此祁烨也不是闲着的。
在正殿处理公务的地方,原本公案后面的椅子被换成了一个特殊的器具。
一个横着的粗麻绳,祁烨要跨坐在麻绳上,腿被向前折起来绑好,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麻绳上,在上去之前,小厮先把一个葫芦型的巨大肛塞塞进已经被凌虐的高高肿起肛口,接着拽着连着肛塞的绳子用力一拽,一朵肉花就被拽了出来,接着在摸好各种春药之后,祁烨就被架着坐上了特殊的座椅。
他并不用手亲自批阅,只需要听小厮念完给一个意见之后自然有文书代笔,所以祁烨的双头被绑在头上,双腿也被吊起来,只有肛口作为受力点被狠狠压在麻绳上。
粗糙的麻绳加上摇晃的绳子,每次菊穴都被磨得软烂,而晚上回去后还要继续被舌奴不断用饱含春药的舌头舔舐着菊穴。
这样小半月下来,配和各种扩肛的练习,祁烨的菊穴已经完全合不上了,不论何时都有一个三指可以随意进出的洞,整个菊穴边缘也从浅粉色变成了深红色,甚至有些褶皱已经开始发黑,整个肿胀着,外翻的肠肉由于没有收缩能力只能挂在菊穴外面变成一团软烂的烂肉,同样被玩的殷红糜烂。
甚至就连最低贱的青楼的婊子都没有这样红黑熟烂的屁眼,教习嬷嬷特意找来一排接客十几年的娼妇和太子殿下一起撅起屁股,让那些老鸨品评,结果就是就算经营了几代的老鸨也没有见过被玩弄的如此淫烂的肉洞。
而祁烨本人也被齐末描绘的登基画面迷住了,听着老鸨嘴里“举世无双”的评价,渐渐也不再那么反感那些羞耻的淫词,甚至开始以自己熟烂合不拢的屁眼为傲,日日更换更大的玉势,每日记录菊穴合不拢的程度,誓要超过自己的两个皇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