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镜头分开双腿，大声喊出:“楚老师是贱狗！”，一道浅黄色的尿柱喷出来，接着他又喊:“楚焕是畜生母狗！”，尿液立刻就停止了。

然后他对着镜头说:“如果不用这个方法，就要同时用狗屌操母狗的尿道和嘴，然后拔出来，才能排尿，否则永远无法尿出来。”

由于是强制控制阶段，楚焕的服从是百分之百，不受他个人情绪影响，因此训练几乎不用什么暴力手段就能完成。

但是齐末也是个性虐爱好者，当然不可能让楚焕轻轻松松就出去，于是他还给楚焕安排了一个任务。

楚焕拿着一包痒粉在镜头前介绍:

“……母狗在反省过程中充分认识到了体罚的必要性，但是母狗不是人，而是一只淫贱成性的母狗，最喜欢被人羞辱虐待，因此对母狗的体罚不能是虐待，而是把不知廉耻的母狗用痒粉在母狗的狗逼狗奶头和屁眼上涂抹，让母狗体会到性器剧烈的瘙痒……”

然后楚焕又拿出一个粉色的药膏，说:“再用厚实的纱布浸泡强烈的催情药膏，敷在性器上，接着口服过量春药，让母狗完全陷入极端的情欲里，同时又不能动弹，只能大声检讨忏悔，这就是对楚焕这样天生淫贱的母狗的惩罚。”

“这个惩罚完全是母狗导师楚焕自己制订的，并且母狗如有不遵守母狗导师守则的行为，就自愿接受一切惩罚，保证好好反省。”

接着他准备亲身示范，先是让机械臂把绑起来，手脚全部分开完全无法合拢，然后机械臂按照他的指示在乳头、前穴和后穴都涂了一层厚厚的痒粉，接着马不停蹄的又用粉色药膏浸泡了叠了几层的纱布，敷到性器上然后用胶布紧紧缠住，变成完全密不透风的状态。

性器就被完全腌制在痒粉和强烈催情药当中，很快楚焕就开始面色潮红，然后双眉紧皱，开始微微的挣扎。

不到十分钟楚焕就疯了一样的开始哭喊挣扎，嘴里大声喊着“母狗知道错了”、“狗逼好痒救命”，但是他给自己设定的时间是整整四个小时，之后的四个小时楚焕就在极度发情神志不清状态下不停的检讨着，面对摄像机丑态百出，直到彻底晕过去才结束录制。

齐末趁这个空闲时间去了趟研究生院，之前楚焕亲笔签名的请假条加上齐末自己从医院开的诊断书已经提交上去了，请假的时间是十天，因为超过十天就不是研究生院能批假的，而是需要学校审批了。

校方好几个领导都在他以前的那个医院挂名，诊断书有被戳穿的可能，所以齐末就特异卡在十天，这样可以不用往上提交，风险比较小。

那个曾经向楚焕闲言碎语齐末的学长就是由于向学校学生违规提供诊断书帮助逃课而被革职了，在这种水平的医院被开除，也就意味着他日后是彻底被踢出这一行了。

齐末并不意外这事，秦书怀不是吃干饭的，能从寒门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当然有本事，而且他的师兄尤其记仇，非常非常记仇。

齐末的下一步是准备把楚焕记忆洗掉放回去，但是怎么洗掉记忆也是个技术活，这个指令一输入很有可能整个人死机，别说恢复到以前，直接就可以预留终生床位了。

不过早有此打算的齐末早就准备好了，他点开游戏中的仓库，然后点开一个长的像纸片的道具，这是他在有初步构想的时候买的一个道具，不算太贵，因为只适用于特定场合，它的名字叫做【手写的从前】。

这个名字像一首歌的道具就是对人的记忆动手脚的最佳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