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宰相顾恒的千金出嫁，皇帝封素十分给面子的去参加婚礼，应酬一番后，封素坐在上首，手肘漫不经心撑着案几，突然脑袋一晃，身旁太监饺子赶忙上前扶住。

“陛下没事吧？”

陛下柔柔弱弱的说：“朕头疼。”

随后，娇弱的陛下在一众宾客大礼相送之下离开相府。

出门之后转过两个巷口，饺子飞快支走身边其他人，然后对封素指了指街角处的马车。

“陛下，那边。”

暗黑的车身，暗青色锦缎帘子，灯笼上画着下山虎。

那是大将军府的马车，封素相当熟悉。

他背对着饺子挥挥手，“退下吧，朕去见个人。”

饺子是太监，还是个很出色的太监，他不阴柔，眉宇间带着英气，武功很高，一直守护封素，忠贞不二，封素话音落下，他人就消失了。

封素自己上前掀开帘子上车，见大将军一早离席出来，居然在此地补觉。

“万福，朕的条件，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大将军睡眼惺忪，显然没睡够，掀开眼皮，看着面前容颜姣好，甚至有些男女莫辨的年轻帝王。

他眯着眼睛，身体前倾，“那臣的条件，陛下考虑的怎么样了？”

封素撇撇嘴，抬手捏住大将军的下巴，歪头打量了一会儿，突然笑道：“顾相倚老卖老，专权为祸，朕怎么知道，扳倒了他，大将军军权独握，你就不会祸害朕的江山吗？”

大将军顺着他的力道，往前一靠，二人几乎鼻尖相贴，他暧昧又认真的说：“臣只想祸害你，我的陛下——为你而战，为你守江山，为你……万死不辞，战无不胜。”

“万福，这是你说的……”封素嘴巴往前一凑，不点而红的唇瓣温软的贴在大将军有些干燥的唇上。

万福有瞬间愣怔，眨眨眼睛，缓了一下，突然欣喜的揽住封素双肩，同他分开，“这么说，陛下答应臣了？”

大将军突然拉开他，封素舔舔嘴唇，“啧，扎人——怎么，不想和朕合作？”

“想想想，想了很多年，八年前在北面战场，陛下亲去劳军，臣当时不过区区一个校尉，当日远远一睹陛下风姿，乱我心曲，从此臣满心都是陛下……臣一路走到今日，皆为陛下。”

封素咬唇不语，好一会儿才说：“你想怎么样？”

万福抱着他，狠狠亲了几口，“臣当然想同陛下在一起。”

“如何在一起？”

“嗯？陛下什么意思？”

“朕问……你想在上还是在下？朕给你个机会选。”

“噗嗤……这还用问吗？陛下只负责爽就行，臣会伺候好陛下，再说了，你这细腰细腿的，臣也不能让陛下累着不是。”

说罢，他便翻身将封素压在了马车里铺了软垫的长凳子上，脸上睡意全无，精神抖擞的很。

封素按住他心口，一巴掌拍在他好看的脸上，一个将军到底为什么长这么好看？

“玉面阎罗”，是好称号吗？

封素想罢，又问：“如果有些东西和你想的不一样，你可别后悔。”

大将军颤抖双手，捧着封素的脸，平日里看似柔弱的帝王，此刻却意外冷静，他直直看着万福，看着他探手到自己领口处。

那双手一点点揭开衣衫，有些干燥的唇疯了一样吻他，一双有力的长腿急不可耐往他双腿间挤。

很快，封素喘着大气，衣衫凌乱，还算宽敞的马车里，温度慢慢升高，他脸色潮红，大将军一手揉捏着封素胸口小巧的乳粒，一手往下，直奔幽秘之地。

就在他握住封素阳物套弄几次，手掌翻转，往阴沟里按的时候，他碰到了一片濡湿温热，再探，是一条柔软的细缝。

他突然停住动作，直勾勾看着封素，“陛下……你……”

封素很冷静，他每次按例召幸后妃，都让人蒙住眼睛，知道他身体秘密的，从前，只有父皇母后，以及几个心腹。

如今，除了饺子，尚无人知晓。

他看着大将军的眼睛：“万将军，你喜欢男人，那朕这样的，你怎么看？”

万福冷静了一会儿，俯身继续亲他，亲了好一会儿，见封素没什么反应，他停下来，说：“我不是喜欢男人，我是喜欢你，因为是你，也只能是你，而不是别的什么。”

封素眸子一动，看了万福一眼，突然仰头吻住他，大将军就着他的力道，加深了这个吻。

“我的秘密你知道了，那么，你有什么秘密吗？大将军……”封素喘息着问：“你无家无室，荣华富贵还是朕给你的，那么，你有什么把柄可以交给朕吗？”

大将军一边将中指探进他雌穴，一边舔着他耳朵说：“我的命……”

“唔……有点痛，慢点……”封素动了动腰，身下雌穴没有准备，并未第一时间发情，有些干涩，万福的手捅进去时，略带薄茧的手指刮蹭着嫩肉，疼痛中带着酥麻。

那个地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