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巴轻松容纳,然而越深越紧,到最后季非的龟头硬生生被卡在穴眼儿里,仿佛被张湿热紧致的小嘴含住了一般,动都难以动弹。
【可上车,通过。】
【经验+10。】
季非难得脸上飘红,想着要拔出来。可龟头却被牢牢禁锢着,咬得欲火一阵一阵往上窜,硕大的龟头被吸出了水,每试图拔一次,就把白领弄得浑身瘫软,细细呻吟起来。
“检查过了,可以上车了,延误发车时间我会被罚款的。”季非的语气古怪,潜台词就是让他别发骚似的夹着他的鸡巴,别人还排队等着呢。
白领羞得眼眶都红了,一紧张,穴眼儿夹得更紧,活活把季非夹得低吼几声,频繁肏干过的鸡巴再也忍耐不住,从龟头喷出一大股白浆,扫射在肉壁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白领被浓稠的白浆烫得两眼发直,腿肚子直哆嗦,本就勃起的阴茎更是颤抖着射出一滩精液,把裤裆射得湿漉漉的,昭示着处男的敏感。
这……也太……
白领在季非抽出鸡巴时腿一软,直接萎在地上,被满脸无奈的季非扔在座位上,软泥似的瘫着,一脸被刷新三观的茫然模样。
半晌才回过神,红着脸埋进公文包里,甚至不敢抬头,生怕听到耻笑声。
“……下一位。”
季非也有些尴尬地看着一路的精液,心想他这辈子也就在这里实现了小黄文传说中的爆浆了。
简直没眼看。
下一位却是一对父子。农民工似的父亲和干净整洁少爷般的儿子。
“磨叽死了,难道不知道我们的时间很宝贵吗?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考上的售票员,一点服务精神都没有!”儿子抬着下巴轻蔑地看了眼季非,满脸的不高兴,“我还得赶着考试呢,都怪你,非要上这辆车!”
他的父亲局促地把手往衣服上擦了擦,讨好地对季非笑了笑:“对不起,我儿子他下午考试,脾气就不太好……幸幸,你别这么说,这是新手公交,你要是上别的公交车……肯定不行的……”
那叫幸幸的男孩翻了个白眼,十分嫌弃地站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