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能听到抽插发出的黏腻水声,那真是令人感到羞耻和愤怒。
“操、你、嗯啊、轻点、呃啊……”鸡巴又粗又硬,碾过的地方都酸痛得厉害,他被操得情不自禁哼哼,从鼻腔里发出近带哭腔的呻吟,“要被、顶坏了……”
季淑可能不知道这样满脸晕红的自己有多诱人。
季非被这嗓子勾引得低吼一声,直接把爸爸翻了个身,让他跪在床上撅起屁股挨肏。粗黑的大鸡巴“噗呲噗呲”地奸进肉穴里,打桩机似的啪啪直响。
娇嫩的肉穴很快就被干得红肿起来,黏腻的淫水把臀沟印得油光水滑,连耻毛上都挂着半透明的黏液。
“嗯啊啊啊、轻——轻点、唔啊啊啊啊啊啊……”这个姿势肏得极深,男人像只狗一样跪着,被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呻吟声支离破碎,“捅破了唔呜、唔啊啊啊……”
木床吱嘎吱嘎摇晃起来,两个人野兽交姌一般交缠在一起,肉体层叠,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呻吟溢满了整个房间,让人面红耳赤,无法直视。
都说男人的下半身是最不可靠的。
果不其然,尽管是被强奸,但只要操到了前列腺敏感点,再怎样刚烈的男人都会硬了起来,这种违背理智的本能无疑是一种极致的羞辱。
“爸爸,你都被我操硬了,还说不要不要。”季非压着男人往前撞,粗长得恐怖的性器一下一下插进肉穴里,淫水四溅,甚至响起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像是打气筒在不停充气一样,“儿子操得你爽不爽?嗯?爸爸,你快说,不然别怪我折磨你。”
“滚——呃啊……”季淑从牙缝里挤出字里,立刻被恼羞成怒的男孩掐着腰狂奸穴眼儿,他失声叫了出来,腿间沉甸甸的阴茎被操得一甩一甩地,溅出大量白浊,“不行、嗯啊啊啊、要射了……”
男人的屁股泛出一种色气的红色,尤其是下体,肉穴被撑得往外鼓胀,不见一丝褶皱,硕大的龟头简直要把穴眼儿捅烂似的,以一种恐怖的速度肏干,灭顶的快感让人头皮发麻,季淑放声大叫,他感觉被狂肏的地方已经不是自己的一样,热辣辣的,强烈的刺激让他浑身战栗,有股莫名的酸痛感汇聚在下体,他憋得难受,想释放出来,
“停下来、嗯嗯唔呜、不……嗯啊啊啊啊……”浓稠的精液从他甩动的阴茎中喷涌出来,全部溅在了床单上,咸腥的气味刺得他头晕脑胀,他感觉跪都跪不直,彻底委顿下来。
他居然射了。
他被儿子操射了!
雄性在这方面与生俱来的感觉让他简直羞愧到抬不起头。
季非在男人射精的那一瞬间爽极了。季淑喷精的时候下意识绞紧的肉穴简直……
“操!”他按照记忆中的样子,一巴掌扇在爸爸的脸上,把他打得头歪在一边,厉声说道,“谁叫你射出来的!贱狗!”
季淑都被打懵了,回过神来气得发抖,抬起拳头就要回击。
“啪!”季非又是一巴掌。
“还敢还手!骚狗!”
季非的鸡巴还夹在肉穴里,龟头一突一突地,亢奋极了。
男人就像个斗败的公狗一样狼狈地被儿子拖下床,站在镜子前被拉开一条腿奸进穴眼儿里。粗黑狰狞的大肉棒一下子整根操了进去,季淑眼睁睁看着镜子里的画面,看自己那通红的肉穴被撑得鼓胀,然后冒出大量淫水,噗呲噗呲直响。
“嗯啊啊啊啊……放开我……”他想闭上眼睛,可那黏腻的水声肆无忌惮地钻进耳朵里,他羞愤欲绝,脸上火辣辣的疼,他感觉鼻子有些湿,酸涩感化作液体从鼻腔里流了出来,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哭了,整张脸被憋得通红,青筋爆出,看上去淫荡不堪。
不、不行……
季淑惊恐地发现刚刚发泄过的阴茎又有站起来的迹象。
绝对不可以!
他怎么能、怎么能再被奸到射精!
他又不是同性恋!不是变态!
“爸爸,你哭得好丑,呼、水太多了,好黏啊……爸爸、你没那么紧了……”
说是这样说,季非却把男人的腿拉得越来越开,粗长的大鸡巴恶狠狠地奸弄肉穴,像是对待仇人一样。季淑浑身战栗,被男孩紧紧抱住,季非爽得抽气,用手粗暴地揉捏对方的乳头,把奶子捏得红通通的,突立起来,然后低头喘着气去吸。
乳头被掐得又痛又爽,湿热的口腔一包裹上来就让季淑打了个冷颤,“别、别这样……”
男人的胸肌恰到好处,不像女人那样绵软,但又不至于硬得咬不动,而是有种劲道的韧劲。季非反复地嘬弄乳尖,吸得那个红通通的奶头肿胀起来,在白皙的胸膛上显得特别明显刺眼,让人忍不住更加想要凌辱、虐待他。
季非把两颗奶子吸得肿大起来才暂时放过,捏着湿漉漉的乳尖开始冲刺,雪白的臀肉被顶得啪啪作响。
他忍不住说道,“爸爸,我要射了,我要把精液射进你肚子里了!”
一边说一边低吼着加快动作,一股浓稠的精液机关枪似的扫射在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