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着射出一滩稀薄的淫水。
下面的花穴更是凄惨,这里打的针剂最多,也最敏感。其他地方都被照顾到了,唯有这里和尚不肯碰。
越来越贪婪的肉逼根本不满足于一次的肏干,开始渴望更多。
得不到满足,花穴已经淫水泛滥了,湿答答的从肉涧中流淌下来。
“嗯啊啊啊……”强烈的失禁感触电一般席卷了四肢和大脑,卫斯言再也按捺不住,痛苦地哭了出来,从花穴中喷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柱,淅淅沥沥地浇在地面上。
和尚兴奋得低吼一声,叩住年轻人的腰肢,在他的哭声中再次射出一滩精液。
黏白的浓精“咕叽咕叽”从洞口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滑,看上去相当淫乱。
卫斯言已经半晕厥了,他的身体承受不住这么多刺激,但和尚却越战越勇,只歇了半晌就恢复了精神,把这个可怜的年轻人翻来覆去地操了个遍。
两个淫穴都被操得红肿外翻,溢满了精液。
卫斯言晕了一次,又被操醒了,哭着尿了两回,花穴甚至因为潮吹而开始痉挛起来。
和尚就像头不知疲倦的淫兽,在猎物身上驰骋征伐,索取他想得到的一切。
年轻人被操了整整一天一夜,男人才终于餍足。
和尚走后,黑暗重新在这个幽深的地窖中蔓延开来。
卫斯言死尸一般躺在原地,半晌,才干呕起来,一边哭一边吐出苦涩的胆水。
镜头在年轻人淫荡的肉体和他厌恶得发抖的脸上停顿了片刻,给了足够的特写。
这场戏拍得不错,具体来看是基本上除了摄影师敬职敬业,其他人都浑身燥热、面红耳赤地出去发泄了。
就连导演都是裤子鼓鼓囊囊的,在季非走过来的时候,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卫斯言的精力消耗太过,助理把他搀扶到一边休息。
季非倒习惯了这样的强度,见导演硬了,还有心思调侃。
“沙导,要帮忙吗?”他低声在沙朗耳朵边吹气。
导演敏感地哆嗦了一下,抬眼瞪了他一眼,然后咬牙切齿地把季非拽进旁边的更衣间。
“你就是故意的,明知道我和斯言是好朋友。”沙朗喘着粗气,他一进来就把季非压在门板上,两个人的身高相差不大,因此一蹭上去,同样的部位就情不自禁地互相摩擦了起来。
他恨恨地说道,“你太过分了,竟然脚踏两只船,渣男……”
季非任由他在身上蹭来蹭去,他气定神闲地笑了笑,然后伸手去摸沙朗的脸颊,叩住他的脑后勺,然后低头在男人锁骨附近吸吮亲吻。
沙朗猛地抽了口气,不自觉昂起头,顺从地被季非咬住喉结,发出几声短促的喘息,下体胀痛得厉害,顶端都情不自禁吐出淫水,打湿了内裤,然后在对方的闷笑中烧红了脸颊,又窘迫又难堪。
“我可不止踏了两只船,”季非用嘴唇慢慢贴在男人的耳朵边上,炽热的呼吸弄得沙朗轻轻颤抖起来,“导演,你之前肯定听说过我的名声,我就是故意的,那你怎么不拒绝我呀?”
他一粒一粒解开男人的衬衫,抚摸他的胸肌,用手指揉捻起那两颗褐红色的乳头。
沙朗面红耳赤,简直毫无反抗之力,被质问了也根本说不出反驳的话。
季非得意地笑了起来。
沙朗觉得难堪和羞耻,刚想发怒,季非却巧妙地探入臀缝中,只轻轻一戳,他的怒气就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消退下去,身体也变软了,差点站不稳。
“嗯啊……”插进后穴里的几根手指开始抽送起来,不一会儿就找到了前列腺敏感点,按压刺激了片刻,导演就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腿间的阴茎一突一突地,随时要射出来的样子。
“这么爽吗?被男人操真的这么舒服吗?”季非故意问道。
沙朗满脑子都是情欲,这么羞辱性的言论让他涨红了脸,很想硬气地说不,但身体却是诚实的,被插得不停喷水。
“你他妈、嗯唔、要操就操……废话真多、嗯、额啊啊啊!”
他的话音未落,就被突兀地截断了,季非如他所愿,把手指抽了出来,然后扶着阴茎一下子顶了进去。
导演猝不及防被大鸡巴彻底贯穿,他的额头爆出了青筋,脖子都红了,密集的汗水从毛孔中渗透出来,他浑身都绷得很紧,胳膊上的肌肉贲张,那张堪称漂亮的脸蛋被迫贴在门上,侧着脸大口喘气。
“嗯、嗯唔、轻点、操……嗯啊、不行了、你慢点、额、啊哈………受不了、嗯啊、太快了……”
门被撞得哐哐直响,他的阴茎贴在光滑的门上上下摩擦,但因为没有润滑,就显得又爽又痛。
后穴被完全撑满,一股让人腿软牙酸的胀痛感密密麻麻地从尾椎骨蔓延上来,沙朗深深地吐出一口气,试图缓解身体内的燥热,但适得其反,他觉得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浓郁的腥臊味,这让他大脑更加昏沉,喝醉了酒似的,神志不清。
季非啪啪啪地顶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