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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小风波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平复了下去。
季非得意洋洋地和沙朗讨赏,被导演压在墙壁上磨蹭。
“你非得招惹这么多人吗?和卫斯言就算了,那么个小网红也忍不住?”沙朗气得牙痒痒。
他又晒黑了不少,显得牙齿特别白,恨恨地在季非的脖颈上啃咬,留下一串深色的水痕。
季非嗤嗤笑了起来,他不拍戏的时候会戴帽子,越发显得眉眼精致。
“听说他的后台很硬,又有钱又有权。”锁骨被咬得又痒又痛,季非觉得男人就像条毛茸茸的大狼狗似的,于是起了逗弄的心思,故意咬住他的耳垂,一边吸吮,一边含混的低声说道。
兢兢业业的季流量这种时候也没忘记维护自己靠肉体上位的人设。
沙朗更生气了。
但季非从一开始就没遮掩他的意图,他就是想上位,就连勾搭他,也是为了在剧组过得更舒服些。
男人觉得自己根本没理由生气,各取所需的事情。
沙朗于是只能咬牙切齿地抽了口气,季非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双手却已经把两人的裤裆拉链拉开,那根滚烫炽热的大鸡巴被扶着抵住了洞口。
“你、你总是这样……我现在不想做这个、呃、嗯唔……”男人被抬高了大腿,下体的两瓣臀肉也随之分开,露出若隐若现的穴口,硕大的龟头暗示性地在肉穴上缓慢磨蹭,滚烫的肉体互相触碰时,沙朗情不自禁发出几声短促的喘息,他觉得浑身在发烧,变得燥热起来,熟悉的情欲一下子从脊椎往上攀爬,他觉得每一寸骨头都是酥酥麻麻的,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欲火。
“不想什么?嗯?”季非的声音也变得沙哑。
这个姿势十分别扭。
沙朗克制地扭动了几下,穴口不自觉开始收缩。
他的阴茎早就硬了,顶端已经吐出点点白浊。都到这个程度了,明明抵在屁股上的鸡巴又粗又烫,但季非就是不进去,还在继续撩拨。
导演又开始咬牙了。
“操、你他妈的、能不能爽快点!”他的喉结不停地滚动,只觉得口干舌燥。
“你不是不想吗?”季非把他下巴抬起来,吻了上去,用舌头撬开唇关,把里面的舌头脱出来用力吸吮。
导演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他被季非捧着脸吻得简直喘不上气来,舌尖被吸得嘬嘬作响,响亮的口水声简直让人面红耳赤、不堪入耳。
“你、嗯唔、你简直、嗯唔……”沙朗气喘吁吁地把季非推开,红着眼睛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咒骂一声,在季非笑吟吟地注视下翻身骑了上来。
“季栗你他妈、呼嗯、就是个水性杨花的渣男……”沙朗昂起头,突出的喉结上下滑动,像是引颈就戮的猎物一样。
他满头都是汗,嘴唇却红得快要滴血,眼眶湿湿的,睫毛轻轻搭下来,从上往下看人的时候,性感得要命。
季非被吸引住了,追着他的喉结咬了上去。
沙朗闷哼一声,浑身发颤。
“官人,”季非蛇一样缠了上来,紧紧地捁住男人,在他的耳边吹气,“快疼疼我吧,我受不住了。”
沙朗的脸一下子和充了血似的,任由季非用手指分开他的穴口,然后抬胯,把阴茎顶了进去。
“呃、呃啊、轻、轻点……”男人的表情有些失控,他的睫毛很湿,黏糊糊地皱在一起,就显得眼尾特别狭长,还有些发红,“你、嗯、嗯唔、太深了、啊、啊哈、你他妈、嗯唔、慢点……”
可怜的导演被艺人按在胯上肏干,粗黑狰狞的阴茎一下一下地往上顶撞,直撞得下面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都啪啪啪地直响,浓密黑亮的耻毛把大腿根刮得泛红,整个穴口被鸡巴撑得满满胀胀,只有在抽送的时候,才会有几丝半透明的淫水从缝隙中流出来。
哪怕不是第一次做爱,但沙朗仍然能感受到那种战栗的快感。
布满淫筋的肉柱在穴腔内横冲直撞,每一下都精准地肏在前列腺敏感点上,男人立刻就哆嗦了起来,控制不住发出几声断断续续地、带着哭腔的喘息和呻吟,只是撑着面子不肯求饶,那些小声的咒骂被插得几乎淹没在仄仄的水声中。
“导演下面的小嘴好紧啊……”季非吸着气,把男人的两条腿都架在自己的腰上,让下体更加融洽地交合在一起,腰胯打桩机似的噗呲噗呲抽插起来,顶得身上的男人不停地颤抖,被颠得“嗯额啊啊”直叫,“骚死了、嗯唔、一直死死地吸住我、靠……”
这种强烈的刺激让沙朗很快就陷入了高潮,他的额头开始爆出青筋,一突一突地,整个人有些发飘,变得恍惚起来。
季非每一次进攻他的本能地收缩穴腔,那些被操得熟烂的淫肉下意识吸附上来,紧紧地咬住龟头吸吮,像无数张湿热的小嘴一样包裹起来,吸得季非头皮发麻,忍不住加快了动作,直把男人操得失声淫叫,眼睛里滚出几滴湿湿的眼泪来。
“嗯、额啊啊啊、真的不行了、啊啊啊、要射了……”他断断续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