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正常男性要是被长时间抽插的话,肉穴肯定会变得非常松软,尤其是季非那个粗壮得堪比异种人的阳具,可别看赵光敬叫得凄惨,但无论是在旁边观摩的人、还是正驰骋在他身上的季非,都不会觉得他是真的受不住,反而像欲拒还迎,那个潮湿的小穴仿佛是食髓知味一般,尽管被干得越来越红润,但依旧很紧。
大概是特效药的功劳吧,让双方都能获得持久快感。
赵光敬是真的不行了。他今晚已经射了四次,嗓子都哑了,但在季非再次压上来,黝黑精壮的身体覆盖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却觉得自己丝毫没有还手之力,满脸潮红地被贯穿。
“求你了、嗯啊、太深了、要干死我了……”男人的两条腿颤抖地夹住了季非的腰,手也搭在他的肩膀上,后背贴着冰凉的镜子,发出沉闷的摩擦声。
他抬高的大腿根,可以清楚地看见穴口被暴奸的画面。那根粗壮的、紫黑色的大鸡巴正一下一下往上顶撞,小穴被撑得鼓胀起来,湿红的媚肉外翻,正噗呲噗呲往外流着半透明的淫水。
每一次摩擦,阳具上的狰狞褶皱和青筋都要狠狠地在肉壁和前列腺上掠过,可怕的、层层叠叠的快感刺激着大脑神经,赵光敬失神地张开嘴,发出了他这辈子都想象不到的淫叫声。
“额啊啊、干到底了、轻点……季鹰、嗯呜、求你了……不要、嗯啊、不要再顶了……我知道错了、不敢了……”
他服软了。
向给自己下药、强奸他、在人前肆意羞辱他的好兄弟服软了。
季非抬头,定定的注视着他,仿佛能隔着衣服看见男人强忍着耻辱,低声下气的模样,“那好,你给林音打电话,告诉她你不会和她分手,你知道错了。”
赵光敬愣了愣,有点不可思议,这个可恶的家伙居然不是让他尽快分手,而是要求他继续维持和林音的关系……
“你不是喜欢她吗?为什么还要我和她在一起?”他怪异地看着季非。
季非冷笑道:“不用你管。我告诉你,以后再让我发现你劈腿,老子就干死你。”
赵光敬面色一僵,紧接着就涨得通红,因为季非一边说话,一边还威胁似的将阴茎在肉壁中抽插了一下,撞得他手脚一阵酸胀,忍不住低低喘了几声。
“快点打。”季非的语气十分恶劣。
赵光敬在心里把他翻来覆去地咒骂了一顿,但到底没敢提让季鹰从他身体里拔出来,而是维持着被进入的姿势,接过对方递来的手机,播过去以后才响了三声就被接起来了。
“喂,是……敬哥吗?”那头的林音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听起来有些欣喜。
赵光敬用舌尖顶了顶牙齿,又看了眼和他距离不过半公分的季非,只能屈辱地按捺下面对女朋友的不耐烦,低声说道:“对不起,我错了、嗯唔……”
他猝不及防被突然贯穿,顿时呜咽了起来,但林音已经听清了他面前的话,又惊又喜,啜泣了好几下才破涕为笑,“真的吗?你不是要和我分手……我不是故意发脾气的、我就是忍不住……下次不会了,你别总说分手,我真的,真的好伤心……”
林音每说一句,压制在赵光敬身上的季非就操得越凶狠,几乎是把他当做仇人一样对待,粗长的阳具毫不留情地撞击着穴眼口,以各种刁钻的角度摩擦前列腺敏感点,下面的两颗阴囊啪啪啪地甩在对方的屁股上,发出一种潮湿的、粘稠的顶撞声。
“嗯唔、不……”赵光敬尽管看不起林音,但依旧不想被她听出来自己在做什么,所以极力压低了声音,却仍旧没什么作用,只是深深浅浅的鼻音和闷哼声就让人充满了遐想。
林音沉默了,她很想问赵光敬在干什么,为什么会有那种声音,但她不敢问,只能掩饰性地笑了一下,带着哭腔说道:“你、你是在忙吗?”
“额唔唔唔……”赵光敬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眼角都红了,一滴眼泪掉落下来,他难堪极了,却不得不回应,“是、是、嗯唔、挺忙的……”
季非沉默地肏干着,突然一口咬在男人的胸前,赵光敬顿时惨叫一声,浑身都在发抖。嫣红的奶头被咬出了血,又有根柔软的舌头温柔地舔舐着,一阵一阵的刺痛感让奶头变得更加肿大鲜艳,赵光敬抽着气低头看时,正好看见季非吸吮他胸口的样子。
“我、我还有事……嗯唔、先挂了……”没等林音回应,赵光敬就匆匆挂断,紧接着就被季非翻了个身,像只无助的羔羊一样被又一次贯穿。
此刻厕所的人已经走光了,赵光敬得以把衣服扯下来,然后痛快地骂道:“你他妈、嗯啊啊……神经病啊、轻点……嗯唔、太快了、啊哈……”
季非不说话,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表情很难看,动作也变得更加粗暴,完全不顾会不会伤到了他,一边肏一边掌掴男人的屁股,把那浑圆的肉臀抽得颤颤巍巍的,十分诱人。
“额啊啊、要死了……好深、啊、嗯啊、饶了我吧……”赵光敬被干得鼻音都出来了,红着眼睛往前爬,又被抓着脚脖子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