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
“……等下给你买新的。”男人的嗓子在发颤。
季非乖乖点头,视线落在男人赤裸的胯间,“大哥感觉怎么样?还、还舒服吗?”
程放脸一僵,只觉得面皮滚烫,尴尬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弟弟的目光灼灼,不好忽视,只能胡乱点了点头。
“那射了是不是就好了?”季非继续逼问。
程放不自觉捏起了拳头,那股淫乱血亲的罪恶感如同小鹿般在血管里跳动奔腾,他感觉全身着了火,每一寸皮肉都在燃烧,“……没有。”他艰难地说道,一边在心里再度唾骂自己,一边却无法克制地重燃欲火,胯下软物也有了抬头趋势。
“还得……”程放看向了弟弟腿间的肉棒。那东西颜色干净,几乎没有耻毛,阴茎粗大坚硬,两颗精囊也是圆鼓鼓的,一看性能力就很强,他的喉结响亮地蠕动了两下,“……还得操进来。”
他撒谎了。
品尝过弟弟给予的灭顶快感,再让他一个人煎熬渡过难关……程放可耻地撒谎了。
季非咽了咽口水,身体更加兴奋了,但面上却还是那副茫然无措的表情:“这、这不行的,大哥,我们……”
他们是双生子,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淫秽事情呢?
程放一时不敢看向弟弟,只垂下烧红的脸,往后退了几步,背对着季非伏在地板上,两只手粗暴地扯开臀肉,同时将屁股抬高,让那个肮脏的畸穴展示给弟弟看,“操进来。”刚发音时嗓子还是有点抖的,明显本人也是羞耻无比,但当最后一个音节落下,那个被迫展示的淫逼饥渴地张合了几下,湿答答的肉涧流出了蜜液。
季非有些目瞪口呆。
他是有逼迫程放主动开口求艹的心思,但没想到这猛男这么主动,还没给几下暗示就掰开穴了,再看那个雌穴也仿佛感知到了自己的视线,穴肉兴奋地蠕动着,两条健壮的大腿也绷紧了肌肉,使得屁股越发挺翘,宛若一只任人凌辱的肉便器。
在季非沉默的几十秒里,程放已经被罪恶感逼得满头大汗、一脸羞愧难当,甚至膝盖都开始发抖。
也不知道等待了多久,他才听到了背后的动静。
两只温凉的手掌贴在了屁股上,继而缓缓抚摸着。程放忍不住低声呻吟了一声,更加努力地抬起屁股,想用瘙痒的阴部去蹭弟弟的掌心。
“阿季、求你了……快点操进来、骚穴好痒……”为了让自己舒服,程放刻意放下身段,用那些他憎恶的下流话挑逗季非。
季非的声音听上去很难为情似的:“大哥你别这么叫……我进来就是了。”
他扶住胯下的大肉棒,恶趣味地贴在阴肉上磨蹭,层叠的褶皱以及暴突的青筋将阴肉一下一下摩擦着,爽得程放浑身发抖,险些瘫软下来:“嗯啊、好爽……再用力一点、狠狠地操我……”
被弟弟的大肉棒磨逼也这么舒服……
男人的瞳孔几近涣散,脚趾一阵阵蜷曲,一边留恋阴茎摩擦雌穴的快感,一边渴求大鸡巴能直接捅进来止痒。
很难想象程放这种猛男外形的人居然会这么淫荡。
季非暗叹一声,在心里给系统鼓掌点赞,不再按捺欲望,将沾满粘稠淫液的大肉棒缓缓插入雌穴中。
“啊啊啊啊操、嗯啊、被操进来了……好大、嗯唔、爽死了……”程放的口齿都有些不清了,满脸迷乱,掰着臀的双手再也无力支撑,垂了下来,又被他立刻捏成了拳头,撑在地上防止身子被顶得摇晃。常年处于瘙痒状态的畸穴终于被大鸡巴填满,这种感觉是难以想象的,太美好了,美好到被破处的那点痛楚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男人爽得眼泪都出来了:“好舒服、阿季、用力一点……用力操我、操烂我吧……”
那个被他厌恶的肮脏畸穴也放浪地吞吐起大肉棒,近乎狂热一般绞紧,在季非压抑的闷哼声中仿佛得到了某种赞赏,更加主动地摇动臀部,绯红的雌穴宛若一张淫嘴,将阳具整根含了进去。
艹。太他妈骚了。
季非涨红了脸,觉得男人的尊严被严重挑衅,于是扶住程放结实的腰肢开始抽插起来——他倒不是不想更用力一点,但一起念头就看到含着鸡巴的雌穴正流着血水——又不是什么需要特殊手段强制的逃犯,第一次至少温柔点。
这样想着,他更加放缓了节奏,挺动着腰九浅一深地顶撞着。
“大哥你把我夹得好紧……”大概是男人肌肉发达,每当对方大腿绷紧时,里面的穴肉就猛地夹住季非,恨不得把他夹射出来。
程放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嘴里“嗯嗯啊啊”淫叫着,声音亢奋而沙哑。虽然每次大鸡巴都是缓缓地抽送、并不深入,但当他想开口时又会猝不及防重重一顶,硕大的龟头一下子撞开子宫口,那瞬间产生的快感足以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不知魂归何处了。
季非有条不紊地插足了十分钟,直到穴肉松软无比、淫水泛滥粘稠时才加快了速度,身体力行地实践起大哥的要求。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