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地尖叫了一声,肚皮 被男人的肉棒撑起一片帐篷状的凸起,隆起在肚脐的下方。明眼人都知道那是他娇嫩的处子子宫,被男人蛮横地挑开肏入,破开处子紧致的腔口,将龟头插进了他还没被任何人涉足过的青涩处子地——
忽然,男人怒吼了一声,脸上露出了极为放松的舒爽神情。紧紧压在流莺花唇上的肥大囊袋剧烈抽动,挤压的嫩肉都一跳一跳地鼓动着。流莺脸上露出难以形容的享受神情,既像是高潮时的隐忍,又像是被内射时的酥麻快乐。
几种复杂的变化凝聚在他的脸上,只瞧见那双盈盈水瞳乍然落泪,抽搐着自逼肉里潮喷出一股粘稠精水。他浑身痉挛着倒在桌上,臀肉如积雪般深深凹进桌子的边缘,大腿在一泄如注的高潮中剧烈抽动。显然,他被男人抵着宫口内射了,彻底品尝了云雨的美妙,完成了从青涩处子走向淫乱荡妇的转变。
他恍惚地睁着眼睛,感受着男人抵在他宫口上,射出最后一泡秽浓的浊精,毫不留情地抽屌走人。掌心不可避免的抚上被射得满满当当的盈满小腹,竟然难以自拔地享受起了被内射的快感余韵。身体沉迷在这种黏稠的欲望中,迫不及待地开始期待下一个享用他肉体的男人,甚至隐隐产生了想要循环往复,再度乔装成处子,前往下一个地方欺骗酒客们的卑劣想法。
男人从容地穿上了裤子,从口袋里摸出两枚金元,丢在他的胸口。那是他的破苞费,比任何一次性爱都更加昂贵:“骚母狗,接好你的卖身钱!”
英雄颤抖着攥紧了,挣扎着将金币塞进了斗篷中的口袋。
众人看着他狼狈的模样,不仅觉得有几分欣喜:像是这样的双性美人,纵然只是在娼馆嫖上一次,也要数十个金元才有机会。可偏偏如今不幸沦落,被迫在这里朝他们张开双腿。被那般丑陋的性器糟蹋了处子身,破苞费却低贱到了两个金元。如此好的机会在别处可不多有,怎么也要趁机享用个够本才是!
他们瞧着对方悄然淌精的穴口,不由狮子大张口:“小娼妇,你现在已经丢了处子身,是个不干净的烂货了!不过我们也可以勉为其难,不和你计较那么多,只要你把卖身的费用便宜一点,三十银元便让我们操你一次,我们这群兄弟就愿意和你轮番做上一遍,让你攒够出行的盘缠。你看怎么样?”
英雄本就不介意卖身价格的多少,因为性爱同样可以给予他魔力。如果能够更加高昂一些,让他不要那么辛苦,反而是意外之喜。这个价格已经足够让他张开双腿,便没有多加思考,只是喘息着点了点头,对那群人说:“客人、客人想要怎么做都可以……我都可以……都可以接受……啊!”
他话音未落,便被对方一把拉住了腿,门户大开地扯到了身边。那几名听到他回答的酒客早已按捺不住蓬勃燃烧的欲望,解开了涨硬不堪的裤裆。瞧见他双腿大开着对着他们露出粉艳艳的肉逼,一枚娇嫩肉洞悠然淌精,顿时性欲高涨地一把掰开那两条雪腿,在肉唇间滑动数下,“噗呲”一声干进洞里!
流莺“啊”地一声浅浅低叫了出来,难耐地抓住了他的手臂。酒客捉着他的腿,急不可耐地抽动起了胯部,把囊袋晃得啪啪作响。流莺温顺地张着双腿,任由他在自己的嫩肉里急速抽送、摩擦,嫩肉紧缩着泛出无数黏腻淫水,热乎乎地吞咽着他的肉棒,吃得唧唧作响。
“操!”酒客骂了一声,骑在他的身上,近乎疯狂地抽送着鸡巴,爽得浑身发麻,“这小娼妇的逼好嫩!嫩死了……不愧是刚刚开苞的处子!老子还是第一次干这么嫩的逼……好多水,操,好会夹……夹死我了……天生就该出来卖的骚逼!”
“客人、客人……啊!”流莺惶恐地喘息着,“别、别这么快……哈……我、我……身体好奇怪……肚子里被客人的大肉棒挤了……好热……好麻……嗯啊啊……不要、不要……!”
“你懂什么!”酒客笑骂了一声,压着他被不停操到隆起的子宫说,“感觉到了没?现在操你的这块地方叫子宫口……你的骚子宫的入口!等像这样干进去了……嘿!就是这块囊袋似的肉,懂吗?这就是你的骚子宫!你好好夹紧你的肉洞,让爷爷们把精液射进你的骚子宫里,存上几天,就要被爷爷们的精给奸到怀孕了!以后你大着肚子的宝宝就是从这个口里面爬出来的,懂不懂?”
流莺茫然地看着他的脸,似懂非懂地呻吟了一声。紧接着便露出了似哭非哭的表情,捂着自己被干到抽搐的子宫壁,哽咽着说:“客人、好客人……啊!别干那里了……哈,子宫口……子宫口被你干得好酸……呜,抽搐得好厉害……我是不是、是不是生不了宝宝了……”
听到他的话,周围人不由哄堂大笑:只听过流莺不愿意被客人内射怀孕的,却还没见过主动要求被干到大肚子的!毕竟流莺这一行卖的是肉体,要是被一个客人侵犯到了怀孕,那就是白着被肚子里的东西嫖了大半年,却还要赔钱养大。任谁也不乐意平白被一泡精占了便宜,自然人人都不乐意被搞大肚子。
结果,这个小流莺竟然还主动要求怀孕?
真是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