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蓄精用的低贱肉壶,张开了用以存贮精液的子宫口,被龟头挤压张开,在逼里被射进一波又一波的黏稠浓精。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被灌满了,肚子发烫发涨,可耻地隆起了一片圆润弧度,十分淫色。沈嘉玉盯着那片曲起,瞳光发颤,却看见那片外凸愈发涨大,很快就如同怀胎数月,沉甸甸地嵌在小腹下发颤。被抵住花唇抽送的时候,还会颤悠悠地在腹肉下轻晃,酸楚难耐。就仿佛将数千人射出的精液都存蓄在了他的肚皮里,逼迫他用嫩肉紧嘬,含吮着兜住那些浓精。
对方射完精液,将他身体调换了个,让他趴在床上,如怀孕的母羊一般跪着。不知是谁的滚烫阴茎又抵住那片滑腻,悍猛一送,就着满穴精液激烈抽插起来。酸楚不堪的产道剧烈收缩,沈嘉玉颤巍巍扶住了自己的肚子,在对方的操干中颤抖。身体被掰持着前后摇晃,腹中淫液激荡,发出一阵噗滋噗滋的水声。
沈嘉玉哽咽了一下,被操得头脑空白,快感前所未有地席卷了他。龟头粗暴征略过穴心全部嫩肉,磨蹭挤压,用力碾开一寸寸肉褶。他下意识扬起了颈子,呻吟急促,双腿用力紧夹而起,足趾微蜷。
被侵犯了雌性产道的快乐让他控制不住蜷缩了身体,爽得近乎失禁。对方便就着这股剧烈收缩抽搐的力道,尽根操进沈嘉玉体内。囊袋激烈拍打在沈嘉玉的屁股上,发出啪啪闷响。这蛮横的力道撞在肉上,顿时便扩开一圈圈泛着波纹的肉浪,淫欲至极。
男人摸着沈嘉玉的屁股,一边操他,一边迷恋地又揉又捏,掐得臀肉上红痕遍布。沈嘉玉痴迷地抬了抬屁股,艰难挺着涨大不堪的肚子,把屁股又抬高了数分,凑到男人手上方便对方揉摸。
男人见状笑了一声,宽厚的手指色情摸过臀肉,将本就沾满了淫水的臀肉挤压得愈发淫乱。雪白臀肉在他指尖绽放,圆润溢出指缝,被松松兜住。滑腻的肉在挤压中颤悠悠浮现出薄红,浸在满臀的精液和骚水里,发光发亮,淫艳不堪。
沈嘉玉被他摸得很舒服,忍不住将腰部深坐,把他插进来的生殖器全部吃进了穴里。软肉挣扎着被阴茎全部撑起,泛开酸涨不堪的快感。沈嘉玉爽得浑身都在颤抖,只能听见自己淫乱的喘息。身体摇晃着拼命坐在男人身上,上下起伏。唇肉被操得水声噗噗,下流地翻出一片糜烂红色,淫水流淌。
他很快就被男人操得又高潮了一次,软在床榻上颤抖。对方摸着他涨大了的孕肚,粗喘着在他身体里射了出来。大量精液浇灌进腹中含满羊水的胎囊上,沈嘉玉跪在那里,像是一只待产的温顺母羊,一边困难地呻吟,一边抽搐着颈口,困难地将宫腔内含着的肉物缓慢吐出。
那人捉着他的腿,和沈嘉玉在软床上颠鸾倒凤,操得床垫不停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沈嘉玉被他抵住嫩处,在阴道里一连射了数次,又被顶替上来的男人操得失了禁,边哭边喘,湿漉漉地尿了一床,这才被人彻底放过,慢条斯理地从他肉洞里拔了出来。
沈嘉玉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只能本能地喘息,倒在床上颤抖。硕大的肚子让他难以反抗,只能张开自己的腿,让人来操自己发骚流水的肉洞。数根粗壮的肉茎轮流着上来享用了他,把本就敏感的身体操得愈发不堪承受,骚水流了一滩。射进来的精液更是囫囵流了满床,甚至让他隐隐有种自己要在这张床上被干到生产的错觉。
沈嘉玉在昏沉中高潮、尖叫、呻吟,被迫在睡梦中感受到男人们强壮的生殖器。快感一浪接着一浪地袭来,让他感觉自己仿佛快要在欲海中溺毙,濒临死亡……
不知道过了多久,臀部被激烈撞击抽插的感觉才渐渐平息,粗长肉物从穴肉中抽离而去,精液顿时如堵不住般从穴眼中喷溅而出。大量腻热浓汁顺着唇肉溢涌下来,像是失禁一样,稀里糊涂地流了满床。
待到再清醒过来时,迎接沈嘉玉的便是满床被尿水和精液浸湿的狼藉,还有流满了大腿和臀缝的斑驳精斑。
沈嘉玉羞耻地红了脸,瘫在床上颤抖。他看到自己淫荡地张着大腿,全身赤裸,让饱经蹂躏的阴部裸露在外,露出翕张肉洞。
精液还在穴心中含吸吞吐,已经被嫩肉嘬成了一滩滚烫黏湿的浓稠。他起身时,那抹白浊便从穴眼中缓慢淌出,晕湿一片被褥。睡梦前被清洁完毕的唇穴满是狼藉,被操得穴心都翻了,淫肿不堪。屁眼附近更是被操得肿了一片,糜烂地垂出一截红肉,含着精液,软趴趴缩在空气中抽搐。
昨晚在睡梦中的性爱……居然……不是错觉……
沈嘉玉咬了咬唇,用力吸了口气。梦中的那些淫乱,让他忍不住红了脸庞,泛开一阵可耻的羞意。他还记得自己是怎么被人操大了肚子的,还放荡地挺着足月的腹部,用花唇去磨弄对方生殖器,试图将那饱涨肉物纳进肉穴。龟头快速抽插挤磨出的淫液流满大腿,他跪在床上颤抖,高声呻吟。那浪叫仿佛发情期饥渴难耐的母猫,又骚又淫,下贱至极。
除了梦中涨大到几乎待产的肚子,一切都无比的真实。
沈嘉玉挣扎着起身,将被玷污殆尽的身体清洗了一遍,疲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