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施炀冷眉冷眼地瞧了他一眼,“刚刚被狗肏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喊痛?现在终于脱困了,就开始装蒜拿乔了?”
“我没有……”
“我问你了吗?”
沈嘉玉默默咬了下牙,垂着眼睛抿唇不语,搭在浴缸上的手指轻微用力。淋浴间的水雾腾起,打湿了俩人的眉眼。施炀将水流推到最大,拿着花洒往他身上胡乱盲冲。精液一股股自腿间冒出,那浊白流得越多,便见施炀表情愈发黑沉。
他趁着间隙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施炀的腿间仍微微鼓着,底端有小片晕湿的痕迹。但因为满房水雾的关系,并不显眼,比起沈嘉玉一身狼狈,可谓是衣冠齐楚。沈嘉玉在心底嘲笑了他一会儿,又用那张狼狈可怜的脸对上了他,低声喃喃道:“我没有……没有出轨……”
拿水冲他的人动作一顿,冷冷瞥眼看来。
“我们上床好不好……”沈嘉玉抓着他的手,近乎崩溃,“我真的没有出轨……除了你、除了……”他用力闭了下眼睛,“我们上床吧……上了床你就会知道……如果我真的出了轨,你肏我的时候会发现的……施炀,求你了……别这样对我……”
话音未落,他的下巴便被猛地擒住,向上抬起。施炀目光穿过雾气,冷得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在别人床上滚过的婊子我可不敢要。怎么,是周敬云没哄好你,居然跑过来跟我卖嗲么?”
沈嘉玉怔怔看着他,搭在他手上的指尖微微颤了颤:“……不是。”
施炀“哦”了一声,嗤道:“那你说说,你是因为什么?”
“……”沈嘉玉眼睫动了动,颤着唇抬眸看他,“……因为你是我丈夫。”
施炀瞬间皱起了眉毛,脸上冷了下来。
“……可不可以别不要我。”他低声道。
“你这话怎么不去跟迟大少爷哭?”施炀将他手狠狠按在池子旁,捏得泛红,伸手去解身上外衣的纽扣,“迟湛跟你的关系,可比我跟你亲密多了吧?认识一个月就愿意张腿给他肏,你把这话留给他,他不得心疼的愿意帮你把月亮都给摘下来?我跟你说,我可不是迟湛,不吃你那套,沈嘉玉。”
沈嘉玉颤了颤:“……我已经和他断了很久了。”
“断了?”施炀冷笑,“骗鬼呢?”
沈嘉玉垂下眸子:“他连出国的消息都是我从叔叔那里知道的,我甚至连他在哪个地方、在做什么……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有联系。”
施炀冷着的表情变化了一下,怀疑挑高了眉:“真的?”
当然是假的。
沈嘉玉心里想道。
迟湛出国的消息虽然确实是他那位便宜叔叔沈隋转达给自己的,但之后的一问三不知则是因为他根本懒得再去关心对方。毕竟在对方临走之前,他就已经差不多有点腻味那张脸了。但一来对方实在很符合他的性欲,很难再找到能和对方不相上下的人。二来则是因为迟湛这个人实在太过强势,如果碰巧他找的人背景掰不过对方,那就只能沦为对方占有欲下的牺牲品。
虽然看迟湛失控也很有意思,但他却不太想让自己成为别人的乐子。
只不过还没等到他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甩了对方,迟湛就直接利落地出了国,连个给他甩人的机会都不给。
话虽如此,如果让他自己挑选结婚对象的话,他肯定想也不想就会选择这个男人。
无他,主要是颜性恋的世界观里,总会对自己认知中最漂亮的那张脸尤其偏爱。
沈嘉玉真的没有见过比迟湛长得更符合他审美的男人。
他颤抖了一下,轻微点了点头:“……我从来没有骗过人。”
听到这句话,施炀心底那股一直残存的怒气莫名消失了一部分。他冷着一张脸,回忆起对方似乎确如方才所言,从来不说假话。如果真的到了不得不说的时候,则总会僵硬地抿住下唇,将视线偏开,简直就是明示般的“我要开始撒谎了”。
但饶是如此,通常结果也基本都是以沉默告终。
想到这里,他心情总算好了些。
他冷眼看了眼坐在浴缸里一身狼狈的沈嘉玉,将花洒扔到一边,下巴抬了抬:“自己起来,洗。”
沈嘉玉顺从地从坐着的地方起了身,湿淋淋地自浴缸中站起,依他的示意坐到了边缘,捡起了丢在角落里的花洒,将腿分开,垂眸将指尖抵上了狼藉一片的唇穴。
施炀的意思大约是想让他自己清理给他看,不准敷衍。这种事他之前刚好才做过一次,熟门熟路,就是不懂对方到底偏爱哪种口味,只能试探性地挨着来。
沈嘉玉把水龙头推开,温热水流冲刷在满腿淫痕上,带来一阵温暖的冲刷感。他微微咬了唇瓣,当着施炀的面用手指分开自己唇穴,缓慢探进黏湿软肉中,撑开嫣粉褶皱,喘息着闭上了眼睛将手指抽插。湿热尖端抵磨着阴穴内蜷缩的细褶,将湿肉一寸寸推开,引进水流冲走凝固成块的精斑。他控制不住地喘息了起来,脚趾蜷缩,身上瞬间沁上一层淡淡浅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