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甚至就连那之前一直感到疲软的阴茎也在这阵视觉冲击中无比雄壮地挺立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胀成整根尺寸骇人的肥硕肉屌。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这种只是看着对方,就恨不得把这人吞吃入腹的强烈欲望。
沈河粗沉地喘息几下,健美高大的身子伏得更低,伸手去拨弄双性人身下软颤颤的骚嫩鲍唇,像在挑逗一只肥软饱满的粉蚌。
黎藿似是觉得惊惧和无法接受,滚圆的屁股瑟缩着朝后扭动躲避,幅度却是极其细微,根本逃不开男人的火热蹂躏,只能徒劳地从唇间发出无意义的急促呻吟:“哈……呼、啊!”
下一刻,他睁大了眼睛。
沈河的指尖点上了他的阴蒂。
一股显然经由男人刻意释放出来的激烈电流瞬间窜入他那脆生生的尖尖蕊豆,一口气冲进双性人早在不知不觉中泛起丰沛穴水的细窄阴道,猛撞到了黎藿的小腹,冲击得他当场便拔高了音量,不管不顾地惊声尖叫:
“呜啊啊、啊啊啊啊!——”
酸胀,酥麻,抑或是涩痛——这些词语都不足以完整形容黎藿当下的感受。
他还未承受过几次性爱的胴体抵挡不住这股冲击,径直如同缺水的游鱼般疯狂地摆起腰肢,痉挛着战栗不停。
黎藿控制不住地双眼翻白,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在刹那间被男人高高抛上了天空,就再也没有坠落下来。
“真敏感啊……”男人轻声哼笑,对黎藿的反应毫不意外。
他又怎么会放过这个折磨黎藿、观赏着对方淫态百出的机会,再一下,又是一下——
男人凝聚着法力的手指并没有一触即分,而是接连不断、更加变本加厉地蹂躏掐挤起黎藿这颗格外骚浪的淫粉肉核:
变着花样地去碾,去顶,直用他滚烫有力的指尖将骚豆抠肿压扁,也把黎藿玩弄得彻底丢掉神志,张大了嘴巴地放声浪叫。
“啊啊啊、嗯啊!不、不要了,不行了……呜啊!”
不出片刻,黎藿阴户上的骚核便完全叫男人电击得红肿充血,整个变得滚圆殷红,颤颤发抖,像被人轻轻一掐、就要破皮爆浆,再也看不出曾经那小巧娇嫩的精巧形状。
他惊叫不停,由于受到的刺激太过强烈,又前所未有,到了后边,干脆像个被欺负狠了的小狗一样抽泣呜咽起来。
他瘦窄的腰身疯狂地翻腾,牵带着下方的莹白肉胯与浑圆臀瓣都跟着不知疲倦地抽搐内夹,随着黎藿难耐地蹬踩着床单而悬空屁股、向上挺动的动作一阵乱晃。
此时的黎藿分明淫乱到了极点。
他泪眼朦胧,脆弱的泪腺已经自动淌出眼泪。
身下的嫩鲍被男人催得情欲旺盛,从肉嘟嘟的穴嘴中涌出大股、大股的透明穴汁,噗呲呲地四下喷溅,浸湿了双性人自己的肉阜。
还没叫男人插入,就俨然已自个儿润滑完毕,叫沈河仅只是瞧着,也完全能想象出这口肉穴的销魂娇美,丰润多汁。
但无论他再怎么想,都不会有亲身体验和品味来得舒服酣畅。
沈河终于还是耗光了性子,停下了手上持续逗弄黎藿骚穴的动作。
他松开自己那本就没有认真系上的裆间拉链,暴露出身下一整根粗黑挺拔的凶悍巨物。
这东西沉甸甸地矗立在沈河胯前,分明极有分量,却依旧昂扬着高高翘起,宛似一只剧毒的粗肥肉蛇,瞧得黎藿心里发紧。
沈河精悍的身体完全压了下来,将身下的双性人禁锢得无处可逃;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更是握紧了对方的莹润大腿,向上猛推,掰成一个极其夸张的柔韧形状。
那足有小孩手臂粗细的壮硕屌具赫然如同一只极强悍的冲天巨炮,目的性极强烈地、直勾勾地对准了双性人尚在蠕颤张缩着的嫩粉穴眼,再接着骤然发难,猛地摆动胯部、向前直挺——
噗嗤!
巨大的龟头异常悍然地凶狠撞进那令它肖想许久的肥沃洞口,直接插进去了小半截淫邪逼人的丑陋柱身。
“啊啊!……”黎藿张开双唇,发出尤为悦耳的浪声呻吟。
……又被操进来了。
他羞耻地咬住下唇,想要抑制更多失去尊严的淫言浪语从他口中发出,却怎么都是徒然。
黎藿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沈河每掐着他肉乎乎的大腿,往黎藿水汪汪的肥穴肉径中顶进几寸,黎藿都会难耐又茫然地张开他花瓣般的双唇,发出婉转绵长的空虚哼吟。
灵敏的肥蛇不住摆颤着自己壮悍的头部,深深捅进双性人湿腻娇润的鲍穴内部,将黎藿的女穴完全填满。
他的肉逼不久前才被严祯操过,此时依旧相当松软湿肥,正是极易对性爱上瘾的时候,是只极其能吸会吮的鸡巴套子、称职肉壶。
只要受到一点来自男人的勾磨挑逗,就会完全冲着沈河门户大开,宽容又饥渴地容纳着未婚夫的亲生哥哥入侵进来——
不管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