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实在是太好了,以至于对方的粗屌还没完全奸入,生性淫浪的娼妇就已然无意识地向后迎合起来。
那白中渗粉的浑圆肉臀再次下流至极地悠悠摆动,荡出波纹一样的肉痕。
倘若这群男人此刻能走到门的另一面去看看晏初的表情,恐怕就会不无惊诧地发现,这淫贱的骚货竟然早就控制不住媚意,明艳精致的面孔上一片春情盎然。
就连一条向来藏在嘴巴里的小舌也难耐极了地伸出口腔,搭在他那被自己啃咬碾磨得艳红泛肿的下唇瓣上。
一滴晶莹的唾液倏然从他张开的唇缝中滴坠下来,在空中绵延成拉长了的淫丝。
啪嗒。
摔在地面。
双性人身下的女蚌被上一个人奸肏得熟软松肥,操进去时明显要更轻松惬意。
第二个男人没费多少功夫,肥桩似的肉屌就轻而易举地噗、噗耸干到了晏初的花径尽头,接着,便一个劲地埋头苦干起来。
“啊啊啊、啊!第二根粗鸡巴也……唔哈!受、受不了了!”
这人眼见着晏初的嫩逼早已被人操过,自己再捅进来时更是肆无忌惮,几乎是卯足了劲儿地在美人那已被操得肥肿变形的肥嫩穴眼间尽情冲撞、狠力鞭打。
他就仿佛头一次开荤的处男,一旦见到美人散发着骚甜幽香的肥美私处,就有如饿狼扑食般兴奋粗暴。
他又像发情了的公狗,直扑在晏初这香甜淫熟的娼妇身后就开始不管不顾地凶横侵犯,飞快耸撞,把晏初的身下鞭挞操干出一连串狂风骤雨似的啪啪巨响。
那破肉声是如此剧烈,叫所有听在耳中的人都难免胆战心惊,生怕这珍稀又娇贵的婊子的嫩屄会被第二个男人直接捅穿,那他们剩下的人岂不什么都吃不到了?
可晏初却不这样想。
他浑身酥麻,情潮澎湃,从头到脚都软得像是没有骨头。
随着一波波磅礴的快感迅捷地交汇于他小腹下方的隐秘肉腔,他也越来越变得迷失了自我,仿若一只漂泊在海上的破败白舟,甚至找不到自己最初的方向。
晏初的五感一片模糊,视线焦距也愈渐迷离起来,甚至听不太清周遭那些窃窃议论着他的嘈杂声响。
此时此刻,他的所有感官都汇成了一股,尽数集中在他那正承受着剧烈操弄的肥软花阜之上。
令他酣畅淋漓、欲仙欲死的爽利快感来得短促而迅疾,仿佛一阵接一阵的雷电,相继击中了他。
极具刺激性的淫热电流不断在双性人脆嫩的雪白的胴体内到处乱窜,钻过了他体内每一处细微的毛细血管,将晏初激得两腿战战,连圆臀的小腿肚都跟着抽搐发抖。
晏初难以自制地沉浸在差点将他淹没及溺毙的欲望潮水之中,难以自制地一下下夹紧了男人那正插在他水滑淫穴中深深耸动的雄壮阳茎。
男人险些要被这令人心驰神荡的潮黏女穴吸咬得直接泄精。
他粗喘数声,从喉咙间发出野兽般的低沉嘶吼,额边太阳穴处的青筋随着他奋力摆胯律动的动作而紧密急促地不断鼓胀。
——男人想也不想,一巴掌重重掴在美人漾着薄薄红粉的雪润臀肉上,将身下的娼妇扇得骤然受惊一抖。
“呜唔!——”美人细腰一扬,浑圆的粉艳屁股又一次向后高高抬起,险些被男人奸得人仰马翻。
“骚逼都要被插烂了,怎么还是这么会吸!”男人咒骂一声,双腿间的屌器一时间抽打冲撞得更加激奋难挡,竟是直把晏初干得眼前冒出了金星。
“啊啊啊——哈啊!太猛了……呜啊啊、嗯呃!”
晏初几乎是在惊声尖叫。
偏偏就在这时,那狠狠攥着他白花花的腿根和屁股的男人还在气势汹汹地接着威逼质问他:“是不是我把娼妇干爽了,嗯?我的鸡巴把骚婊子晏组长插得爽不爽,喜不喜欢?嘶——别夹!”
噗呲、噗呲的蛮横交合声不绝于耳,下流的声响不住挑战着双性人所剩无几的羞耻之心。
晏初甜腻的嗓子眼间呜呜咽咽,一时间抽噎哭叫得厉害,一说话,声音都是含混模糊的。
他听了男人斥责他的话语,更是羞臊到了极点——
明明心里也知道这该是一件令他羞愤欲死的事,那无比渴求着精液灌溉的躯体却总是与他身心不一:
一旦获得了些许舒爽与畅快,就恨不得将自己的整个屁股都送到男人跟前,任由对方肆无忌惮地奸淫强占,直到把他自己捅出失禁般源源不竭的湿漉汁水。
然而到了当下,晏初也没有心力再去伪装和掩饰些什么了 。
那挂在门上的美人俨然已被男人操到痴傻发懵,才刚吞吃过两根丰硕肥挺的肉棒,就已心满意足得神魂颠倒、语言混乱。
他苦苦地想要维持内心深处的最后一丝矜持与保守,却仍然无果。才刚张口,两颗透明丰盈的泪珠就登时从他的眼尾处潸然滚落,说不清是委屈抑或满足。
“呜呜、呃啊啊!——好、好棒……嗯唔!喜欢,喜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