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和习题册,以及一台看着已经有些年头的老式笔记本电脑,模样极为厚重。
晏初甚至怀疑,这笨拙的老款电脑是否就是晏期卧室中最贵重的东西。
晏初很快将目光收了回来。
晏期找到了要找的东西,手中捏着一管不知道是什么的药,以及一小袋医用棉签和碘酒,一边转着轮椅,缓缓来到床边。
“腿伸出来,我给你擦擦。”
晏初不敢不从,乖顺地先将一条腿搭在床边,方便晏期打理。男人拆开棉签,用小小的签头先沾碘酒,将蚊子包擦涂一遍消毒,随后拧开了管状药的开口,再给鼓包均匀地涂上。
男人动作轻柔,语气中也有一丝惊诧与心疼:“怎么会被咬成这样?”
别说是晏初,就连在乡下呆惯了的晏期都是头一回瞧见这种场面。
在农村里,最招蚊子的莫过于小孩儿,因为血很鲜嫩。晏初却是过犹不及,格外禁不起摧残:
他腿上的蚊子包各个被叮得圆鼓,估计被蚊子吸走了不少的血,看着触目惊心,倒衬得晏初尤为可怜。
晏期这么细瞧起来才知道,他这个弟弟是真的细皮嫩肉。一双伸在他面前的腿又白又直,上边几乎看不见什么汗毛,像是两节嫩滑的藕。
晏初天生就白,从小到大不管经历过怎样暴烈的日晒,始终都晒不黑,顶多只会出现被日光灼伤过后的艳红。
这么薄又脆弱的肌肤,恐怕只是被指甲轻轻划过一道,都会立刻红肿起来。
“我……我也不知道。”趁着对方低头给自己上药的功夫,晏初继续大着胆子端详着男人,忽然犯傻般地好奇发问,“哥,难道蚊子不咬你吗?”
晏期闻言轻笑,带着从鼻腔间哼出的些许鼻音:“当然会有蚊子咬我。不过,没有你这么严重。”
他又是心疼,又觉得好笑,涂着涂着,就不禁捏住了弟弟纤细的脚踝,将晏初的裸足从床边托起,转而按在自己的大腿表面,带着那截足腕轻轻扭动,好用棉签去擦一处靠近足后跟的伤口。
“你头一回来,蚊子可能觉得新鲜,所以就都来找你了。”晏期开了个玩笑,一抬头,刚好和晏初打了个照面。
视线相对,露出一个温和英俊的笑。
晏初呼吸一窒,莫名其妙地开始心跳加快。
“哎——”他轻呼一声,配合地顺着对方的动作小幅转动身体。晏期的手掌温热,烘得他脚腕附近的一片肌肤都跟着发起了烫。
本该是个兄友弟恭的和睦场景,不知道为什么,却搞得他不太自在。
这个姿势……是不是有点太暧昧了。
他知道这样想不对也不应该,但晏初就是抑制不了自己的念头。
从小到大,还没有男人这么……这么碰过他,哪怕是之前那个男朋友也没有过。
夏天太热,晏初的身上就套了件T恤和运动款式的短裤当作睡衣。
那裤筒又宽又肥,顺着他半屈起的腿部线条滑落下去,直接堆在了他大腿根上,露出大半截白花花的嫩肉。
晏初到底是双性人,对于这样的姿势多少有些在意。
他觉得古怪,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缩腿。晏期却好像什么都没察觉,依旧认真地低头,给他涂抹伤口。
见晏初挣扎,男人还将他的小腿重新拽了回来,低声道:“别动。”
晏初:“……”
片刻后,晏期将他的这条腿松开,说:“另一只。”
“哦、哦。”晏初犹豫再三,还是老老实实地将另一条腿也抬了上来,轻轻踩在哥哥的大腿上。
这下,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了。
难道只有他一个人 觉得不对吗?看着晏期泰然自若的样子,晏初反倒不好意思起来,觉得自己是不是脑子里的黄色思想太多,才……才想这么多有的没的。
可是,真的有些奇怪。
他实在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注意到腿上那些奇妙的触感。
——抹在小腿上的碘酒和药膏触感是冰凉的,凉得晏初想要开口哼哼,偏偏晏期的手心是那样火热,烫得他不知所措,身体竟难堪地起了一点反应。
腿根处的畸形女穴仿佛还未从前夜的刺激中回过味来,一个措手不及,竟从酸软窄嫩的屄缝中“咕啾”一声,泄出一丝淫热的穴液。
“唔……”晏初还是没能忍住,从喉咙间发出一声颤音。
他从不知道自己脚踝处的肌肤原来有这么脆弱敏感。
几寸薄薄的软肉几不可查地哆嗦着,在男人无意识的摩挲和抚弄下小幅度地战栗起来,甚至被搓出了一点薄薄的红印。
晏初的上半身控制不住地向后半仰,掩藏在T恤下的纤窄腰身僵直地弓在空中,一时间动也不敢多动。
他眸光闪烁,感觉到晏期温热平稳的鼻息一遍遍地拂过了自己的足背。
那一波接着一波的气流弄得他又痒又臊,原本白润的双颊也在不知不觉中泛起红晕。
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