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骚豆顶得发胀变硬,又时不时被蒲扇似的大舌重重地碾进肉里。
淫浪酥麻的快感一圈接着一圈地朝他猛烈涌来,浓浓地将他彻底包裹——
平常自己用指甲抠揉刮蹭、哪怕是用能震动的玩具专门刺激,又哪有被男人的舌头直接淫玩伺候来得激烈爽快?
时夏苦苦咬牙忍耐不过十数秒的功夫,便又很快破功,控制不住地张口浪叫,两片粉薄的娇嫩唇瓣濡湿水红,露出内侧整齐光洁的贝齿。
他实在难堪,又立马用单侧的手背盖住嘴巴,防止自己叫出来的声响太过外泄,更有些难以自制地扬长了雪白脖颈,带着哭腔叫喘:“别、别一直吸奶头……呜啊!”
他放荡的身体太过下流敏感,哪怕一点若有似无的逗弄爱抚都能在这空窗已久的双性娼妇身上激起惊涛骇浪。
上边的敏感之处一旦爽过了头,就会显得身下的蜜穴愈发空虚难耐。
林琛却也不是不懂,同时上下兼顾,一边继续津津有味地咂咂猛吸双性浪货淫贱销魂的肥润乳峰,一边畅行无阻地向下摸索。
长着薄茧的温热指腹很快扒下时夏那条短短的运动短裤,钻到他丰腴的大腿根间,下足了劲儿地冲他羞怯害臊的蚌穴一通碾磨抠揉。
“唔啊啊……哈呃!”
时夏的下身顿时痉挛似的猛向上弹,两瓣光滑修长的大腿一块像只饥渴缺水的嫩鲍般抽搐弹开,几乎是瘫软着任由男人猥亵玩弄。
尖尖的肉蒂被人百般搓揉挤掐,很快就红肿着充起血来,骚淫的湿液咕叽、咕叽地源源分泌,从窄窄的肉逼穴眼不断地淌滑涌泄,浇湿了林琛的指节与手心。
好、好舒服……
时夏脚趾内扣,蜷缩得死紧。下足了十成十的约束力,才勉强让自己不把这一声浪荡地叫出口去,却仍从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湿滑颤音。
不知道是不是拿惯了笔的缘故,林琛的掌心和指腹质感是偏粗糙的。
那砂纸一样的触感接连蹂躏着双性人娇滴滴的肥穴,不一会儿,就将他这微鼓而狭小的粉逼揉搓得整个泛起红润,好像那软鲍刚被放进热水里泡过。
“……唔、呵啊啊!水,水流了好多,骚豆也要被揉坏了……”时夏欲哭无泪,实在想不清楚,事情究竟是如何发展到这一地步的。
此刻的他身上虽然都还套着衣物,却没有一件还停留在正确的位置,几个本该捂得严严实实的骚处也无一不大大咧咧地暴露在外,任凭一个甚至说不上熟悉的男人把玩观赏。
湿漉漉的指节顺着双性人淫红的逼缝一路下滑,并在一起,“噗嗤”一声,插入双性骚货娇嫩湿黏的肉穴甬道抽插开拓。
时夏这小小的女穴虽然许久没吃过雄性的鸡巴,却也含过不少奇形怪状的硅胶玩具,敏感的贱逼很快就适应了异物的插入,欣喜若狂、但也犹不满足地浪荡吞吐着男人粗粝的手指。
——他只要稍一低头,就能看见林琛公狗一般趴耸在自己胸前,认真地蹙着眉头、吸舔奶尖的色情景象。
对方的神情是如此严肃痴迷,叫时夏感觉自己那两只红肿骚浪的奶头仿若什么极其稀有的珍贵佳肴,才能被对方那样叼着啃到快要破皮了都不肯松口。
视线再往下瞧,男人的一只手臂同时弯曲着,无比淫色地前后律动,拼了命地在他穴间抽插搅弄,激出一股股晶莹湿黏的飞溅逼液。
“喷、喷了!……”美人惊吟数声,最终还是没有抵抗得住,哗啦啦地在林琛的手指攻势下泄出小泡淫液。
然而这还远远只是个开始。
身材挺拔的男人粗喘着气,相当不舍地吐出双性人那早被他舔咬得湿漉漉的骚圆乳粒儿,很快从时夏的身上爬了起来。
成熟淫浪的人父双腿大敞,眼神迷离,俨然已是被玩到失神恍惚、毫无还手之力,尤其乖顺地叫林琛捏着他纤细的足腕向前推送,直到他双腿张开,在男人面前彻底摆出个任其插入淫玩的浪荡姿势。
时夏双眸低垂,眼角湿润,尾端的睫毛浓长卷翘,眼睁睁看着林琛在自己的面前拉下长裤,暴露出裆间一根面目狰狞的粗长巨龙。
……这紫红屌器的模样实在和那男教师平常展露在外、儒雅亲和的形象大相径庭。
林琛的鸡巴瞧着丑陋可怖,表面粗硬茁壮的青筋互相交错叠加,高鼓突起,宛若什么附着在巨龙身上的寄生之物,犹自精神勃勃地跳动抖颤,一直蔓延到柱身中上方才堪堪停住。
这东西大得吓人,且还散发着淡淡的腥臭,想必平日里也向来性欲旺盛。时夏本就绵软的身体一见到男人腿间的肥硕肉棒更是没了力气,只是一味急喘,瞧着那庞然巨棒凑离自己的小穴肉缝越来越近,最后猛然一摆自个儿的强悍龟头,噗啾数下,狠捣入穴——
“呜……啊!好,好大,也好烫——唔!”时夏的嗓音顿时拔高,秀气的喉结飞快滚动,只觉就这么粗鲁一下,便已把自己捣得魂飞魄散。
实在是太令人满足了。
被滚烫的巨大性器填满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