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乳波。
——偏偏时夏的奶子又挺又翘,像两颗形状极为饱满的肉桃儿,肉嘟嘟的乳根肥厚弹滑,有如多到要溢出来的鲜香奶油。
他分明已经经历过哺乳期,生下来的孩子都快成年了,两只肥乳却俨然像是脱离了地心引力的钳制,依旧无比挺拔漂亮。
淫熟的奶尖又怯又浪地高高挺立,尤为熟练地在雄性动物面前散发出糜烂勾人的骚甜香气,好像他这个人就是朵需要男人的精水去灌溉的娇嫩花苞:
不受滋润时,就羞怯怯地合拢花瓣,一旦嗅闻到点熟悉而渴望已久的阳气,就又立时从沉睡中苏醒过来,全然开绽,任由男人爱抚挑逗,尽情品尝他身躯深处的甜腻花蜜。
听到几人谈话,陈越也不由抬起头来:“你有孩子了?多大?”
一边说着,几根带着茧子的灵活手指却是丝毫没停,极为色情且娴熟老练地抚上双性人浪荡的骚硬乳尖,按着他充血肿圆、逐渐变得比一开始更为肥大的殷红奶头搓捏不断,抠揉得时夏那凹凸有致的洁白胴体立刻像蛇一样婉转起伏地扭动起来。
他平坦光滑的肚子高高向上挺起,一颗形状娇小的肚脐就像半只挂在美人腹部上的珍珠。
时夏脸庞上的神情又像害怕,又如沉浸难耐,欲求不满, 一对儿薄薄的肩膀虽还在不住地往沙发里躲,两只骚浪的圆乳却已是无比坦诚、迫不及待地向前递去,自个儿老老实实地送到男人的掌中。
导演一把捞起双性人胸前嫩豆腐块儿似的肥嫩奶子捧在手里,沉沉地掂量搓弄,像是在感受那淫乳肌肤上的滑腻触感。
美人软乎乎的乳峰彻底摊在他的手心,绵绵的嫩肉仿佛流体,从对方张开的指缝间肉嘟嘟地流泻而出。
这貌美淫妇的乳量太过充沛,饶是男人宽阔如同蒲扇的手掌都险些包握不住。
他甫一向内收拢手指,狠狠抓揉挤压,那嫩生生的骚乳球立刻就会像面团一般夸张地改变形状,任对方搓圆揉扁,揪着上方硬翘骚胀的红肿奶头不住拉扯拨弄。
“哈、啊唔!……”时夏再一张口,嗓音就变得跟糖浆一样稠腻淫软,十分小声地答,“在,在上高中。”
“那你的丈夫呢?”
这回的时夏先是停顿几秒,然后才一脸怪异,犹豫着说:“没、没有……很早就不在一起了。”
陈越“唔”了一声:“所以,你这些年来都一个人带孩子。没交男朋友?”
时夏一概如实回答:“没有……”
“为什么?”
“平、平时太忙了。”怎么这帮男人总喜欢问他这类问题?
“那么,平常应该也很少有机会做爱吧?倒也怪不得看上去这么生涩。上一次和男人在一起,是什么时候?”
时夏终于感到些许难以启齿:“是昨天……嗯、啊啊!导、导演——可不可以不要一直抠奶头……呜——身体、身体变得好奇怪……”
陈越惊诧了:“昨天?”
他从一碰到时夏就知道,这长相上乘的极品绝对是个表面清纯、天性淫贱的放浪荡妇,大有持续发展的潜力,却也没预料到对方的情史竟比他想象中“丰富”得多。
本就在拼命抠揉骚货奶头的手不禁又加重了些许力道,仿佛哄劝般地问:“……和谁?”
“呜啊啊、啊!奶头要被掐肿了!轻、轻点!……”
男人的手上下足了狠劲儿,一点都没对时夏客气,抓着他的奶子猥亵狎昵了没有几下,就直抠弄得时夏承受不了地放声惊叫。
……那娇滴滴的呻吟声又软又媚,湿得能滴出汁来,含着时夏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浪荡渴求,也叫得在场的许多男人都觉自己胯下一硬,沉睡的粗龙当即纷纷扬起肥硕的巨头,想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貌美人父一点教训尝尝。
时夏感觉自己正在发情的乳尖简直要叫男人掐得软烂爆浆,又爽又痛,两种感觉彼此交织,酥麻难耐,根本说不清哪种更为强烈。
他委屈极了,却被铺天盖地的情欲大网笼在其中,无法逃离那梦魇一般纠缠不清的浓浑快感。
美人的双眼中情不自禁地掺杂上深深欲意,原本长得俊秀清丽的脸蛋更在短短的时间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染上极为惹眼的焦灼淫红,春情泛滥。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赤身裸体地被人玩弄,对他来说到底还是有些太刺激了。
时夏狭长的眼眸湿漉漉地半阖起来,形状漂亮的眼尾处点缀着要哭了般的潮靡颜色,两只白嫩笔直的长腿更在被玩弄的过程中经受不住地向上抬起,如受缚的小动物一样不断地急促乱蹬,将沙发边缘踩得向下凹陷。
他哼哼唧唧、莫名其妙地胡乱喘息了好一会儿,才可怜兮兮地说:“我可以不说吗?”
陈越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微微眯起眼睛,半收回手,忽然对这双性人的下身发起攻势,掐着他柔润细腻、满是一圈雪白嫩肉的大腿便往外掰:
“张腿。接下来,我要检查检查你的骚逼,看看浪货的女穴是不是经常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