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
看样子确实是被肏得不清醒了。
邢渊一手掐着尤具成熟风情的双性美人的软腰一角,一手又空闲出来,有一搭没一搭地去抠淫妇圆鼓鲍穴上的小小肉粒儿。
炙热硬挺的阳茎如同超大号的木塞,足以将浪货丰满肥厚、满是堆叠媚肉的骚逼内径操磨得严严实实,分寸不落。
悍然可怖、足以将娼货奸肏得昏厥过去的肉桩宛若足以杀人的强劲凶器,根本不需要学习什么奇淫巧技,又或是特意寻找什么敏感点,就能把那让它撑挤得浑圆紧绷的深邃肉嘴儿侵犯得连连抽搐、酣畅淋漓。
内里的淫艳骚肉被粗粝坚硬的肉棒磨捣得心满意足,食髓知味,反又争先恐后地蠕动起一张张骚浪至极的饥渴小嘴儿,贴附在男人雄壮可观的性器上纵情吸吮、谄媚嘬咬——
直把邢渊也舐弄得头皮发麻,呼吸粗沉,修长的五指几乎隔着面料在时夏蕴满了一圈绵软嫩肉的胯间掐出指痕。
杂乱交错的青筋根根暴突高鼓,盘桓着蔓延在男人的整个雄壮肉具之上,且还在随着他摆胯挺动的动作一下下砰砰地跳动充血,为男人本就健硕至极的巨炮输送去源源无竭的新鲜血液。
邢渊这丑陋的性器也确实如同一柄刚从火中捞出、倍受淬炼敲打的凶刃。
硬邦邦的屌器每每抽出小半截柱身的长度,再如野兽般凶猛地狠戾插入、直捣黄龙,那骑在男人身上的清丽荡妇就如同一只被猎人拿捏到七寸的苗条水蛇,丝毫不顾形象地哭吟叫喘,连续浪叫,兀自狂乱地扭动腰肢,彻底陷落在迎面袭来的性欲快感与滔天浪潮中难以自拔。
“呃……啊啊啊!鸡巴、鸡巴太粗了!……”
时夏嗯嗯啊啊的,才纳入男人胯下的庞然巨物没有多久,穴间的抽插律动也不过才进行了两三百下,便已爽得他口齿不清,眼神迷离。
美人的喉咙间凝聚攒集着水意极重的浓浓湿腔,哼哼唧唧地又叫又喘,说不出究竟是对邢渊那粗得像是小孩儿手臂的悍然肉具餍足还是埋怨,假意还是真心。
他动情太过,身下的淫穴格外方便男人进入开拓,叫邢渊挺着自己公狗一样体力强盛的精悍腰身向上冲撞个数百来回,就彻底变得湿软耐操,化作一只软乎乎的骚嫩肥蚌,任人掐捏揉玩,随便戳一戳都能顶出丰沛汁液。
数不清的清润汁水不断在双性人父无底深渊般的淫浪穴腔中分泌涌泄,溢满了时夏那原本狭窄细小的黏热穴腔,在他滑腻的肥嫩甬道间来回地翻滚涌动,再不住叫男人那根穿行在其中抽插搅弄的火热阴茎操插出噗嗤、噗嗤的色情闷响。
此时的时夏叫邢渊捣操奸淫得爽到极致,竟是极度柔韧地在男人的身上摆出一个双腿大张、仿佛正用自己的女穴小解着的放浪姿势。
他的一对儿十指纤细的软滑掌心也看似欲拒还迎地撑在对方精壮健美、形状微鼓的胸膛上端,帮助自己更好地借力,一边肆意纵情、尤为主动地转圈摇动自己如同整只蜜桃儿般剔透粉润的圆腻屁股,好叫“客户”的鸡巴更好地在自己的穴间耸撞搅插,粗鲁冲刺。
“哈啊、呜呜呃!太……太爽了——”
时夏喘息得越来越轻急飘忽,腿根处的淫鲍粉贝尽叫男人捅肏得门户大开,穴嘴松软,蚌口浅处一层熟红艳肉不住叫邢渊粗粝吓人的猩红阳具反反复复地操进带出,磨蹭得他淫穴发痒,浪液狂喷,虽然也感受到了些许酸麻胀痛,更多的却还是爽利快活。
如雷电一般的激烈快感此起彼伏、纷至沓来,像春夏交叠之际总是来得毫无缘由的狂风暴雨,一阵接一阵地接连击中时夏前凸后翘、淫软熟透的美妙身躯,将他从头到脚都用情欲浇打湿透。
千来下肆无忌惮的交媾操干之后,双性人小腹中所积攒的淫流早就抵达至了极限,无法再容纳更多。
时夏潮吹得突然,不过是眨眼间的功夫,堆聚已久的温热泉水便完全失去控制——
有如雪山崩落、坍塌化泥,大量馥郁骚甜的逼液转瞬后便呼啸着从肉穴底部的腔口中迅疾汹涌地喷灌而出,冲刷过时夏整个布满褶皱的骚软肉道,也淹没过邢渊正插在正中、仍在进行最后数十下猛烈鞭挞的凶悍肥茎。
“嗯啊……唔啊啊啊!”喷发而出的春潮根本无法阻挡,在男人极近大力的激荡捣操下化作一簇簇晶莹闪光的四射水花,噗呲、噗呲地砸落在二人的身下与沙发上端。
时夏小小的嫩鲍被奸肏得红肿圆鼓,充血变形,穴缝两边的小唇径直胀得肥厚,看上去像是软体动物的湿蠕腹足,还在尤其缠绵浪荡地缠裹吸吮着邢渊强壮粗大的勃硕性器,不舍得与对方做出最后的道别。
时夏欲哭无泪,整个瘫软在邢渊怀中,啜泣着往下边瞧,轻声又胆怯地问:“邢先生,你怎么……还没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