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的手指不住地并在一起、轻轻绞动,生怕对方的脸色会突然阴沉下来。
半分钟过去,谢枫笑了一下:“还不错,至少在规定时间内写完了。不过你这题解的……”
时凌紧张极了:“怎、怎么样。”
谢枫的眉梢动了动,仿佛在思索措辞。半秒钟后,还是坦诚且冷酷地说:“烂。”
说着,又抄起红笔,随手圈起几处明显的错误,点评道:“真的有点笨。”
“……”即使早有准备,也明白对方大抵说的都是实话,时凌的脸还是一下子憋得涨红。
他泄了气,以为谢枫是在嫌弃他,耍赖又赌气般地说:“我本来就笨,你就教一遍,我当然学不会——不对,你再教三遍,拿类似的题给我,我还是不会做。要是学得会,也不用你教。”
“你要是不满意,那就找个不笨的教去好了……”
他嘟哝着,低头去看自己修剪得干净工整的指甲,一副不打算再配合的模样。
双性美人的十指细长,根根都如葱尖般纤瘦莹润,指腹上透着淡粉的血色。分明是发牢骚的样子,却意外地让人生不起气来。
“说你笨,你还真就不聪明。”谢枫哂了一声。
换做别人,他早就没耐心了,但偏偏冲着时凌,想说的话总会变多一些。
“教别人?别人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你以为我闲着没事干吗。”
如果不是看他漂亮,笨也笨得可爱,谢枫怎么会把时间花在这种事上。
时凌霎时不说话了。又过几秒,才瞪大眼睛道:“我……好像也和你没太大关系吧。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你不会、不会……”
“又要让我感谢你吧?”
说得好像谢枫是什么恶霸。
时凌的嗓音又软又怯,如同吸饱了水的海绵,稍微一挤就能渗出水汪汪的汁液。
他的语调俨然也是甜腻勾人的,一旦察觉到了对方那只此刻又在自己的腹部和腰侧掐揉着的作恶手掌,就忍不住连连抽动鼻尖,在优等生的手下瑟瑟地化作一只脱去蚌壳、任人玩弄的湿软肉贝,再次指责:“你又摸……”
“……是啊,我就摸。”谢枫气得乐了,方才那点难得的温柔转瞬间就被他抛在脑后,皮笑肉不笑道,“这回变聪明了?我不但要你感谢我,还要先惩罚你。知道做错了题还顶嘴的下场是什么吗?趴到桌子上,屁股露出来。”
“……啊?”时凌猝不及防,“为、为什么?”
谢枫才不管他怎么胡思乱想,暗自揣测,也没有丝毫解释,只是加重了嗓音道:“还不快点?”
吓得时凌心头一颤,稀里糊涂地照做。
他晚上穿着的是一条松紧腰带的裤子,因而十分好脱——
时凌哼哼唧唧、不情不愿,饶是再怎么试图拖延时间,将那裤腰褪下来也不过是几秒钟的事。
紧皱的布料翻卷着别在他浑圆的臀瓣下方,越发衬得上端两瓣紧挨在一起的娇嫩淫肉如瓷质般晶莹剔透,活像是牛乳果冻,还在灯光下隐约冒着令人食指大动的浅淡肉粉。
与此同时,那件本还老老实实地覆在裆间的内裤也随着谢枫无比恶劣的伸手一拽,顿如一件再也轻薄不过的无用之物,颓然坠落在美人的大腿根上,露出底下靡丽淫艳的嫣粉肉穴。
“哈啊——”
时凌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臀。
他这鲜嫩的无毛圆鲍上端几乎看不出丝毫毛发与杂质,整只肥穴的形状精巧秀气,宛如一朵才被情欲催发开了的骚润肉花:
外边的大唇饱满圆鼓,活像两片隆起的肥丘,内里的小唇则纤细瘦长,如同枝头刚长出来的嫩芽苞叶,中间聚拢起一道深邃殷红的细窄穴缝。
越是接近花心正中,秾熟的艳色也就更加显眼夺目。娇腻的小小肉逼轻快地扇动自己淫浪的唇瓣,一张一闭地不住翕合,像是一种拥有独立思维与意志的灵敏活物。
谢枫压暗了眸色,认真地对着时凌身后的嫩穴观察片刻。须臾后,终于从书桌尽头拿起一把还未开封过的直尺,将其从塑封的外膜当中抽出。
长约30厘米,握在掌中还算够用。
略微有些冰凉的尺面轻抵上双性美人尤为脆弱的女穴阴户,仿佛是在确认待会儿落下来的位置,接着又很快拿开。
时凌早在看清了谢枫手上拿着的物体时就感到了不妙。
他想要起身,那因为滑落了一截衣摆而露出来的白嫩腰身却被优等生用手掌用力摁着,耳边只听谢枫那照旧没有波澜的嗓音平稳响起:“一个扣分点就是一次,错了多少就打多少下。下次听不懂可以直接说,不要等做完了再来抱怨自己笨。听懂了?六下,自己数。”
宛若对方在做的不过是最普通平凡的小事,比如小孩儿调皮捣蛋时,就往往会被打手掌心。
——但这回挨打的却是时凌那最欺负不得的娇脆肉逼。
谢枫话音刚落,时凌的身后就袭来一阵仿若有形的嗖嗖凉风,直勾勾地朝他娇嫩金贵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