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实在忍受不住,一把掀开被子,愈发看清胸前的景象。
在那里,英俊的男人低下他向来高傲的头颅,整张俊美冷淡的面颊都几乎完全埋进双性人丰满高耸的肉峰之中。
对方的薄唇一张一合,规律地发出急促热烈的嘬吸水声,从一开始的文质彬彬,逐渐变得如同野兽一般凶狠,并于他不断翕动着的唇瓣中不时闪现过一抹乳尖上的嫣红肉色。
这个场景所带来的视觉冲击力无疑是巨大的。
时夏爽得头昏脑涨,反复地转动自己纤细却又具有肉感的丰满胴体,胸前大片白花花的软弹乳浪不住汹涌地翻滚甩动,在空气中跃动出嫩生生的波光。
双性人两片花瓣似的薄唇虚虚张着,从口腔深处微微探出一条淫嫩的粉舌,顿时觉得口干舌燥。身躯内的淫性甚至不需要男人怎么勾引,便自主地探出头来,彻底主宰了他的肉体。
男人的猛烈攻势对于时夏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无从抵抗的催情剂。
他才叫邢渊叼着奶尖啃磨一会儿,嗓子眼里冒出的颤音就已经叫出了花:
酥麻的骚痒快感像是飞速起伏、相互接连着的激烈电流,连绵不断地从他淫浪的身体内穿梭而过。
那令人难以忘怀的绝妙触感电得他半具身子几近麻痹,正叫男人的湿舌奋力蹂躏着的红肿奶头半是酣畅舒爽,又半是酸胀麻涩。
双性人用自己有些脱力的手臂撑着床面,气喘虚虚地将上身半抬起来,仿佛真如给“婴儿”喂奶那般按住了邢渊的脑后,纤细瘦长的手指深深陷在男人浓密干燥的发根之中。
“慢,慢点吃,奶头肿了……嗯、唔!”交杂在一起的奇妙淫流催促着时夏不住用他那对水红的薄唇吐出好听又下流的浪荡言语。
爽到一定程度时,他纤细窄薄的软腰还会蓦然如同一条濒死挣扎的鱼,重重地向上挺动悬空,弯出一道弧度优雅的虹桥:“啊啊、啊!”
光是被这样吸着奶头,时夏就俨然已湿到不行了。
男人吐出他已被折磨得大了一圈的红肿乳粒儿,坚硬的指节紧接着不费吹灰之力地卸去美人腿上的裤子,掰开他柔软莹润的大腿,瞧着那里剔透娇嫩的粉色肉苞:“上面虽然没水,但这里却好湿……”
他低低的嗓音宛如带着某种鼓点,一下一下地敲打在时夏的心上。
男人说话时,时夏甚至能看见他那若隐若现的喉结震颤时的模样。
“我有些渴了,但还不想下楼。既然没有奶水,那就用这个代替好了——”
即使在这个时候,邢渊说话的腔调依旧是冷静的,尽管那话语中所暗示的内容完全足以让时夏目瞪口呆:“知道该怎么做么?”
时夏情不自禁地吞咽下一口唾液。
渴、渴了……
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双性人的脑海中顿时一阵天旋地转——该不会是他在做梦吧?
然而身体的渴望早就驱使着他行动起来,在大脑还没转过弯来、辩证真伪的时候,时夏已经晕头转向地听从了邢渊的话,在床单上兀自转了个身,俯趴下去——
他抬起软臀,彻底化身成一只不知满足的淫兽,更甚至还有些迫不及待地期望着来自男人的爱抚,自顾自地将骚肉屁股撅得极高。
“是,是这样吗……”
浑然不顾自己此刻的姿势有多么春色横流。
在他身后,男人的目光变得比刚才更为深邃低沉。
这娇滴滴的双性人浪货臀肉肥圆,饱满弹滑,形状无比完美丰满,简直就是只被人从中间轻掰开来的粉艳蜜桃,让人觉得只要稍微在上面一戳,娼妇那滚圆臀瓣表面的薄薄肌肤就会立刻被人弄破,流出一汪香浓的甜汁。
时夏白得发光,浑身上下的肌肤更是莹润无瑕,像是由人雕刻出来的美玉。
此刻两边肉乎乎的臀根因为他自己极度伸展的撅臀姿势而显得相当紧绷,嫩生生的软肉瑟瑟乱颤,牵带着正中央的淫红湿缝一块儿向外开咧翻卷,如同一朵正在绽放着的肉花。
他的女逼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却偏偏是世上最为淫乱的肉穴容器,在时夏还在张口询问时,就仿佛已因预想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而尤为激动的“噗啾”一声,从他蓦然张开的屄嘴中溢出一股由阴道分泌而出的透明花汁,似乎已无法再多等待一分一秒。
好在,他不是唯一急迫的那个人。
时夏还来不及感到一丝多余的尴尬与羞赧,很快,一根格外黏滑滚烫的湿软物体就重重舔扫上来,从上到下,将双性人本就浑圆狭小的娇嫩肉逼吮舐了个干干净净、一寸不落。
“啊啊!舔……舔到了!……”
双性人极为明显地浑身一抖,摆在空中的雪白圆臀更是受惊一般猛然抖颤:
刹那间,深邃淫贱的诱人鲍缝中又是噗、噗地喷泄出一簇骚甜的无色水花,星星点点地甩落在男人英俊锋利的面颊轮廓之上,留下意味深长的印记。
邢渊的动作一顿,两秒过后,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