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干渴到了极致,非要现在就把面前的人拆吃入腹不可。
谢枫没再多说什么,低喘着捞起双性人一对儿丰满的雪白大腿,并将那已从自己的裆间释放出来的巨大阳物重重抵上时凌身下淫粉的蚌穴,在他小小的淫荡入口处反复地重重顶磨插蹭。
再一张口,吐出来的话音已是相当低沉沙哑:“我操进来了?”
尾音很轻,轻得简直不像是一声询问。好像笃定这年轻的貌美娼妇除了同意,根本不会再有第二个答案。
下一刻,不再等时凌有什么回答,优等生掐着美人胯部的手掌便兀自暗中使劲,健美结实的下身猛然一沉,二话不说地捅操了进去。
硕大膨胀的伞状肉冠倏然破开穴口处一层窄小肥滑的紧致肉膜,发出沉闷黏腻的“噗嗤”肉响。
肥壮粗热的性器顿时如同被吸入某种软体动物用来狩猎的弹软穴腔,立刻让那内里蠕动抖颤、仿佛犹有生命与思维的圈圈淫肉牵引着逐步深入钻探。
谢枫冥冥中感到一股巨大且诱人的吸力在不停拉扯着自己壮硕的屌器,甚至不消花去太多力气,勃大可怖的茎身便一路咕啾、咕啾地捣开双性人穴内淫热翻滚着的媚肉褶肉与凸起肉粒,如同远古的巨龙骤然回到温暖的巢穴,对内里的每一寸构造都了如指掌。
谢枫确实也相当了解这口被他操过不只一次的潮热嫩逼。
时凌身下这处畸形的女性器官是如此紧窄狭窒,却偏偏早叫不只一根来自不同男性的肉棒奸得熟透。
谢枫熟知对方最为敏感耐操的骚点究竟位处何处,而他要以一种怎样的速度与频率摆胯操干、不住捅撞前挺自己胯下的肥硕肉桩,才能将时凌抽插得欲仙欲死,涎水直流,哼哼唧唧地说“还想要”。
——谢枫起初动得并不快。
他的每一下抽插都操得深重,恨不得回回都直掼到双性人窄紧细腻、肥厚弹滑的花径深处,将底部肉嘟嘟的子宫腔口直截撞开。
他甫一抽出自己充血到快要爆炸的粗茎,再深深朝内奋力一撞,就足以把身前的时凌肏得双目失神、惊声尖叫。
粗粝的肉棒表面滚烫如火,烧得身下的美人止不住地倒吸冷气。
淫浪的蚌穴嫩肉下意识地追寻上去,用它仿佛生长着无数张吸盘小嘴儿的穴壁骚肉紧紧缠咬住男高中生粗勃丑陋的紫红阴茎,抵死不放。
时凌彻底变身成一只陷入发情期的、白润润的欠肏肉兔,在数十下缓慢而仿佛要直击到他灵魂深处的抽磨碾操中完全举手投降:
淫浪多情、见异思迁的漂亮笨蛋终于再也掩藏不住自己重欲的性子,哭喘着将头扭到一边,冲着另一根自己眼馋得不行的庞然巨物发出乞求与召唤。
“这、这根也要插进来……快点——嗯!啊啊……要……要两根 肉棒一起肏我……”
说着说着,他又发号施令起来,从只言片语中不难看出,这明丽漂亮的小小淫妇平常显然被男人们惯得不行——
既然知道对方都要哄着自己、还在追求自己,自然没什么不好开口的。
虽说第一次被谢枫跟徐朝跃双龙操穴的时候,时凌也确实羞臊坏了,生怕自己娇滴滴的女逼被这两根太不知节制的巨棒捣坏,然而事情一旦开了头,叫这不知后悔为何物的娼货食髓知味以后,就不会再有就此终止的可能。
夹着被两根肉棒操得松软的小穴回家之后,时凌也不得不承认,被两人同时奸淫操干的感觉着实前所未有,新奇又美妙。
即使过了好几天,每当回忆起当时的情境、与那多得仿佛泄洪一般的滔天爽利与淫麻酸胀,他这让一对儿勃胀粗肥到了极致的鸡巴共同开拓蹂躏的小逼依然还会隐隐泛起骚痒,躁动难安,恨不得再来上第二次,再试试这同时容纳两根肉屌的感觉是否还如自己记忆中的那样酣畅淋漓。
“怎么,这回倒知道主动求人了?”徐朝跃自然不会错过这样打趣对方的机会。
他揉搓着兔子形状姣好的精致下巴,直到把那白嫩光滑的肌肤表面极情色地揉出了红,才意犹未尽地放过对方,转而将注意力都放在时凌软绵绵的臀瓣下方,那道淫红狭长,此刻正被另一根粗大的肉刃破开蚌唇、捅到逼肉翻卷的穴缝上去。
“你可别像上次那样,一插进去就哭。”对方显然对时凌这受不得委屈的性子十分有发言权。
“我才没有……一插就哭。”此时眼尾已是湿漉漉的笨兔子不高兴了,觉得徐朝跃是在冤枉自己,“上次、上次是我没做好准备。”
任谁头一次叫两根巨无霸尺寸的鸡巴捅进穴里,肯定都会被吓到大惊失色吧?
时凌很是不满,认为自个儿绝非对方说的那样娇气。他还想再反驳些什么,只是对方那滚烫到如同烧红铁棍、又足有小孩手臂粗细的鸡巴此刻已然气势汹汹地袭了过来:
肉纹虬结的骇人阴茎通身充血,肿胀硬挺到了顶点。
精神抖擞的冲天屌身坚硬得像是粗重的肉楔,沉甸甸地撬动了双性人本已叫谢枫的阳物塞挤满当的殷红肉径,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