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以来的这三个月,对时夏来说无疑是漫长的。
邢渊后来对于自己竟在时夏已经怀有一月身孕时还把他干得肚子发痛这事进行了深刻反思,决定不到规定时间绝不肏他,任凭时夏无论怎么撒娇都不管用。
孕期中的双性人实在难缠得很,娇淫的天性让他无时不刻都在黏人,那仿佛从生下来就是个情欲容器的肉体更容忍不了如此长时间地不受雨露滋润,一到晚上就躲在房中,缠着男人,乞求对方的爱抚与玩弄——
在这三个月内,时夏不止一次地恳请过邢渊,让对方把鸡巴顶进肉穴里干他。
邢渊看似对他予取予求,却总在重要关头及时刹车。有好几次,紫红粗勃的肉棒已然顶上双性人激动到瑟瑟发抖的淫荡穴口,最终却也只是停在穴外的肉阜上挺蹭碾磨,隔靴搔痒。
那感觉也不能说不爽快,常将时夏磨得淫水狂喷、嫩逼红肿。但解决了表面的欲望之后,淫穴深处的空虚反被衬得更加强烈。
邢渊的态度坚决,被对方拒绝过几次之后,时夏碍着面子,便也没有再提,心中却一直数着日子,一到期满三月这晚就原形毕露,再也遮掩不住母猫自作聪明的尾巴。
……他敞着双腿,哼哼唧唧地从男人的下巴亲到鼻尖,再反过来吻嘴巴,湿濡的粉舌尤为大胆地主动沾湿了男人性感锋利的薄唇,再舔开那对唇瓣,伸进去轻扫男人整齐光滑的齿列,和那里头更深处的红舌纠缠嬉弄。
“太难受了……”安静地亲了一会儿,时夏退开,慢吞吞地说着。
美人眸光闪烁,两边浓密乌黑的尾睫无端发颤,就像只发情期求欢的淫兽,在男人的怀中无所不用其极地蹭来蹭去:“下、下面好痒。邢渊,操进来好不好?”
“现在还不行。”
——换做之前,邢渊总是会拒绝得如此干脆。
不过听了时夏方才的话,邢渊也意识到这笨呼呼的漂亮母猫究竟忍耐了有多久。
他不由得低笑两下,饶有趣味,又颇具耐心地哄道:“还没过完最后一天,又等不及了,嗯?”
那声“嗯”字落得很轻,带着从鼻腔间哼出的尾音,像一枚羽毛,轻轻刮过时夏的心上。
时夏乖乖地,又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邢渊面色松动和缓,有一瞬间,时夏都觉得他马上就要答应了。
男人却在这时又轻挑起一边的眉毛,思索两秒后,道:“再等等。等明天让医生检查过,确定没问题了,再……”
“可是——”话没说完,就被对方打断了。
时夏有些气馁,但依旧没有放弃:“可是,真的好想要……小穴里面,总是不停流水……你就插进来,慢慢……慢慢地动一动,只要不顶到子宫,就没关系的,我……我可以忍得住。”
时夏的嗓子眼间湿漉漉的,说这话时委屈极了,好像自己已经为了能和对方亲密而做出了天大的让步。
他实在太怀念男人那烧红火棍般滚烫的性器插在屄穴间捣弄的滋味与快感了,哪怕只是几下幅度不大的缓慢抽送,都会大大缓解他体内的饥渴与空虚。
时夏不是头一回怀孕了。按理来说,无论在哪个方面,他都要比邢渊更有经验。从前一个人独自熬过孕期的时候,更是什么样的寂寞都经历过。
只不过由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如今的时夏俨然已习惯了爱情的滋润,身边一旦有了男人陪着,便实在很难控制自己不去缠着对方索求些什么。
男人低沉地哂了一声,仿佛是觉得时夏这幅模样实在令人食指大动,又很难不笑。
“可是,我未必能忍得住。”邢渊简短地回答道。
这男人顶着一张依旧眉目冷淡、一本正经的脸,口中半是吓唬,半含哄劝,语气平静得像是在正常聊天,那内容听着却怎么都是在拿他逗趣: “我不想又把你顶得肚子痛。”
时夏的脸红了。
见他这样,邢渊便低下头来,安抚似的亲了亲他一侧的唇角,抚摸着时夏隆起的圆鼓腹部,耐心地道:“听话。今天时间不早了,只给你蹭一蹭,行吗?等下就抱你去洗澡。”
说着,邢渊俨然没打算给时夏任何反应或是抗议的机会 ,手上已十分干脆地把坐在腿上的美人抱到床面,自己也跟着躺在一旁,从身后将那即使挺着肚子,在他面前也依旧显得纤细苗条的双性人揽进怀里,捞起一条圆润修长的雪白大腿。
“唔——”
才刚被摆弄着打开腿缝,一根炙热粗长、存在感强得惊人的阳物就蓦然顶进他的双腿中央,紧紧贴在了双性人潮热湿淫、早就流了不少骚水的嫩穴表面,试探性地前后磨蹭了几个来回。
“舒服吗?”邢渊把时夏肉乎乎的莹润大腿重新合上,好叫那两侧轻微堆积起来的软肉能更好地夹住自己穿插在其中的灼人性器。
男人身下的巨物宛若一只逐渐苏醒过来的肥硕巨龙,尺寸悍然而又惊人。粗粝而起伏狰狞的柱身表面一遍又一遍地捅开时夏腿根间的小小细缝,将那几片肥软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