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他干什么?这骚货自己不老实,跑去给那什么小明星送逼,被操得穴都合不拢了,晕着被人带回来的,自个儿生闷气也就算了,朝我们发什么火。”
“哎!”宁苏给儿子递了个眼神,摇了摇头,示意他少说话,“去给你叶叔叔泡杯茶上来,快去。”
宁远嘁声,皱着眉头,不情不愿地跟在父亲的身后走了。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叶存星将脑袋埋在枕头里,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身上几处难以启齿的地方都不怎么好受,而他新长出来的那口小穴更是感觉奇异,一会儿火辣辣地从那被捅肿了的穴嘴薄肉上传来胀痛,一会儿于从最深处的穴心出泛起一股酥麻难耐的畅快痒意,好像那骚鲍着实在上场性爱当中被男人满足到慵懒惬意,以至于叶存星才重躺下来没多久,便又晕乎乎地打起了盹。
等宁远端着盘子,将早餐和水一并带入房间时,叶存星已是双眼紧闭,看起来又睡着了。
他才被小明星操了一整夜,腿间娇滴滴的软嫩湿花还微痛着,胸口的两颗殷红茱萸也胀得至今都没完全消肿,稍微一碰,上端就会传来一阵难以言述的酥麻酸痒。
叶存星不敢乱碰这几个地方,只得仰躺在床,将双腿打开至大约四五十度的幅度,再用被子随意地遮盖住自己胸部往下、大腿往上的部位。
宁远进门后第一眼瞧见的,就是叶存星肆意地伸出被外、笔直修长的白润双腿。
叶存星这天凌晨时才被人送到家中,刚回来时身下一片狼藉,淫水、精液遍地横流,简直惨不忍睹,还得靠他们父子帮忙清洗全身,打理照顾,小穴里的浊精更叫他们抠了半天才彻底掏刮干净,办完事后根本懒得再给叶存星穿上什么衣物,便将他夹在二人当中,一齐睡了过去——
也不知这骚货究竟多爱吃外边的鸡巴,竟累得这会儿都起不来。
宁远撇了撇嘴,俯身拍了拍叶存星同样裸露在被子外侧的白肩:“喂,醒醒,起来吃饭了。”
他平时对叶存星的态度一向不算很好,一听见这熟悉的语气,叶存星反而对对方那格外具有磁性的嗓音没那么觉得生疏,白皙的手掌胡乱在枕头上抓捏几下,眼睛都没睁开:“放那边吧,我现在不饿。”
宁远又嘁了一声,将餐盘重重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心中有点说不出的气闷。他的目光久久地凝视着床上的男人,又过片刻,忽然心中一动,悄无声息地爬上了床,跪坐在叶存星双腿的正中间,掐住了他其中一只异常纤细 的足腕。
叶存星向来颇有当小白脸的资本。他长得阳光秀气,肤色浅淡,年轻些时看上去就像校园内干净的男大学生,只要使些小聪明、装装可怜就能博得猎物的爱怜与同情,到了床上又虎虎生风,那胯下之物足以把任何骚妇操干得服服帖帖、心荡神迷,心甘情愿地当他的情妇——
只是这会儿,引诱着宁远着却不是叶存星的肉棒,而是他双腿中间那小小圆圆的骚鲍。
“嗯……”
似乎感觉到了脚腕上传来的触感,叶存星从鼻间发出了低低的哼吟。他有些不耐烦地动了动腿,却没甩掉牢牢钳制着他的手掌,反被对方抓着裸足轻轻前推,弯曲着踩在了床单上。
宁远轻手轻脚地掀开一片遮盖在叶存星大腿上的软被,抬头打量了一眼对方此时的神情。
没醒。
他无声地笑了一下,突然伏下身子,钻入被子下方,将脸埋进叶存星的双腿正中。
那被子的下半部分整个被身形挺拔的青年弓起的背部顶得高高隆起,外边的光线肆无忌惮地顺着空隙弥漫进来,略微照亮了宁远眼前的空间,让他看清了叶存星身下嫩穴的模样——
这双性人体毛稀疏,下边罕见地没长什么毛发,只在比基尼区有一块小小的倒梯形耻毛,摸上去细细滑滑,一点也不粗糙扎手。
宁远尤爱抚摸叶存星的这处毛发,觉得他骚得不行。从前刚认识叶存星不久时,宁远和父亲第一次搬到对方的家中借宿,有一次无意中发现叶存星在洗澡时没关牢浴室的门,顺着门缝偷偷往里一瞧,就看见这简直一天都老实不下来的骚货正在用刮刀给自己剃私处的阴毛。
那时的叶存星不过三十出头,样貌上还看不出具体年岁的痕迹,浑身剥得赤条条、光溜溜,胸前赫然挺着一对儿足以让任何男人看直了眼的、水球似的白润奶子。
他一条腿踩在一旁的马桶盖上,一条腿笔直地竖着,大大敞开的裆下裸露出一口圆圆鼓鼓的光滑粉逼,隔着老远就散发出一股当时还是少年的宁远想象中烂桃儿般的淫靡香气,不间断地传递到他的鼻间。
尚还未经人事的宁远哪能承受得了这般诱惑,被眼前的春情淫景刺激得鼻间一热,险些流下鼻血。至于后来被叶存星引诱着搞上,更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宁远深吸了一口气,只觉那股始终萦绕在身遭的甜腻香气愈发浓烈。他紧紧盯着面前那肥肥软软的香气来源,英俊的面庞离得越发的近——
无论看多少次,叶存星的这只肥穴依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