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熟淫荡的身体叫男人操过几次,已经生出淫性,只是这样被对方挺着鸡巴、磨着肉逼,就能在脑海中凭空想象出那骇人粗屌的具体形状与长度。
杜霄又哪里会听猎物的话。他闷闷哼笑,掐住叶存星的腰就把他从沙发床上摆弄着转了个身,变成后背朝上、双膝跪地的姿势。
叶存星受他钳制,迫不得已,几乎任由男人动作,朝后高高撅翘起一只剥得精光的圆润臀部。
杜霄也从后面趴到了他的身上,就像箭在弦上的公狗骑着自己中意的雌犬。那结实强悍的胯部紧紧贴靠在叶存星的身后,牢抵住他肉乎乎的骚嫩屁股;双性人因为恐惧而微弓起来的腰身也跟着严丝合缝地嵌入至男人的小腹下方,仿佛整个人都镶进了对方怀中。
对方的身形甚至要比他还大上半圈——叶存星迷糊间这样想道。
这股悔不当初的情绪来不及维持太久,因为很快,男人胯下那根粗长雄壮的傲人阳具就雄赳赳、气昂昂地摆动肉头,抵上他蠕合抽动着的女穴入口,率先捅入一颗硕大肥李似的坚硬龟头。
——没再多给叶存星抵抗嘴硬的时间,随即又掐着双性人那暴露在外的腰身沉下胯去,噗嗤、噗嗤地发起狠劲,一寸寸黏滑连贯地徐徐前挺,将自个儿的整个肉茎都插埋进叶存星的湿肥女穴。
叶存星这嫩穴吃惯了几次男人的肉棒,显然也被喂得骚浪娇气,甫一含入杜霄尺寸逼人、显然能把他操到淫水汁流的骇然鸡巴,就立刻激动地囫囵吞咽起对方粗勃膨胀的可怖性器。
一边被撑到白眼直翻,一边又心满意足地恨不得摇首摆尾起来,条件反射地一下下用力收缩着花穴甬道,恨不得让那硬邦邦的火热巨炮一下就肏到尽头。
“嗯、呃……啊啊……啊!好、好粗!……”叶存星刚一启唇,一连串呻吟就蓦地破口而出,显然被对方热胀的鸡巴插得又紧又满,爽快至极。
下一秒,他又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这幅模样有多不堪浪荡,随即将双唇羞耻地抿住,只从唇缝间发出微弱的气音。
杜霄一点也不谦虚,炙热灼人的鸡巴才刚捅到双性人的鲍穴尽头,就迫不及待地挺腰抽插、规律耸动,尽情地在他湿热的穴腔蜜道中开拓驰骋。
男人搂在叶存星腰间的手臂越收越紧,直直带着怀中的娼货朝自己身下的方向深掼顶撞,一边以情场老手的口吻教训对方:
“那还用你说?唔——骚货的逼果然又紧又嫩,真会吸我的鸡巴,这就受不了了?放松点。”
叶存星羞臊难当,一味地大口喘息,努力放松自己的下身,好叫那不争气的嫩逼别那么饥渴犯骚,直像只一辈子都没吃过鸡巴似的浪荡淫鲍,只知道使出全身力气、狠咬着男人的肉具不肯松嘴。
他只能试图在嘴上占点优势,闻言就是两声冷笑:“就凭你?那可不见得……啊!你干什么?……唔、呜啊啊……”
嘴硬的结果必然是自取其辱。
叶存星的话还没说完,压在他身上缓缓抽动的男人就倏然提升起了速度,成心要惩罚这心口不一的嘴硬娼妇、把他操服,胯下如同安装着一架功率强大的电动马达,当即便开始在双性人湿润淫热的穴眼中横冲直撞——
眨眼间就把叶存星的声音撞得支离破碎,飘忽不定,只剩一串从口中喷薄而出的浪叫。
“啊啊——啊、哈唔!”
啪啪、啪……啪!
清脆响亮的性爱响动有如阵阵豆大的水滴雨阵猛烈摔打在树叶上的喧嚣之声,当中毫无间隔停顿,频率稳定地充盈回荡在整片光线低暗的包厢内部,甚至还带了些许回音,让人一时间分不清那脆生生的肉体摔打声究竟出自何处。
叶存星立刻再没了任何实质性的话语,只剩高低不一、春情泛滥的断续惊叫。
他紧致狭窄的女蚌肉道一遍接着一遍地被男人捣操冲撞,不出二三百下就叫人彻底开拓操软成了个黏答答、滑腻腻的肉棒套子,老老实实地任由对方侵犯奸淫,用那阳具上茁壮逼人、犹在跳颤的粗勃青筋进出刮蹭着甬道上娇湿的软红媚肉。
反复的凶猛律动中,叶存星的肉花穴径直被杜霄精悍的屌器奸肏出了滚烫热辣的酥麻触感。
野兽一样原始而粗鲁的交媾快感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从高处倾泻而来,不过几分钟就把叶存星团团包围、彻底淹没,腿间一口正被男人狠厉侵犯的可怜嫩屄像只受人拿捏的淫蚌一般汩汩吐水,瑟缩不止。
叶存星越是挨肏,身形就是越发不稳,两只撑在沙发床面的手臂颤颤巍巍,险些直不起来,身后的骚肉屁股与之相对反倒越翘越高,左右摆晃,以便杜霄的鸡巴在自己窄而细长的肉道花径中捣弄得更加全面用力。
叶存星仿佛真变成了一条发情期间嗷嗷待操的淫浪母狗,只顾挺着圆臀等候男人的宠幸奸淫。
他每叫对方悍然地一挺精壮巨炮、顶操到穴内饥渴浪荡的敏感骚点,就忍不住一记哆嗦,浑身上下的毛孔都战栗竖起,如同整个人都长在了这根把他操得欲仙欲死的鸡巴上端,怎么也逃脱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