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具早被情欲所俘虏掌控了的肉躯禁受不住地在浓浑情欲与快感的袭击下痉挛抽搐,骚穴当中的空虚痒意叫男人凶悍至极、不曾停歇的捣操动作捅得一点点消弭开去,转变为魂飞魄散般的酥麻酸软。
偷情的淫行即将抵至末尾,办公室外却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来人停在门外,平稳的嗓音随之响起:“叶总。”
是他的秘书白宣。
隔间内的二人同时没了声响。江颂到底没干过这么刺激的事儿,肉棒刚刚粗鲁地一记猛挺、深陷进双性人浸满淫水的汪洋骚穴,一下子就被门外的来客惊得顿在原地,稍将沉浸在性欲中的思绪抽离出来,才意识到自己竟在干着一件如此出格的事。
叶存星雌伏在他的身下,直到这时,两条白润的大腿仍还挂在他的胯身上端,肥嫩酥胸随着他异常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晃动,发觉江颂停下,也勾着眼尾,湿漉漉地瞧着那脸上明显透出惊慌的俊脸。
“嘘——”他冲江颂竖起一根手指,放到唇边示意,又勾起一抹既像安抚、又像嘲弄的笑来,底下的肉逼故意一张、一缩地抽搐绞动,加倍引诱着青年粗烫笔挺的肉棒,甚至还挺动屁股,小口小口地主动吞吃套弄起穴间的阳具。
“嗯、啊……”
不小心从唇间泄露出一点淫叫,但好在屋外的人没有听见。叶存星咬了咬下唇,目光依旧定在实习生的身上,轻轻喘息着抬高音量:“……什么事?”
白宣在门外回了句什么,他全没听进耳朵,只意乱情迷地道:“知道了,你等会儿再来找我吧,我现在有点忙……啊!”
话音落到尾声,却还是出现了一声突兀的惊叫。
江颂哪里受得了叶存星这刻意挑衅的调情戏码,一见着他一边悠然地回复应答,一边照样不误地用底下的小逼吸吮肉棒的老练情态,便直觉一股燥热的火苗加倍窜上头顶,只想把这娼货奸肏得四脚朝天、再也使不出那样的多余心机。
江颂也说不清自己对叶存星的这番举动到底是讨厌还是喜欢,只得蓦地朝这淫妇的穴中戳操一记,压低了嗓音恨恨地骂:“……你怎么这么骚?他要是真的进来了,该怎么办?”
叶存星则回以茫然而又无辜的神情,同样极轻地说:“白宣一般不会擅自进来的。如果真是那样……唔,没办法了,从今往后,公司里每个人都知道你不干净了,被我吃过后,没人再会喜欢你……唔!”
门外的男人一离开,江颂就直磨着后槽牙,重重地重新扑回叶存星身上。他狠掰着双性人白嫩的膝盖、一路将对方的大腿推到不能再多折叠一分,粗壮肉屌再次“啪”的一下操撞入穴,发起了最后一轮凶悍至极的剧烈冲刺。
“啊啊啊、啊!怎……怎么又变快了,骚穴好麻……呜——哈啊!要被肉棒捅到去了!……”
细碎的白沫与淋漓汁水噗啾、噗啾地自双性人蔫红的肥穴肉口簌簌滚落,将叶存星身下的床单浸染出深灰的湿痕。
自找罪受的骚货不出多时,就被年轻英俊的实习生只靠鸡巴操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