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一来,他岂不就变成了吃软饭的小白脸?
江颂一时间不知道是该高兴叶存星还记挂着他,或是该觉得羞惭——
毕竟他来实习前,可没想过自己会拥有这么“精彩”的一段经历。当初误打误撞被叶存星的美色蛊惑,和对方上床,也不是要靠着出卖肉体而换取什么便捷的机会。
他只是、只是……或许只是对叶总的身体太迷恋了。
江颂轻咳一声,走进电梯,乖乖地应:“是有一段时间没见了。”
毫不知情的同事有跟在他的身后往电梯里走的,一抬头,见到里边那道并不常见、但绝不可能有人认错的身影,不禁吓得接连后退几步:“叶、叶总!”
天知道叶存星平时一向走自己专用的私人通道,怎么今天如此反常,竟跟他们这些员工一起来挤普通电梯。
换做一般情境,叶存星其实也没那样不近人情,大抵是会邀请对方进来共乘的。不过他今天实在有些急切,因而也顾不上那么多,只柔声地冲对方笑笑:“上了一天班,辛苦了,只是还要麻烦你,等下一班电梯吧。”
江颂依旧红着脸,往前两步,仿佛对方身边最为忠诚的跟班,抬手按上电梯一侧的关门键。
电梯徐徐下沉,终于彻底变成了他们两人的空间。
叶存星终于长出了一口气,冲着江颂扬起下巴,刚想说些什么,又陡然中断,惊讶地“咦”了一声:“好像变瘦了一点?”
中年男人扬了扬眉,似乎是在做着确认:“出差有那么辛苦吗?”
要不怎么说叶存星从前是个游戏花丛、几乎从无败绩的花花公子:他虽总在结束一段感情时手起刀落、冷血无情,但在绝大部分时间里,对待情人们都如和风细雨般关心备至,不但记得对方的喜好,更知晓其身上的细微变化。
江颂闻言,果然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后,说:“吃不惯那边的东西……”
叶存星嗤嗤地笑出声来:“这么娇气?怎么跟小孩子一样。过来,让我看看。”
江颂依言照做,半途,又略不自然地回头看向电梯大门,不放心地说:“电梯……”
脑袋忽然被人扭了回来。叶存星笑盈盈地看着他道:“刚才就已经安排好了,别分神——也别扫兴。一段时间没见,难道你不想我吗?”
“咕咚。”
那是江颂吞咽唾液的声音。他艰难地做出吞咽的动作,黑镜框后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叶存星,无比老实地说:“想。”
不久前他们部门搬迁,一起往下移了几层,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和叶存星处在同一平面上。叶存星再不叫他,他们就真没什么见面的机会了。
手腕被人一拽,他便完全不需提醒,自发而主动地牢牢贴靠过去,将自己高大的身躯牢牢覆盖在比他矮了小半个头的叶总身上,抱着年长的情人亲昵摩挲。
宽阔的手掌探进叶存星的西服外套里边,隔着薄薄的衬衫不住磨蹭,接着再环住对方细到惊人的纤瘦窄腰,低下头去,含住叶存星香软而薄的嘴唇。
“嗯……”年长的双性人立刻如同被青年火热的怀抱融化了的一滩细雪,喘息着软在江颂的胸膛上端。
他已渴望了男人身上的雄性气息太久,不住在交缠的鼻息间贪婪摄取着周边的空气,情动不已地伸出自己粉软的舌尖,引诱并示意着,叫年轻力壮的实习生将其含吮在口中嘬舔拉扯。
“哈啊……好棒……”他在湿漉漉的舌吻间隙中难耐地哼吟出声,浑然像个骚淫多汁的软蚌,已是饥渴到了顶点。
哪怕只是被男人稍微戳一戳表层的粉艳嫩肉,都会控制不住地意乱情迷,根本不欲再和对方多说什么废话,便径直拉拽着江颂火热而有力的大掌,带着他一起将自己埋在西装裤内的衬衫下摆揪拽出来。
“摸摸我。”
叶存星声音低哑,眨眼间就从不久前那在人前彬彬有礼的高傲模样转变成亟待爱抚操弄的成熟淫妇。
他迫不及待朝下伸手,摸索着握住了江颂那根仍还窝囊地藏身在裤裆之中、正因情欲的增长而逐渐苏醒勃起的粗胀肉棒,熟练地上下搓揉套弄个不停。
“叶总——”江颂的脸又红又热,像是没想过叶存星竟会这样大胆,在电梯间内就敢做出这般动作。
这天的叶存星也确实被接连几天未曾被好好解决的情欲憋得不行,以致他在做决定时都缺乏了些许理智:
如果他再谨慎一些,其实直接把江颂叫去自己办公室做爱才是最隐蔽的——但那样实在太没意思了。
叶存星被家中的臭小子管教许久,好不容易尝次荤腥,自然想玩些不一样的,越刺激越好。
比如在电梯内做爱,或许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他从前还是个正经的风流种马时,也曾有过带着公司内的情人在这种地方做爱的经验与先例——看似由透明玻璃制成的外壳与墙壁,其实是只能从电梯内部观察外边、站在门口时却根本看不见内里景象的单向材质。
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