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的人挤得向前走了几步。
直到这时,他才终于意识到,杜霄这衣冠禽兽的家伙估计是早有预谋。想也知道,对方那样追寻刺激、老实不下来的浪荡子弟,总是什么花样都想玩玩,只待挑选个合适的床伴一起尝试。
“就连这身衣服……”叶存星低下头来,难以言喻地瞧着身上青春气息十足的衣物,从鼻间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也是你之前为什么小情人准备的,只不过刚好用在了我身上吧?”
杜霄一脸坏笑,并没有多说什么,满意地端详着叶存星此时的装扮——
一件过分宽大的连帽卫衣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身上,些许遮挡住叶存星线条姣好、凹凸有致的身材。衣服上印着大而明显的LOGO,即使叶存星本身对这类品牌不甚了解,却也猜得出来其价格不菲。
“暴发户,好土。”像是为了掩饰什么,叶存星不禁故意作出嫌弃的模样,小声地道。他局促地套上卫衣后边的帽子,宽大的帽檐遮挡住了男人的小半面颊,外边则披了一件杜霄的外套。
长及大腿处的衣摆内部一片空荡荡的,竟是什么都没有穿,甚至连件内裤都不剩。
叶存星有些紧张地狠狠一咬自己的下唇,只恨自己当时不够坚定,竟然着了对方的道。
——那时他一被杜霄拉进对方的车中,就叫这花花公子压着亲热玩弄了好一会儿,迷迷糊糊地任由对方套弄自己,为他穿上这身衣服,直到杜霄要扯下他最后那层遮羞的薄薄内裤时,叶存星才猛然惊醒过来,开始挣扎。
然而也并没硬气多久,很快就又因为被杜霄掰开大腿舔吮肉逼而爽得神智涣散、连连浪叫,意志薄弱地抽搐着瘫倒在宽阔的后座上方,让杜霄趁虚而入,彻底将他底下的衣物扒个精光。
身下的花穴又痒又胀,十分情动,早被男人用灵活至极的舌头吮吸蹂躏得红肿圆鼓,从骚逼的肉口处按捺不住地潺潺流水,隐秘地顺着他莹润白皙的大腿内侧向下滑落,散发出只有二人才能闻见的骚靡甜香。
双性人的双腿赤条条地暴露在车厢内部,因为凉飕飕的空气而瑟缩着微颤起来,胆怯地彼此靠拢。
……然而才到半途,就被吊儿郎当的男人用他宽厚强劲的手掌直截拦下。
那只温度适中的大掌此刻对于正发着情的娼货来说,无疑是相当的灼热滚烫——
杜霄按着叶存星的肩膀,将他一路劝哄着推到车厢的最边上,底下的手则缓缓顺着叶存星手感细腻的大腿向上摸索,直到探入他的衣物深处,伸手轻轻拧住那枚已然在双性人的淫鲍肉唇中探出头来的尖翘肉蒂。
“呃——啊啊!”又是一阵强烈的情欲电流簌簌窜过,叶存星忍不住启唇轻吟,后仰着背靠在车厢壁上,神情朦胧地启唇喘气。
他又羞又恼,嗓子却已是软颤颤、湿乎乎,只得有气无力地继续叫骂:“你是变态吧?!哈唔、啊!别,别掐了……”
气势还没完全撑起,下一秒就又带上委屈而难耐的哀求与哭叫。
怎么有人会有这样、这样过分的爱好?
更何况不管怎么想,他都是更吃亏的那个。叶存星抽抽鼻子,眼眶愈发湿润,却让人分别不出究竟是因何而起。
他淫荡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了于大庭广众之下被人侵犯把玩的惊险情境,那腿根处的骚淫肥穴感知到他起伏的心绪,登时紧张且期待地扇动起自个儿肉嘟嘟的软黏蚌唇,更为激烈地分泌出一泡泡清亮黏腻的逼液,被男人坚硬修长的指节抠揉搅弄出咕啾、咕啾的色情声响。
“……嗯!”叶存星登时难耐地夹紧了双腿,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早就渴求到了极点。
虽然之前在电梯间内发生的偷情事件已让他对公众场合中的性爱初有尝试,但在地铁上调情交合明显要更为刺激吓人。
毕竟在这里,他们是真正毫无间隔地和其他陌生人处在同一空间之中,更面临着随时被人发现的惊悚危险。
……如果换做一般人,肯定早就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吧?
叶存星本也是这么想的。
可是——
“啊啊!混蛋——再也不要和你一起出来了……唔!”嘴上虽然还在斥骂,身体却并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举动。
肉体深处的情欲已被全情调动,如同吸饱了液体的海绵般反而向外涌泄。
骨节分明的手指悄悄拨分开骚货肥软的蚌肉阴唇,捅插到双性人湿濡肥黏的花径阴道中深深地抠挠抽搅——
对于性爱的需求远远超过了羞耻与胆怯,隔靴止痒似的举动俨然无法填满叶存星空虚的躯体。双腿间淫水翻涌的肉蚌明显还要渴望更多,根本不能满足于几根手指。
叶存星向前高高地挺起腰肢,似一只软蚌娇羞地向旁人吐露出自己内里的莹润骚肉。狂吐腺液的性器早就高高勃起,将双性人身前的卫衣布料支出一个滑稽的帐篷。
“只有我是变态吗?”面对着叶存星的指责,男人格外的不以为意,甚至饶有趣味地道,“你不是变态,怎么下边还变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