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过后,孟枕书经过情欲浸染的身躯犹还痉挛颤抖着。
他眼神迷离,底下的小穴还一缩、一缩,不知餍足地反复吸吮着小徒弟粗长滚烫的可怖肉棒。
那才射进他嫩穴的一泡浓精在他的小腹之中晃晃悠悠、来回荡漾,虽能解一时燃眉之急的饥渴情潮,却也不够维持太久。
榻上的美人轻声呜咽,娇滴滴的身子浑身泛起软嫩的潮红,泪眼朦胧地瞧着正从他身上爬起身来的徒弟,知道对方再过不久,终归也还是要走了。
九重州难得发一次脾气,对他下达了禁闭思过的命令,这整个碧微宗说到底都是他的徒子徒孙,就连如今的宗主也是他座下的亲传大弟子,还没有人敢忤逆他的话,宿思远此次前来,想也是冒着极大被发现与惩罚的风险……
孟枕书登时有些依依不舍起来——
他独自在这殿中被锁住太久,这些天一个人影都没见到,心下着实难受得很。好不容易来了个宿思远,现在却又要离去,且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第二个人,他如何能不着急?
“你……你什么时候再来?”
孟枕书双腿颤颤,被锁链拉扯得根本合不拢的腿间淌出阳精与淫液混合在一起的花白汁水,胸前的两只奶子十足淫软肆意地跳脱在外,活脱脱衬得这冰雪般的美人就是个放浪的荡妇。
宿思远只瞧了几眼,英俊的面庞上就忍不住红了一红。
独自享用师尊的滋味儿着实好极了,一想起来孟枕书方才在他身下高潮时哭叫浪吟、爽到抽搐的动情模样,还是会让这年轻的男人有些心神荡漾。
他轻咳一声,弯下腰来为孟枕书整理衣物,捏着双性骚货那对儿肥圆的乳房、重新塞入衣衫之下,再为师尊重新系好肚兜上端的长绳,又简单将美人身下的污浊擦了擦,方才压低了声音道:
“若是找得到机会,我定会尽快再来看望师尊。师祖那边……弟子也会尽量多去求情。”
宿思远在旁边抱着孟枕书温存了片刻,继续含着师尊那小巧软腻的粉舌吸吮逗弄,引着孟枕书和他亲嘴儿。
这会儿的师尊还正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当中,身上又受着束缚,做不了大幅度的动作,整个人显得格外乖巧沉静。
……又或许是不想难得见着的男人就这样轻易离去,他老老实实地伸着舌头教自己的徒弟吸舔,直到被吻得气喘吁吁,舌头也肿痛起来,宿思远眼见自己逗留太久,终究还是悄然地走了。
“嗯……”美人白嫩的膝盖弯起又落下,反复挣扎挪动了好几次,徒劳无功地泄了气。
这一等又是数天。
孟枕书的日子过得了无趣味,只是一味地睡了醒,醒了睡,说了要来的宿思远也没再见到踪影。不知是不是体内的淫毒仍在作怪,没有了男人的精水可以品尝,孟枕书又变得成日昏昏沉沉。
然而就当某日,在他不再抱有希望之际,殿外竟又传来了一串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这回前来的人有两个。
榻上的美人睁开惺忪睡眼,在看清所来之人是谁时睁大了眼睛,顷刻之间睡意全无,甚至忘了自己手足上还缠着玉制的锁链,挣扎着想要爬起:“师尊、师兄……”
他顿了顿,才把接下来的话说出口:“……你们终于来看我了。”
然而那几串锁链缠绕得太紧,只在仓促间发出了无比清脆的哗啦声响,却没让孟枕书爬起来半分。
这玉似的美人儿看着可怜极了,分明长着一张清冷端丽的美艳面庞,却如同一条雌兽般四肢张开,被人拴在这偌大的空档床榻之上,连神情中都带着隐隐的怯。
“多日不见,乖徒儿思过思得如何了?”九重州语调冷肃,面上却带着淡淡的笑意,随着他与那走在他身后的方知有接连步入孟枕书的视线,这整个殿内都仿佛跟着亮堂起来。
九重州只轻轻动了动手臂,那一直束缚着孟枕书一对儿细腕、外加一只洁白脚踝的玉锁就“啪嗒”几声摔落下去,解放了他的身躯,唯有双性人的右足还正被牢牢禁锢着。
九重州走到榻边,定睛打量着孟枕书白中透粉的精致面容,忽地伸手捏住美人线条优美的下颏,带着他微微抬起头来,继续道:“有什么感悟,不如说来给为师听听。”
方知有在他的身后微微蹙眉:“师尊——”
孟枕书少了大半锁链的捆缚,身子总算自由了些,从榻上半坐起身,如仙鹤般修长的雪白脖颈高高扬起,露出他小巧脆弱、滚滚颤颤的秀气喉结。
美人眼睫轻扇,似蝴蝶振翅时的那般频率飞快抖动,只语带凝噎地低低道:“……徒儿错了。”
“错在哪里?”
“贪图欢乐,有意欺瞒,明知师尊和师兄都担忧我身上的淫毒,却只知道自己享受,有违宗门规训……”
孟枕书的声音越来越低,几次想将脑袋低下,却又因为师尊托在自己颏下的手而动弹不得。
九重州的声音依旧懒洋洋的,教人听不出情绪:“便是如此?你之前如何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