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最后一面我也封上了,卓成耀整个被装进了盒子里。
他开始挣扎,因为被整个人折叠并束缚,他的挣扎微弱得不过让人勉强听见厚重红木里的拍打声。
沉溺进黑暗中,目不能视,耳不能闻,口不能言,他应该是恐惧的。我甚至能够听见他可怜的呜咽带上了哭腔,近乎哽咽。
他的一切骄傲、强大、坚毅都不再能够吸引我,我只想把他的骨头一节节敲碎成齑粉,他越是凄惨我才能稍微心动。
我甚至不想听见他的求饶,那些胡乱的言语里都还带着他过往的痕迹,那些谈判似的技巧和盖不住的聪明藏在了他的骨血里。
只有堵住了他的嘴,把他的一切理智通通扼杀在起点才能够真正享受他的柔软到仿佛蚌壳里软肉一般的另一面。
关进盒子里的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满身光芒、前途无量的卓成耀,他变成了一个器具、一个物件,一个被我真正意义上玩弄于鼓掌间的玩物,和一朵鲜花一块石头别无二致。
他从来不曾属于我,却又短暂地能够属于我。
现在他是我的了。
他在啜泣。像个被欺负了的孩童一样的哽咽哭泣。盒子是个好玩具,这才十分钟,就做到了我十年做不到的事情。
我在驯服他。
后板上有一个巧妙的机关,能够把后板卸下来一个椭圆的洞。
这个圆洞的高度和大小是根据卓成耀屁股和盆骨的尺寸设计的,能够恰恰好地让那个硕大的屁股露出来。
按动机关卸后板的声音刚响起,关进盒子里的卓成耀就迫切地撅高把那肥硕的大屁股熟门熟路地从圆洞露出来。
再按动充气囊,整个裹住圆洞边沿的封胶就充气,这样一方面柔软富有弹性的软胶包裹住卓成耀不会让红木伤到他,更重要的是另一方面,充气囊让那活动的一点点空间都没有了,卓成耀的屁股被固定住再一次失去反抗的余地完全动弹不得。
盒子依旧是方方正正的一个红木柜子,却有一个硕大白嫩的肥臀严丝合缝地露出来,因为卡得太刚刚好,仿佛就是这个红木上镶嵌了一个漂亮诱人的大屁股。
这是一个惩罚装置,更是一个淫荡的壁尻装置。
那个骄纵强大睿智的卓成耀变成了一个玩具,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包括他的聪明才智、包括他的钢筋铁骨,封进了一个小小的可怜的盒子里,现在只有他淫荡的、湿润的、汩汩流水的骚穴存在了。
我撩起裙子,终于硬了的阴茎笔直地指着那个被玩坏了的淫穴。
不需要润滑扩张,我扶着阴茎,龟头抵住穴口,就这么插入了进去。
里面热得厉害,像是想要把我融化了一般的灼热,因为饥渴,他裹得非常厉害,那穴口很难再恢复一往的紧致,但是被操惯了的卓成耀已经学会用后穴肠肉带给他的主人裹弄吸吮一般的愉悦。
那些药的作用非常棒,整个肠道都是湿润的,滑腻腻的水声响起,插入的过程中就能感受到阴茎破开肠肉的顺滑。
“你越来越松了。”我说。这很无情,可那又怎样?
一只手撑住盒子上方,一只手扶着腰,我挺动着胯部把自己埋进那个被我评价“松”的穴里,卓成耀正讨好地试图夹紧,整个肠道都在蠕动着,有液体被我操出了他的身体,顺着会阴流了下去。
我足够好心地给了他适应的时间,然后毫不留情地顺着我的心意开始狠操起来,速度很快,力道很大。
狠狠撞击在卓成耀身上的感觉让我感到舒爽,那是一种近乎伤害的感觉。我,伤害,卓成耀。这个可能的存在让我感到舒爽。
我是恨他的。他折断了我的翅膀。
下腹和卓成耀臀肉撞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卓成耀发出更加悦耳的哽咽,他应该哭得厉害。
关进盒子里的他反而像是失去壳子保护的贝类,变得格外脆弱。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