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一根又腥又骚的肉柱。
“看他骚的,谁操都会爽吧?”褚良被插的眼睛一阵发涩,偏偏鸡巴的主人还在往里面塞,用力掼了几下,往外抽的时候,他几乎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脱了臼。
“呜呜呜唔嗯不”
不是这样的
涎水不断地顺着嘴角往下流,褚良的嘴被撑得大开,隐隐还能看到淡白色的液体溢出来,把嘴巴塞的满满的,舌头也被抵住,眼泪都下来了,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现在看上去就像一头可怜的公兽,被强行当做母兽奸淫使用,坚强又脆弱得可怜。
原本紧扣的牙齿被操得渐渐松开,褚良下巴没有力气似的大大张开,面前的人才放过他,抽出来跳动着青筋的性器。还没等青年回过神来,另一根粗大的肉棒已经重新塞了进去。
“嗯唔唔不……”
他的呻吟被隐没在兴奋的口哨和嘲笑声中,随之而来的是好几个被堆在他脸上的性器。似乎是没抢过插进去的那个鸡巴,其中一个人懊恼地用鸡巴抽打了两下他的面颊,却很快得到趣味似的就着这个姿势在他脸上蹭起来,抹得他坚毅俊朗的脸上全都是浑浊的白色液体。
他脸上的脏乱越来越多,腮帮子被好几根鸡巴顶来顶去,时不时撞得另一边腮帮都凸起,好像好几根鸡巴在同时操他似的,一边还装到了里面操着的鸡巴,被口交的人也越来越兴奋,卯着劲和其他人一起操干着这张嘴巴,逼迫他痛苦地合拢嘴巴,却被重新操得牙齿松脱——
“操死这个臭婊子!哈哈,看他那个骚样!”
“你可真紧,就这么喜欢被操吗?”
“褚队长看上去真是迫不及待呢……”
似乎嫌他只注意口交,身后操干的人不满地嘴里骂着什么重重拍了一巴掌,原本就挺翘结实的屁股顿时又红肿了一块,和他被操得一片嫣红的脸一模一样。
“真是个贱货,这么多鸡巴还不够你吃的”
褚良恍惚了一下,只觉得意识越来越迷离,被塞得满满的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干呕声。
他有点想吐,喉管被过于粗大的硬物顶入,发生了抗拒反应,却没能让里面的鸡巴退出,反而带来强大的吸力,让对方爽得操得更深了。
被口交的人扣住他的头发,用力一按,熟悉的力道让他大脑嗡地一下,还没等他挣扎着思考,鼻端就被按入了一片浓密、腥臭的阴毛。
完全不白净的肤色。
“唔、嗯唔、呕……”
青年好像清醒了一般,本来迷离、无意识的双眼皱起,瞳仁却依然无法聚焦,仿佛一个有了自我意识、却依旧被玩坏了的肉体玩:“嗯唔、不”
终于,在一根性器抽出来喘息的间歇,他咬紧了嘴巴。
又被硬生生掰开,再另一根更短粗些、略显不同的阴茎插进来之前,无声地从喉咙里吐出气音。
“黎笑……”
他瞬间的意识没能在脑海里留存多久,仿佛也只是他梦幻似的臆想,随即就被无穷无尽的情潮淹没了。
“唔、唔嗯不”
一只手拉起来他的脸,逼迫他抬头看,对上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又仿佛化作了另一张面孔,又变成了队员的面孔
朦胧中,好像有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指腹柔嫩、细白。
“队长,你还真是淫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