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钱易南就像被肏坏了的破布娃娃,只能被动地被一干一干肏到床上,只觉得穴口都要被磨破了,下意识地往前爬,不知道是躲避干过来的鸡巴还是躲避那只玩弄乳头的手。
被绑住的手根本就撑不起身体,还没等他往前拱一点,就被又肏得深了一点。
上半身要脱不脱地穿着制服、屁股光裸、脚上却还蹬着鞋子的校霸踢打着双腿,被奸得一抖一抖,紧致的蜜色双峰一阵起伏,淫液溅出点点肉光,被绑着手,一点点往前爬,又被捞回来,肏得更厉害。
突然,他一阵抽搐,黎笑只觉得包裹着阴茎的肉穴越来越紧,他用力扣住钱易南的腰,加快了肏干的速度,越肏越急,此次都奸到了穴心,钱易南只觉得那个地方越来越痒,全身触电似的快感,让他几乎崩溃:“不行了、太快了、要出去了、嗯啊、要肏穿了,肏传了……啊啊啊啊!”
一阵尖声呻吟,钱易南抽搐着射了一床。
小处男的阴茎被狠狠地压在了床单上,仍然一跳一跳,挤压出粘稠、腥膻的液体来。
黎笑只觉得性器被一阵绞紧,好像被一个强力鸡巴套子紧紧锢住似的,爽得不行,要不是他定力好,说不定都要被这个处男穴夹射,顺势肏了好几下,才遗憾地抽出了阴茎,用柱身拍了拍他泛红的臀肉。
“你这也太不行了吧,就这么被肏射了,还想追女生?”
钱易南一个小处男第一次经历性事就这么激烈,眼白都有点上翻,嘴巴微张着,银丝黏在床上,浑身散发着受虐的气息。
听到这句话才清醒过来,涨红了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居然……居然真的就这么被肏射了!
钱易南的半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久久没办法回神。
黎笑干脆勾起他的腿弯,被肏坏了的钱易南也没有抵抗,就这么被公主抱到了大床上,肠液顺着穴口在床单上留下长长一条淡白色的痕迹,被肏出一个小洞的肉穴一时还无法闭合,正在空气中噗张着,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黎笑顺着里面还没有干涸的肠液,干脆就这么肏了进去。
直到被分开双腿,钱易南才反应过来,剧烈地挣扎、踢打:“你干什么,还来……唔嗯!”
粗大的阴茎刚一塞进去,钱易南的谩骂就变了调子,逐渐变得低哑、似痛非痛、似乐非乐起来。
黎笑一入到底,才轻笑了一声,死死地拽住了他脖子上的领结:“学长,你射了,我还没有呢。”
说完深深地肏了进去。
接着就是毫不留情的征伐,肏得钱易南只能断断续续的呻吟。
被肏开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即使被干得很深,也能完全吃下去,还说不出的爽,黎笑在他的肚子上乱摸,甚至能隐隐约约摸到顶过来的龟头。
两条被摆成了M型的大长腿大张着,被肏得通红的腿根上全都是黏黏腻腻的前列腺液和肠液,闪着油光光的肉色。
黎笑一连换了好几个姿势,一会儿就这么抱着他的双腿从正面肏他,一会儿抬起他一条腿来卡在肩膀上深深地把阴茎埋进去,一会儿又把腿放下,从背后躺着肏他,一顶一顶得把他往床边顶,顶得完全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钱易南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息,偶尔才能发出两声不成音节的谩骂。
两个人战况过于激烈,连什么时候没关严的门被吹开了都不知道。
门外一双眼睛惊骇欲绝地看着这一幕,想要悄悄离开,却不知怎么的,怎么也挪不动脚。
一下一下地爆奸的狰狞柱身好像要把小小的穴口艹坏了似的,原本收缩着的褶皱已经被完全撑开成了红色的薄膜,男孩帅气的脸上似痛非痛的神情,一切都那么吸引人。
温白言忍不住夹紧双腿,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切。
“嗯、唔嗯、嗯啊、太深了、你是吃了春药吗、怎么这么久还不射……嗯唔唔啊掉下去了!”
低哑的骂声溢了出来,黎笑捏着他的奶子就像是拉着马的缰绳,一会儿把胸口捏住,一会儿又按压,一边把阴茎嵌进去把他往前顶。
温白言只看见他被干得越来越靠近床边,突然被翻了个个。
“嗯啊……你干嘛、嗯啊——”
一声长长的有点嘶哑的高声呻吟,钱易南就像是被卡住了脖子的天鹅,猛地直起上半身,整个身体被整整转了一圈,强烈的摩擦让他瞬间失声,剩下的呻吟都卡在了喉咙里。
黎笑猛地抽出粗大的性器,狰狞的柱身青筋毕露,淋漓的淫水飞溅出来,水光淋漓,温白言无意识地长大了嘴——
太大了。
——也太爽了。
狰狞的肉刃在钱易南跌趴在床上的一瞬间就深深地顶了进去,一入到底,把他撞得一个起伏,双手想要扑张挣扎,紧接着看被死死地按了下去,臀肉撞击卵蛋,发出“啪”地一声脆响。
温白言忍不住捂住下半身,有点别扭地夹着双腿,双眼前闪过一阵白光,腿间一抽一抽,已经濡湿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