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市长到底是不能不去上班的,周末之后,杜书河也只能把他放了。
原本说好要每天回来的,然而从周一又等到周五,再从周五等到下周四,杜书河都没看过叔叔回家一次。
杜书河怀疑叔叔在外面有狗了。
于是他在周五下午请了假,租了一辆车,停靠在市政府到市里的必经的大路上。
很快,他就看见自己叔叔跟一个穿灰色大衣的中年美男一起下班了。
杜书河认得那中年男人,对方是叔叔的师兄,好像有妻有子了!
因为政府大楼的停车场在改造升级,他们要走路去临时停车场。杜书河提前把车停好了,眯着眼睛一辆一辆车看,却没能发现叔叔的车。
看来是坐对方的车走了。
他脸色阴沉得要命,气得想杀人,也只能先回家。
到了晚上十点,他打了个电话给叔叔,对面接了,扑面而来的却是哗哗的水声,男人的粗喘声,还有他叔叔激烈的喘息声。他们似乎在浴室的淋浴间玻璃门做,他都能想象到叔叔是怎么把长腿勾在男人的腰身上,怎么仰着脖子颤抖的,冲击声一声接一声,声声把他的心击碎。
“紫川,让…让他听到没关系吗?”
“没事………嗯……嗯……用力……啊……”
“呵呵……”
两人的声音都喝得极醉一般,撞击声也不绝于耳,像要把整个浴室都撞碎,他的叔叔喉咙发出淫荡而迷糊的声音,杜书河却听不下去了。
两个小时后,他接到了叔叔打来的电话,他问叔叔什么时候回家。
杜市长的声音有着浓浓的疲倦,他说:“杜书河,我们完了,你不懂吗。”
——
隔天是周六,宿醉又纵欲过度的杜市长终于回家了。
他以为家里没有人,但是桌上放了一锅热粥,还在暖着。
他吃了两口,拔了电源才去睡觉。晚上还有一个饭局,他要保持精神。
这样又是到了午夜,他才重新回家。
家里跟白天没什么不同,不过多了一个人。
“叔叔。”杜书河的眉目很平静,很有魅力,他慢慢低头亲下来,杜市长也不能抗拒。
“你是不是有病!我们完蛋了!你是傻子吗!”杜市长接过吻后擦了擦嘴,烦躁地说。
杜书河搂着他,声音很低地说:“我不走。我给你当地下情人,你想跟谁在一起就跟谁。不要不要我好不好。”
杜市长被他嗓音中的低沉与沮丧烫了心,一瞬间竟然说不出话了。
——
周日一早,参加完一个茶话会,杜市长就回家了。
他的身体很渴,很饿,等着被喂饱,一想到杜书河的的大肉棒是怎幺贯穿自己的,他就屁股发痒。
杜书河也等了一早上了,地下情夫虽然很憋屈,总比什么机会也没有好。
杜书河胯下的大鸡巴怒挺着一跳一跳的,杜市长爱不释手地抚摸着。
他的话也让杜书河惊喜,“我想要……插进来……好好操操我……”
杜书河像年轻的公马一般,扑在杜市长身上,他狠狠吻住对方脖子,烙下无数个草莓,在叔叔欲求不满的呻吟下,才分开那对结实的长腿。
“嗯——唔——”
被坚硬似铁的大鸡吧顶住前列腺狠狠刮过肠壁时,杜市长舒服地呻吟出声。杜书河每次都肏得他很舒服,把他操透了,他在别人床上都忍不住对比,现在吃了进来,恨不得夹住了就不放。
杜书河的大龟头狠狠搔刮他浪荡的肠壁,里面就有点出水了,淫水淋漓地吮着龟头与上面的青筋,两个人都又闷胀又舒爽。杜市长掰开肉瓣,让大鸡吧肉紧贴着肉,慢慢捅到最深的地方。
“浪得你。”
杜书河咬他嘴唇,逼他跟自己接吻。
“嗯……还不是你鸡巴够大,快动一动……”杜市长的膝盖蹭杜书河的腰,被撑开的骚穴开始按摩,催促着他猛悍的律动。
于是杜书河真的发力干他了,杜市长的大腿根止不住地发抖,肠壁不断自动分泌肠液,不到一会就抽筋了。
“呀……呜呜……好酸啊……好难受……”杜市长紧紧抓着床单,迎向年轻男人猛烈的冲击,尽管很难受,他松软的屁眼还是紧紧地套住大肉棒吸附,又骚浪又带劲。
“让你不听我的,让你出去偷吃。”杜书河握着阳具,用滚烫的龟头在他穴口蹭来蹭去,但就是不插进去恨恨地说。前一句是实话,哪次他没挑逗够了才进去。后面那句则是夹带私货了。
“不行,太酸了,还是进来吧…嗯哈…屁眼好喜欢被你操……把我肏坏吧……”每次大鸡吧离开的时候,肉穴里一阵空虚瘙痒,杜市长的屁股不由得翘起,颤抖地让大鸡吧肏开自己的骚穴,生理性的痉挛让他难受,泪都流了好多。
“我看你是想男人想疯了!”
在杜市长的求干声中,年轻男人打桩的动作始终没停,硕大精囊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