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司青终于停止了哭泣。而这时的他酒也已经醒了大半。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一个大男人哭这么久实在是太娘们了。
于是他磨蹭了一会儿才犹犹豫豫地从严朗景的胸膛里抬起头,眼睛红红地说:“把你刚刚看到的都忘掉。”
严朗景本来还是一脸不解,毕竟就他这脑子完全不能理解司青为什么要这么说。但是在他看到司青的表情时,还是把自己已经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怎么回事,他怎么在会看到司青那样子的时候觉得他有点可爱?
太可怕了吧他可是个男人啊!
严朗景甩甩头,“我知道了。”
司青揉了揉眼睛,吸了吸鼻子。彻底缓过神来了。现在的他脑子已经清醒过来,本来迟钝化的思维也恢复了正常,只是手脚还有些无力。
“我们现在可以继续了吗?我明天可是就要走了诶。抓紧时间来一炮吧,主人。”严朗景一本正经的说着,只是在念到主人这两个字的时候,语气变得有些犹疑。
司青知道系统的目的,不就是想要能量吗?他知道如果这回他拒绝了这次就还会有下次。还好这次的催眠对严朗景的本人影响并不大,否则他真的是不知道该要以什么表情去继续面对了。
“好,我知道了。”司青点点头,顺从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和严朗景一起坦诚相对。
衣服一脱,两人身材的差别就变得明显了起来。严朗景完全就是一个外表坚毅的黑皮帅哥,腹肌人鱼线等该有的都有,而司青则是一个白白嫩嫩的白斩鸡。虽然身体曲线很棒,但却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肌肉。
“噗,你这身材也太弱鸡了吧。”严朗景笑了出来。
这样英俊的一张木头脸突然笑起来还是很帅的,但是司青却气的已经没有心思欣赏了,他气鼓鼓的说:“身材好有什么用?你还不是要被我压!”
严朗景表情古怪:“好吧,也是。”
“那你就快插进来吧!主人。”严朗景背对司青趴下,还摇了摇他蜜色的臀部。
“都还没有润滑就想被插,我看你是想疼死吧,”司青制止他抓住自己鸡巴的动作。
严朗景再次疑惑:“润滑是什么?以前不都是直接插进来的吗?”虽然严朗景是被系统进行了催眠和记忆调整,但他原来毕竟也还只是个直男,即使是系统也不能在他的脑海里直接凭空捏造他原来就根本没有的知识。
因此,现在的严朗景只是一个以为自己已经身经百战过,实际上却是个专业知识为零的小处男罢了。
司青从床头柜看到一瓶凡士林防冻疮药膏,于是拿过来挖了一坨抹在严朗景的后穴上,严朗景顿时不适地呻吟一声:“好冰。”
“马上就热了。”司青在手指上也抹了一些,然后手指送入紧致火热的后穴,药膏很快就被直肠给含化了,成为了润滑剂。
司青熟练地在严朗景后穴里抽插着手指:“现在感觉怎么样?这就是润滑。”
严朗景翘着自己的屁股,双手下意识地揪紧了床单,脸埋在枕头之中:“感觉好奇怪,这是什么啊?以前从没有过的。嗯……”
被后穴融化了的药膏顺着自己的肠道流入更深处,冰冷的感觉一开始让严朗景感到不安和不适,但很快药膏化成的液体就被自己焐热了,温热的一团液体在自己的肠道内部流动,穴口处还一直被司青不断地抽插着。
不知不觉,严朗景的阴茎翘起,顶在床单上,不自觉的摩擦,臀部也开始不知不觉地摇晃,似乎是在追逐司青的手指,主动地迎合。
“我感觉里面好难受啊,痒痒的,感觉还不够……司青,怎么回事啊?”严朗景不假思索地就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这个直男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是发骚了。
“你这是被我用手指插得舒服了,但是后面还有更舒服的呢!”司青抽出手指,穴口试图挽留却还是无情地被司青拔出了手指。
严朗景顿时感觉空虚起来,他无助的回头望着司青,但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才能表达出自己想要的意思。
司青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而是握着严朗景的腰,扶住自己的鸡巴,对准穴口,然后,一口气挺入!
“嗯……就是这个,呜……司青,鸡巴进来了。”严朗景闷哼一声,穴口绞紧,将司青的鸡巴牢牢吸住。
“叫我哥哥。”看着严朗景一副爽到不行的样子,司青的恶趣味就又上来了。毕竟严朗景因为比他大还是他学长的缘故,相处起来总是压他一头,跟他嘚瑟个不停。
男人之间的友谊就是在能占便宜的时候死命地占!
“呜,司青你给我等着。”严朗景现在身处弱势,也不敢再嘚瑟了。
虽然他被催眠为司青的军犬,但是他同时还认为两人是朋友,此时的性爱只不过是朋友之间正常的交流罢了。因此他还在想着下次有机会得让司青叫回来。
“……哥哥。”严朗景心有不甘地叫了出来。
司青这才动一动腰,然后装模作样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