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开直肠口。
被折磨充血的骚嘴意外紧实,肉套子一般勒着肉茎,楚妄爽的鸡巴暴胀,将硕大的龟头狠狠埋进去。马眼大开,岩浆般滚烫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一股一股打在肠壁,烫的医生浑身颤抖,又淅淅沥沥射出稀薄液体。
“唐医生……”楚妄爽的低喘,他死死的往前顶,医生喘息急促,觉得埋在自己身体里的吊棍不但没软,反而更大了一些。
“我要排尿了……医生。”
话音刚落,暴胀的大鸡巴颤动,一股比精液更多,更烫的水流源源不断冲刷腹腔,尿液一道又一道,胀热的快感疯狂奔涌,医生浑身僵硬,脑袋轰鸣炸开朵朵白光。
等在回过神来,医生眼镜蒙着水雾,禁欲冷清脸变得妖冶,浑身瘫软的倒在楚妄怀中。
楚妄舒舒服服尿了个爽,像一只餍足的大猫,毛茸茸的脑袋埋进医生颈窝,亲了又亲,舔了又舔。
“楚……”
楚妄在医生好看的锁骨落下吻痕,本来想再来一次,却被这聒噪的声音弄得烦躁,他抬起头,不耐烦的啧了一声,阴冷带着火气:“滚!”
门外,安嘉锦娇娇弱弱的声音戛然而止,也不知道是被保镖请走了,还是害怕的自己逃走了。
唐棠好不容易脱离了那种要死的快感,他喘息着,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处境。
白大褂被浊液弄脏,半遮半掩着他淫荡的身体,乳头大了一圈,齿痕明显,就连覆盖着薄薄一层肌肉的腹部,也像怀胎三月的女子一般。
唐棠:……狗东西,他还要上班!
腥燥味越来越浓郁,而这让人脸红心跳的气味中,还带着丝丝血腥味。
唐棠扶好掉落的眼镜,挣扎着从楚妄怀里出去,硕大龟头“啵”地从直肠口拔出来,骚穴挤出肉茎,肛口被大鸡巴肏成一个合不拢的肉洞,这会儿没了堵塞,正汩汩流着浊液。
这件白大褂算是彻底毁了,医生喘息不止,用牙一点点咬开领带。楚妄腹部的伤口早就崩裂,鲜血都浸湿了纱布。
也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拼着最后一股劲儿的医生踹倒在地,视野最后是一抹白,因为医生将那件白大褂劈头盖脸砸在了他身上。
楚妄无辜的眨眨眼,把脏污的衣服扔下去,就看见医生穿着他的西装,步伐坚定,走出病房的门……哦,要是他的腿不颤颤发抖,那还是挺有气势的。
他躺在地上,突然笑出了声,低低的笑声越来越大,带着不像正常人的疯狂。
门口的保镖目不斜视,他们不敢多看,也不知道能不能拦,一个犹豫就让医生疾步走没影了。然后过了几秒,保镖们就听见三爷这疯狂的笑声,顿时浑身一紧。
楚妄笑声收敛,用脚背挑起那条皱巴的领带,狭长的眸看着领带滑落,愉悦轻笑:“我的小玫瑰,可真有趣……”
……
有洁癖的唐医生脸色难看,他避开所有人,回办公室翻箱倒柜弄出来一袋没拆封的,医用冲洗药剂,便马不停蹄的去卫生间处理满肚子浓精去了。
这东西不知道是那个肛肠科医生落在办公室的,一直在那放着,但唐棠现在真心感谢那个粗心医生。
——
三楼一直是豪华病房区,每个病房都有单独的卫浴,但为了护工和家属方便,还是有卫生间的,并且平日里没什么人去。
文森成年后第一次回国,有些水土不服。他蔚蓝色的眼睛看了看安静的三楼,摆手让两个拎着慰问品的保镖站在原地,独自一人走进卫生间,解决生理需求。
他脚步很轻,几乎没什么声音,结果他刚走进去,还没来得及放水,就听见隔壁传来一声性感的低喘。
文森拉拉链的手一顿,似乎有些犹豫不决,他到底要不要打扰一下这位朋友的兴致。可还没等他反应,一阵哗哗的水流声中,那人难耐的喘息越来越大,一声一声的勾人沉沦。
“唔……啊……”
隔壁的医生镜片后眼尾泛红,被药物灌满的菊穴涌出液体,他已经灌了两次,流出的已经是清水,还有他高潮后的淫液。
空气中的消毒水味淡的仿佛闻不到,从隔离间涌出的媚香甜腻,如有实质一般缠绕着神经,弄得人心头欲火纵升。
文森喉结滚动,蔚蓝色的眼睛犹如深不见底的大海,他松开手,意味不明的闭着眼睛,听着隔壁呜呜喘息的动静,西服裤下的海绵体肉眼可见胀大,鼓鼓囊囊的轮廓尤其惊人。
隔离的男人声音很好听,喘的也很好听,最后一声高亢的呻吟简直让他血脉喷张。
几秒后……哗哗的水流声戛然而止,而文森也睁开双眸,蔚蓝色的眼睛幽暗,他推开门,步态优雅的走到隔间,手中把玩的怀表探出细长的刃。眨眼间,便切断了里面挡着门的铁板。
细不可微的叮声,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落地。文森不紧不慢的拉开门,那个在卫生间发骚,喘的特别找操的男人,瞬间撞进眼底。
这人是个医生,一副冷清淡漠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