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呼吸粗重的停住动作,肠道包裹着肉棒,甚至能感受到上面一突一突跳动的脉搏,但身为主人的医生因为不在激烈的抽插,慢慢松懈了防备,再度陷入昏昏沉沉的昏暗中。
又过了几分钟,庾子煦忍耐不住的肏起了穴,用青筋凸起的大阳具插的骚逼“咕叽咕叽”的喷着水。医生呜咽一声,弓起了腰身,下体乱甩的小肉棒直直挺立,顶端泛红微肿,弹动了几下却没射出一点东西。
又过了几秒,他才重重的摔向柔软的床被,也使的身体里性器“噗嗤”一下捅的更深了。
“啊——”唐棠浑身抽搐,夹着大鸡巴的骚穴疯狂痉挛,肠壁的软肉磨坏了般红肿,死命摩擦着肉柱上的青筋,骚心痉挛不止,涌出一大堆黏液。
“艹,”庾子煦额角青筋凸起,鸡巴暴胀,差点被这缴紧的骚嘴吸出精液。
这口淫洞太他妈会吸了,无数小舌头似的来回舔舐腥燥的性器,爽的庾子煦咬紧牙关,几乎控制不住力道的砰砰干穴。医生白皙的身体来回乱逛,被肏的呜呜直叫,冷清的脸一副痴态,津液都打湿了枕头。
“骚婊子,唔哈……怎么这么紧……”庾子煦阳光的脸潮红,呼吸炙热,他有力的腰胯甩动的几乎出了残影,日的唐棠喘息难耐,动作大的将枕边的DVR都碰了下去。
庾子煦呼吸粗重的停下动作,他将DVR调好拿在手上,对着烂红溢出白沫的肛口拍摄。紫红色的巨根无比狰狞,“噗嗤噗嗤”的往深处撞击,肛口被磨的媚红,无力的接受肉茎的动作,仿佛男人专属的鸡巴套子。
“啊哈……唔不……不要……别……呃呃呃——”唐棠再一次在睡梦中高潮,他困得要命,眼皮沉重的抬不起来,无助的呜呜拒绝,甚至冷清的音色里都带着哭腔。
庾子煦也知道差不多该结束了,他们来日方长,今天也确实不是一个好时机。
这么想着,他压着医生的腿弯,暴胀的大鸡巴开始自山而下的贯穿,腰胯蓄力,高速挺动了四五百下,肉柱将烂熟的桃心撑得老大,噗噗喷着汁水。唐棠叫声婉转,爽的浑身抽搐。
庾子煦性感的低喘,清亮的嗓音含着情欲的哑意:“要射了……啊嗯……射爆你的骚肠道!唔……骚婊子,以后不……不许在乱勾引人!!”暴胀的大鸡巴猛的插入直肠,在医生的尖叫中疯狂喷射灼热的精液。
被爆射的唐棠浑身抽搐,茫然的睁开了双眼,他神色迷离,唇瓣颤颤,仿佛说了什么,可下一刻便彻彻底底昏睡了过去。
庾子煦爽的趴在他身上喘息,享受了好一会儿,才拔出水淋淋的性器。
高潮后的肛口还在抽搐,肉棍啵地拔出来,就像没了堵塞的汽水瓶子一样“噗噗”喷射着浊白,DVR记录下所有的淫态,留着给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欣赏。
庾子煦清理干净所有的痕迹,一手撑着枕头,弯腰含着唐棠的唇瓣研磨了几下,笑着露出虎牙:“医生哥哥,以后可要听话点啊,在出去乱搞我可就要生气了。”
“晚安,哥哥。”
大门关上,床上昏睡的人睁开了眼睛,他水润的眸里没有一丝睡意,满脸餍足的打了个哈欠,抱着被子蹭了蹭。眉眼弯弯的含着媚态,像一朵靡丽之极的罂粟花,散发着引诱人犯罪的甜腻。
他轻笑道:“晚安那…小变态。”
——
次日清晨
唐棠一睁开眼睛,便套上自己的人设,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起身。刚一下床,他便他双腿一软,差点没摔倒在地毯上。
医生羞耻的抿唇,却也没做多想,还以为是昨天那两个男人弄得太狠了。艰难的直起身子,双腿颤颤的走进浴室洗漱。
衣柜里熨烫着一排整齐的白大褂,唐棠挑了几件拿出来,准备带去医院。办公室里常备的那两条在昨天报废,如果在有什么意外,可就没衣服给他换了。
想起昨天,医生脸色就难看的要命,但今天还有两台手术,病人还在等他,他只能暂且忍忍,什么都别去想,先去医院把病人的手术做好。
他戴着眼镜,穿上黑色的西装裤,在拿衬衣的时候顿了一顿,似乎是想起来昨天那条用来绑在他手腕的领带,眉心一蹙,转手拿了件黑色的套头衫,穿好白大褂,拿着包装袋出了门。
……
“对,麻烦放在这就好。”
“好的谢谢。”
关上大门,唐棠耳边突然传来一道清亮的男声,混合着几个说话声,和一些细细碎碎嘈杂。
他抬头,就见原本住隔壁的屋主换人了,正声势浩大的搬着家。唐棠有些疑惑,他记得这家住了挺久的,也没有要搬家的念头,也不知道怎么突然换人了,不过这跟他也没关系。
医生扶了下无框眼镜,拎着自己的东西往电梯走,皮鞋踏着地砖,身穿白大褂的背影如松柏般挺立,可没走两步,他就被那道好听的男声叫住了。
“诶,等一下。”
唐棠回头,看一位阳光的大男孩跑过来。他一身运动装阳光开朗,站在医生面前,比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