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灯光幽暗不明,沈澜风坐在沙发上,修长有力的手烦躁的转着打火机,林清霁观察了半晌,才端起咖啡杯,慢悠悠的说。
“沈澜风,如果不是清楚你们的脾气秉性,我可能就要怀疑你看上霍霆沉了。”
沈澜风下意识呸了一声,皮笑肉不笑的说了实话,“就他霍霆沉?呵……我是看上他特助了!”
林清霁咖啡的动作一顿,他停了几秒,默默放下杯子,有些古怪的看向对面风流潇洒的沈澜风。
“忠伯啊?你这口味……”
“林清霁!”
沈澜风赶紧打断他,没好气的冲他扔烟盒:“我说的是他新来的助理。”
林清霁被烟盒砸了个正着,伸手接住快滚落到地上的烟盒,放在桌子上,出了口气的沈澜风垂着眼看着玻璃杯中微凉的液体,声音透着一股子说不清的‘性’趣。
“那小助理长得不错,说起话来瞧着温声细语的,却句句带着软刺,运动后白皙的皮肤凝了层汗,顺着脖子滑入衣领,啧……”沈澜风轻轻往后倚,喉结滚动:“身上的味道也好闻,说实话,他跪着给霍霆沉点烟的时候,我就想让他给我舔。”
沈澜风说这话的时候眼眸里满是掠夺的野心,他和霍霆沉抢公司的项目是常事,但这抢人……可还是第一次。林清霁似乎有了点兴趣,突然想看看被这两个家伙另眼相待的唐特助究竟是什么模样……
——
清晨,生理闹钟让浑身酸疼不堪的唐棠清醒,他躺在床上,视线模糊不清的映出陌生的环境。
又过了几秒,浑身感官重新复苏,唐棠才发现被子里的他浑身赤裸,被董事长紧抱在怀里,初经人事的菊穴麻麻涨涨,里面好像还有着什么东西没拔出去,唐棠分外难受的闷哼,昨天发生的的一切像走马灯一样在脑中闪过。
他喝醉了,董事长骗他回房,没有思维的他趴在董事长腿间,主动含着男性的生殖器吮舔,那粗热的大东西捅开他的喉咙,最后把无数精液灌进他的胃囊。
再然后……他被男人强奸了。
唐棠浑身僵硬,脸色惨白的厉害,而这时,身后暖炉般热烘烘的身体突然贴近,连带着菊穴里晨勃的大东西也跟着往前一个撞击。
“唔……”
青年的闷哼声已经沙哑,霍霆沉将他搂紧,浅浅研磨着插了一晚上,湿软的不像话的骚穴。
“醒了?”男人用低磁的音线问他。
“放……放开我。”
唐棠嗓子哑的不像话,他挣扎着想离开,可霍霆沉的手臂硬的跟铁一样,他被磨的浑身颤栗,骚穴更是一汪汁水一汪汁水的往出涌。
“别动,”霍霆沉爽的叹谓,“现在是上班时间……”
男人猛然一个翻身,将他整个人压倒在身下,唐棠脸埋进了枕头,白色的被子掩盖住董事长颠动的动作,呜呜的哭喘中,柔软的大床被撞得来回乱晃,他用低磁的音线说着最为恶劣的话。
“唐特助,你服务上司的工作还没完成。”
大落地窗透进阳光,柔软的大床上,被子隆起的山丘剧烈摇晃,里面隐隐传出肉体拍到的声音,“噗嗤噗嗤”水声,还有被上司潜规则的男特助呜呜哭叫。
这场暴行不知道过了多久,被子山的摇晃突然加快,“砰砰砰”的声音源源不断,男特助的哭叫仿佛要断气一样,最后一声嘶哑的尖叫仿佛要冲破房间,被子山的摇晃骤然一停。
石楠花的味道在房间内弥漫……
大床不在摇晃,时间仿佛停住了,又过了许久,白色的薄被才被男人掀开,身材高大的董事长不在压着身下可怜兮兮的人,他起身,露出破布娃娃一样的男助理,青年浑身颤栗,白皙的肌肤凝着细汗,趴在床上瑟瑟发抖。
“我要辞职。”
唐特助的声音沙哑,还带着哭腔,霍霆沉刚把爽的酣畅淋漓的性器拔出来,就听见穴里还在涓涓流精的唐特助这么说,他挑眉,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
“听说忠叔去丽江看望朋友了。”
唐棠身体猛的一僵,莹白的皮肤紧绷,好像能发光一样。
落地窗透过暖暖的光线,霍霆沉在暖阳中低头,在青年漂亮的蝴蝶骨落下一吻。
男人轻叹:“听话……”
关心则乱的唐棠并没发现,男人只是提起唐忠的名字,其他的什么也没说,他用语言陷阱让唐棠乖乖的进了他的牢笼。唐忠看着霍霆沉长大,霍霆沉就算再不是人,也没想过用对他下手去威胁唐棠。
但,唐棠并不知道。
所以,从那天以后可怜的唐特助彻底变成董事长的全职助理,不仅工作样样完美,还要时刻服务董事长蓬勃的兽欲,他不知道在严谨的办公室内被操哭了多少次,但为了父亲,也只能忍耐着雌伏在霍霆沉身下哭求。
……
董事长办公室,黑色的办公桌后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抱在一起拥吻,高大的男人坐在下面,大手捏弄着挺翘的屁股,另一个略微清瘦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