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江刑在听到唐棠把人打了以后,有些不放心,怕小崽子们阳奉阴违,再加上也确实好几天没见着小混蛋了,想的江大教官心痒,这不处理好训练基地的事儿,他就开车往指挥部这边来。
甚至为了给唐棠一个惊喜,还特意询问他哥的副官这间新公寓门锁的密码,结果万万没想到他哥和小混蛋联手给了他一顶绿油油的“惊喜”。
江刑高大挺拔的身躯倚着门框,敲着门的左手还没放下来,似笑非笑地看向那对父子,隐隐咬牙:“我来的是不是不太巧啊?”
江凌渊听到江刑的声音,原本想要回头,可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不在有回头的想法,他不停地去吻唐棠的脖颈,舔舐上面的汗水。
唐棠被他舔的痒死了,情欲还未褪去,他喘息隐隐急促,蜜色的身体细细颤抖着,怎么也挣扎不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父亲,而且看江凌渊现在这样儿,也根本不像是只来一次的。
炙热呼吸喷洒脖颈,舌面重重划过大动脉,他哆嗦着说:“别……别他妈看了,赶紧……赶紧的把他弄下去,他妈的……江凌渊让人阴了。”
江刑眉梢一挑,根本不相信江大指挥官会犯这么蠢的错误,再者就算是他哥真脑袋进水,智商跌破数值让人给阴了,身体里的抗药性也会保证他不会失去理智。
所以,江凌渊现在玩儿的什么心眼儿,江刑一眼就看出来了,他在心里冷笑一声,心想可以啊,他哥玩儿的还挺花花,上了小混蛋不仅没受一点儿伤,还能让小混蛋担心,艹。
合着就他白挨了一顿打呗?
“行,我把他弄走。”
江刑怒极反笑,抬腿就往他们俩这边走,结果还没等他走到地方呢,就见他哥终于从小混蛋颈窝抬起头,黑沉的目光带着一丝警告。
滚。
江刑挑衅的看着他——不滚,行啊哥,当初打我打的那么狠,结果一转眼你自己搞上了?
不大道德吧。
唐棠不知道他俩之间的风起云涌,见江刑还不过来,而且江凌渊插在他身体里的性器突然碾压上了骚心,瞬时间压抑地闷哼一声,艰难的说着:“艹,老混蛋……赶紧……赶紧的。”
江凌渊没把自己伸进儿子衣服里的手拿出来,他收回视线,微微低头……当着江刑的面儿,张嘴在唐棠蜜色的颈侧咬了一口。
脆弱的脖颈被咬住,唐棠疼的倒吸一口冷气,在江凌渊身下用力挣扎扑腾,可惜没挣扎开,他满脸懵逼,骂出一连串脏话:“日!!日日日江刑……江刑你还看什么呢!!凌渊都他妈难受的咬人了,赶紧……赶紧的送他去医院啊!”
江刑没动,他当然知道这是江凌渊特意做给他看的,只见他哥咬完以后撩起眼皮,眸色里更是满满的警告。
我的。
他可不管像条护食疯狗似的江大指挥官,步伐散漫的走过去,大手捏起唐棠两边儿脸的脸颊,趁他张着嘴,便低头吻了上去,等唐棠反应过来想要咬人,江刑早已经眼疾手快远了好几步。
唐棠抬手抹了把嘴边的晶莹,不明白他叔的脑回路,气急败坏的骂道:“艹,老混蛋你不抓紧把江凌渊弄去医院,又发什么疯狗病?”
江刑扫了一眼他哥冷冷的目光,笑着说“不行啊,你爹刚转到指挥部,要因为这事儿送医院……可就要给洪家那些人留下把柄了。”
唐棠一愣,努力歪着头不让爸爸亲他脖颈,似乎是没想到政敌这茬儿,半晌后结结巴巴:“那,那怎么办啊?我我我给他找个女人行吗?”
“……”
江刑没说话,唐棠也知道不行了,军官嫖娼的后果更严重,他气得要命:“那你先帮我把他弄下去,妈的一个个都他妈禽兽,驴玩意儿,嘶……”
他脏话没骂两句,那粗长的性器就猛地撞击上了骚心,惩罚他这个坏孩子似的狠狠顶弄,江凌渊动作的越来越快,插的肚子里含着的精液“噗嗤噗嗤”乱响,一腔被摩擦到烂熟的软肉敏感极了,受到刺激后层层纠缠,让二人爽的齐齐闷哼。
江刑眸色微暗,他望向江凌渊,眼神中传达出一个意思——要不一起,要不就谁也别想碰他。
他看向前几天还警告他的江凌渊,扯了扯嘴角,腔调儿带着些许讽刺:“他现在这样儿可去不了医院,为了避免你爹那根东西坏掉,就麻烦好侄子帮帮他了……”
虽然江刑推开门后,看到这一幕后也又气又愤怒,一点儿也不想把自己的心肝儿分享出去,但江凌渊是小混蛋的父亲,也是他亲哥。
不管是岳父还是哥,他想要跟小混蛋在一起一辈子,也免不了要过江凌渊这一关。
现在摆在面前的就两条路,一条是三个人一起,即使谁都不能独占,但小混蛋会一直是他们的,另外一条他们斗个两败俱伤,然后只能眼睁睁看着小混蛋彻底没了束缚,最后娶妻生子,他俩孤家寡人当个旁观者。
江刑不想弑兄夺“嫂”,虽说他哥常年一副扑克脸,冷的像个没感情的大冰坨,但对他……还是挺